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在场见证了祁二爷一次又一次,让他们大跌眼镜变化的吃瓜群众回去之后,还告诉明都老百姓一个他们没见证到的消息:当时祁家大爷祁霁晃大将军急的跟什么似的,恨不能一枪把两人给分开,可又不敢,只能在旁边瞪着眼搓着手跺着脚唉声叹气啊!
对了,据说在他们拳脚相向时,和近乎跳脚的祁大将军不同的是秦家老爷子,人家命宫人搬了椅子,捧了碗茶,坐在旁边看得津津有味,时不时还对两人的拳脚评上几句。
而这几趟针锋相对,拳打脚踢下来的最终结果,是祁家二爷被打入天牢。
当然,罪名就是以下犯上,目无君上,一点也不把当今陛下放在眼里。
祁二爷是进了天牢,但是万幸的是,没有连累祁家上下。
对于祁家能不受牵连,可就要归功于秦家老爷子了。
据说陛下一开始是想对祁家动手的,可秦老爷子往陛下面前一坐,陛下就像个做错事的孩子,祁家也就保住了。
没多久,就传出个石破天惊的消息:在即将大婚的祁家二爷被打入天牢没多久,明都最热闹的朱雀街上,生意最好的那家酒肆东家,嫁进皇宫当皇后了!
这一个又一个消息传到明都大街小巷,犹如一挂挂炮仗,响亮又突然。
因此最近一段时间,明都各大街小巷的老百姓谈论的话题,可真是一个赛一个的Jing彩够嚼头。明都各大小街头巷尾的茶馆酒坊里,各大名气相当的说书先生们,最近排着队要说的本子可都有小一摞。
而当后宫某一隅一把火光烧上天时,这就又有了一个大转弯。
“……据宫里传来的消息,当时那个火光直冲云霄,烧红了半边天哪,咱们陛下只能眼睁睁看着,那酒肆的东家自焚于那红光之中,也是无可奈何。与此同时,地牢也走水了,祁家二爷也死在地牢大火之中,好一对儿鸳鸯就这么相互归了西呀~”
当这一段说书的内容传到夏祺玄的耳朵里时,一扬手,他就把手中的茶杯挥了出去,立马就派人去查是谁传出去的。
当传回来的消息,说是秦家老爷子传播出去时,他又噤了声。
得,他又什么都不能做了。
到现在,他不可能看不出来,自己被算计了,可又没办法。
如果是以前,这就只能忍气吞声,吃了些哑巴亏。可是如今,他是当今陛下,总不能还这么窝囊?
于是,他把老爷子找……啊,不是请,请到御书房来。
在夏祺玄的御书房里,一老一少相对而坐。
老爷子闭目养神,完全不打算开口。而他对面的夏祺玄却踌躇不安,想了半天也没想好该怎么开口。
可不知道怎么开口也得开口,于是夏祺玄硬着头皮道:“老爷子,最近这一系列的事情没有这么简单,我知道您肯定知道些什么,咱们就摊开牌来说说?”
……
老爷子闭目养神很淡然。
“不是,阿祖,您就还当我是您的孙孙,有什么事咱们爷孙俩自己不能解决呢?这里关起门没外人了,您就跟我说了吧!您看我在您面前也没有自称为朕。你也没必要这样逼我,对吧?”
……
老爷子继续闭目养神,依旧淡然。
“老爷子我错了,我错了。我就不该逼酒九那丫头嫁给我,用杨骋把他爹引出来足以让他保命。而梁杜两家的公案本也就是我们夏家对不起他们,给他们翻案平冤昭雪是应该的,我不该跟她提条件!可没办法呀,谁要我活这么大,好不容易第一次喜欢上一个女子……”
好,听前面都没动静,到这话,老爷子就憋不住了,那双炯炯有神的眼睛突然睁开,狠狠瞪着他道:“你第一次喜欢一个小女子,怎么,瑾闲小子是第二次还是第三次?他不也是第一次喜欢上一个小女子?”
“你好好想想啊,在你当我孙子那段时间,我是不是跟你说过,凡事有个先来后到?也就是因为这,所以我支持你复辟称帝,才一直帮助你。现在这档子儿女私情,就是因为有个先来后到。你可倒好,半路插足,还想名正言顺,想的可真美!”
“老爷子,你总算愿意跟我开口了。既然您开口了,我也跟您掏心窝子说道说道。我知道祁瑾闲和酒九这两人没有死,这一场大火就是你们合起伙来给我演的戏。那你们是不是有点过分了?给我摆了一个又一个的圈套不说,最后还来了个釜底抽薪,就有点太欺负人了吧!”
“这就欺负人了?我们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你不好好回想回想,这些路数时不时觉得很熟悉?那可不是吗?这可都是跟你学的啊!臭小子,你自己好好想想,你在我们这儿,给我们下了多少个圈套,又隐瞒了他们多少。所以,他们这样做哪有半点对不起你?”
“我……我……”
“我”了半天,夏祺玄也没“我”出个所以然来。最终,只好住了嘴。
作者有话要说:
亲们,能感觉出吗?浓浓的结尾的味道,是的,快结束咯,新文也在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