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性之间的性爱可以热情似火,也可以激烈至此,和季歆舒那里贴合着, 季清渠全身都被点燃了一层火,又浇上助火的油。私处糅合摩擦的感觉太过奇妙,女性相同的身体构造也让季清渠很清楚如何摩擦最舒适,季歆舒也在和自己享受同样的感受。
这样的想法在脑袋里晃过,水浇在脑袋里,摇晃得季清渠更加不知今夕是何年,她意识越发恍惚,刚刚的抵触也消散了许多。的确,季歆舒没有说谎,好舒服,哪怕只是这么贴着,偶尔动一动,蹭蹭彼此肿胀的rou核,都会带来这么酣畅淋漓的快意。
到了这一刻,季清渠无法否认她对季歆舒的身体是有欲望的, 这份欲望的萌生或许还和感情有关。季清渠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了,她没想到自己想要借这个机会让季歆舒死心, 反而把自己置于更加两难的局面。
她想抱住季歆舒,想回应她,想扭动这该死的腰,放荡地去和季歆舒畅快碾磨。这些欲望和渴望堆叠在季清渠浑浊的大脑,在季歆舒又扭腰蹭过来的时候,季清渠也终于控制不住地弓起下身,与之镶嵌融合。
“清渠…嗯…清渠在…在回应我了。”季清渠任何细节都逃不过季歆舒的眼睛,她看着清渠的视线忽明忽暗,眼睛从排斥到浑浊,再到现在的意乱情迷。这样的季清渠不是季歆舒
陌生的,她曾经看到过很多次,清渠自慰的时候,清渠被药物驱使,在自己口中绽放的时候,以及后面那次的酒醉放纵。
季歆舒不愿让现在美好的时刻溜走, 她紧紧缠绕季清渠的身体,两个人从躺着改为坐着,双腿交叠在彼此身后,紧紧纠缠环绕对方细长的腰,全身无一处地方不是紧贴着彼此。
“嗯…快…再快。”季清渠闭着眼, 不自知地呢喃着,她做爱的时候总忍不住发出声音,音色就像平时她喝过酒的样子,慵懒沙哑,又带着情欲的迷离。这个时候季清渠意外的不愿意想太多,她清楚地知道自己在和自己的亲姐姐做爱,她们最私密的地方紧密相连,原来,除了血缘,还有另一种关系让她们密不可分。
“清渠,那里…嗯…帮帮我。”季歆舒眼角滑下一串泪水,她用一只手勾着季清渠的肩膀,另一只手揉上季清渠的腰,无助又无力地渴求着对方帮忙。两个人的体力相差颇多,季歆舒是长期坐办公室的,尽管身材保持得好,但体力方面远不如健身的季清渠。
现在动作了一晚上,季歆舒觉得腰部发软,腿也泛起酸痛,偏生清渠只顾着享受,却也不怎么动一动。季歆舒的动作逐渐慢下来,不满于此的季清渠皱起眉头。她主动扶上季歆舒的腰,从被动转为主动,晃着腰肢,用力又快速地让两个人敏感的花心碰撞。
shi软的rou瓣如唇吻在一起,它们的吻远比唇齿要来得更加激烈。rou瓣充血饱满,比平时丰满许多,变得有些yIn乱。粉嫩的rou瓣大敞四开,渴求着同类的服务,rou瓣与rou瓣夹吻,相互吸吮彼此吐出的热汁,交错亦是交融。
季清渠感觉到季歆舒那里在颤抖,她睁开眼,低头看着被自己抱在怀里的人,闭着眼睛的人改为季歆舒。她脸色红润透着薄粉,眼角的泪珠欲掉未掉,刚好垂在那颗泪痣下面。她乌黑的长发有些凌乱地散着,上半身微微向后仰着,露出胸口的风光。
两个人身体紧贴,就连胸部也相互挤压着,季歆舒那里比自己大得多,用力挤在一起的时候,丰软的浑圆被压成各种形状,如此yIn靡的画面就这么放大出现在眼前。
季歆舒白到过分的肌肤处处都染了一层粉,她轻喘低yin,声音是克制压抑,多数是唤自己的名字。季清渠被这一幕弄得全身火热,她无意识,仅仅凭着身体的本能将季歆舒用力抱住,托着她的腰帮助她动作,同时用力扭着腰肢,让两个人滑腻的花心达到最大限度的摩擦。
层层rou瓣相互依附,山峦叠嶂,一伏接着一伏。滚烫又硬挺的rou珠在夹缝中探出头,它们敏感地用脑袋相互抵压彼此,在一阵阵快意中震得酥麻。
“啊…唔!啊…”季清渠无法压抑自己的声音,舒服地唤出来。她眸子微落,看着季歆舒在自己怀里颤抖起伏,她薄唇微启,吐出来的不是和自己一样的呻yin,而是急促又连绵的轻喘。那一声声喘息性感低婉,最是符合季歆舒的气质,美得一塌糊涂。
想抚摸她,还想看到她更加崩溃的样子,想把它们握在手里欺负。季清渠幽深的眸子落在季歆舒丰软的胸部上,她故意退开一些,好让两个人的上半身存有空隙,这样一来,自己每一次与季歆舒碾磨,对方身子轻晃, 那两颗白嫩的软团子就会跟着晃动。
季清渠喜欢看这幕,准确的说,她喜欢看季歆舒意乱情迷,丰满的胸部随着自己的Cao控来回抖动的模样。这一幕太过诱人,季清渠无法不对季歆舒产生悸动。在这个时候,季清渠惊讶地发现,自己处于情欲中,竟然还能保持如此清晰的理智和思绪。
从季歆舒关起自己的那天开始,她似乎给自己设了一个防备线,防着的不是季歆舒,反而是自己的真正想法。宋言溪的话在耳边扰着,她不止一次说过自己和季歆舒的关系看上去不像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