程栎桉觉得这对自己来说就是一个坑,但是今天是他和聂繁两个人结婚的日子,大家的兴致这么高,他肯定是不会拒绝的。
于是他和聂繁对视了一眼,想要知道究竟是自己。蒙住眼睛去找聂繁,还是聂繁蒙着眼睛来找自己。
在这种情况下,聂繁更愿意去掌握主动权,因为他如果是自己蒙住了眼睛,其他人要对程栎桉做什么他又看不见,程栎桉为了今天是他们两个人的结婚之日,着想肯定也不会计较。
但是他可是会实实在在的心疼的。
“哥哥,蒙眼睛吧。”聂繁看着程栎桉笑着说:“我也想知道哥哥能不能认出我。”
程栎桉无奈叹了口气,蒙住了自己的眼睛。
随后他能够听到房间里有一层窸窸窣窣的声音,过了一会儿就有人说:“栎桉哥可以开始了!”
然后姜越走到程栎桉身边,轻轻的扶住程栎桉,把他扶到第一个人面前,“好了,这是第一个人,你闻一闻味道对不对。”
程栎桉原本是想吐槽的,自己又不是什么小狗,哪能真的通过味道就分辨出是否是聂繁。
但是当他微微靠近,一股淡淡的龙须水味道传来,程栎桉立刻就确定这个人,不是聂繁。
而他的心脏也不受控制地开始逐渐加速跳动起来。
他听到旁边那些人的起哄,听到偶尔会传来的一两声,好像是聂繁的轻笑声,同时也听到自己胸腔扑通扑通的心跳。
他终于明白为什么有那么多人都喜欢玩这种游戏了。
因为这种游戏还真的有点刺激。
他什么也看不见,也听不见聂繁的声音,而周围还有不少的人在起哄。
若是猜错了,还会有惩罚。
程栎桉虽然很紧张,但是他没走到一个人面前,只要稍稍的闻一闻那个人身上的香水味,就能够清楚的知道这人到底是不是聂繁。
他自己都被惊讶到了,他从来不知道自己在接近一个人的时候,能够清楚的判断这个人到底是不是聂繁,纵然他们身上的香水都是同一款,也不会影响程栎桉的判断。
好几个人之后,他在被姜越带到另一个人面前。
只是刚刚靠近这个人,他就非常确定地告诉包间里的人,“这个人是聂繁。”
姜越在他身边起哄,“你确定吗?如果是错了的话,你知道聂繁会有多生气吗?”
程栎桉一听他的语气就知道他想搞事情,立刻说:“我确定。”
虽然之前已经有两个人身上也是这种香水的味道,但是那两个人身上的香水味和聂繁身上的还是有所不同。
具体哪里不一样,程栎桉说不出来,但他就是明确的知道自己面前这个人是聂繁。
还没有人告诉程栎桉他是否猜对了,身前的人突然上前一步抱住了程栎桉。
程栎桉刚想得意庆祝,摘下自己的眼罩,就被聂繁吻住了。
周围传来了更大的欢呼起哄声。
而被遮住了眼睛的程栎桉,只觉得这个吻好像比以往每一次都要清晰很多,原本就酸软的腰,这会儿又下意识地酸了起来,整个人差一点站不稳,软下去。
一个吻将现场的气氛吵得很热,但是后来程栎桉说什么也再不玩任何游戏了。
反正就都是他被欺负呗,那他就还不配合了,他现在要好好的养一养,不然晚上的婚礼根本就没办法进行了。
但也就是那一个吻,让程栎桉根本无法直视这一次单身派对。
派对结束之后,他们立刻到了酒店给他们准备的休息间和化妆间。
然后开始为晚上的婚礼宴会换衣服。
明明今天上午的时候已经彩排过了,但是此时此刻开始换衣服化妆,程栎桉就觉得心跳的速度怎么也降不下来。
直道化妆间里只剩下他和聂繁,聂繁站在他身后,低头看着镜子里的他。
“哥哥在想什么?不会是要反悔了吧?”聂繁说了这句之后,笑道:“可是已经没有机会了,我们早就已经扯证了。”
程栎桉一想到当初扯证的时候,自己对聂繁说的话,抬眼从镜子里看向身后的聂繁,“我记得当初我们去办结婚证的时候,我说我们只是各取所需。”
聂繁微微一怔,却根本没有被这句话所吓到,反而挑眉对程栎桉说:“我记得,不过那个时候,也只是为了先把你骗过来而已。”
程栎桉没想到他竟然这么直接,不过随后他就后悔自己刚刚说了那句话。
因为他那句话好似挑起了聂繁的怒火,聂繁伸手微微捏着他的下巴,“哥哥不说,我都差点忘了,那我还真的要好好的和哥哥算一算账。”
这怎么又成了自己的错了,还要算账?
程栎桉要反驳,聂繁却吻住他的嘴,不让他说话。
直到程栎桉呼吸急促,他才放开程栎桉。
如果不是待会儿他们就要去完成婚礼,程栎桉又怎么可能走得出最近休息室呢?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