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觉得该怎么办?”
“我们不用太费心思,杨风生应该知道怎么办。”祁瑾闲说着就露出个坏坏的笑来。
就在这时,他们收到了鹰茵发来的密信。
原来经过这一出苦rou计,柳庆宝才算是真的相信了鹰茵,把她当成自己人。
酒九看完信,边递给了祁瑾闲,边开口道:“鹰茵一开始跟我说这事的时候,我其实有点不同意。我知道美人计对男子来说确实好用,可是这对女子来说其实很不公平,牺牲很大。”
“古时候的西施到貂蝉,其实都没有什么好下场。鹰茵选了这条路走,看起来是捷径,我当然相信她的素养,也知道大嫂对她的训练也是极佳的,可谁知道这柳庆宝又是什么样的人?”
“万一她受了委屈怎么办?万一被柳庆宝察觉了怎么办?其实这出戏我也是考虑了很久,我才应下的,就这一点而言,我其实挺心软的,也许这也不是算件好事。现在她跟我说,柳庆宝完全能信任她了,要我放宽心,安慰我说她没事,我就更心疼她了。”
祁瑾闲见她如此失落的样子,起身把她揽进怀里,一下又一下地抚摸着她的秀发,安慰她道:“九儿,你这人就是心太善,放在我们这里,这鹰茵不过就是鹰鸽雁伍十个人里之一,是大嫂派来跟着你保护你的。严格意义上来说,她们是下人,可你却把她们当成了自己的姐妹。她们可以出任务,是她们入了鹰鸽雁伍以来,最为自豪的事。说到底她不过是在做好是本职,你却这么心疼她,真是心地绵软良善。”
窝在祁瑾闲怀里,酒九不满的开口:“瞧瞧你们这些人,她们怎么就是下人了?人家也没签卖身契给鹰鸽雁伍啊,就算鹰鸽雁伍帮了她们,也让她们从另一方面实现了自己的价值,可其实她们都是……唉,算了,这方面我跟你也说不通,咱们俩的思想很多方面都是不相契合的……”
她还没说完,话就被祁瑾闲突然的吻给堵回去了。
祁瑾闲就是听不得酒九说他们不相契合的话,心里难受。
“唔……”
酒九努力发出声音,配以一下又一下的拍打,可是却没有起到任何作用。反而,让祁瑾闲更加深了嘴上的力度。
到最后,酒九也沉浸其中,不愿自拔了。
何必挣扎?
何需挣扎!
杨风生没有想到,自己会有使上“美男计”的一天。
当他换上酒九Jing心给他准备的衣服,再做了简单的装扮之后,杨风生有些不自信地问:“我这样行吗?那个三夫人要是真是个探子,那她见过的男色可比我这样的好多了,多少人长得比我好,我这样能入她的眼吗?”
“看不出来啊,杨大少爷你还会不自信呢?”
酒九这本是无意说的一句话,却没想到,杨风生立马苦起脸来:“是啊,我一直不自信,应该可以说是自卑。”
原来杨风生虽然是杨家小少爷,可却一直被打压,被各方打压。
“我其实没有那么喜欢谭冠,姐姐和他在一起的时候,就总拿他给我做样子,我很不喜欢。在我看来,谭冠以前是靠爹,现在是靠着张大人,自己哪有什么本事。”
“后来,姐姐去了祁府,又总是拿他们兄弟俩来给我做榜样。而在家里的时候,爹娘也总是跟我说,要好好表现好好努力,不然就会被人看轻了去。所以一直以来,我就一直觉得自己不算是什么有用的人。”
酒九知道他那种感受,她前世也是这么自卑度过的,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其实你很棒,真的。”
听到她这么真诚的安慰,杨风生心情也松快了些:“我自己当然知道了,所以,看我的吧!”
瞧着杨风生一脸自信地离开,祁瑾闲突然站到酒九身侧:“九儿,我很好奇,你那句话到底有什么魔力,能让他这段时间就傻乎乎地自信起来?”
酒九暼了他一眼:“瞧你这话说的,什么叫傻乎乎地自信,其实杨风生确实很优秀的,只是缺乏旁人对他的肯定。而且他虽然表现的这么不自信,其实自己对自己是很满意的,只是得不到肯定而已,我不过是肯定他而已。”
“其实……九儿,我也需要你肯定,我也很不自信的。”
酒九白了他一眼:“祁瑾闲,你行了啊,凑这热闹做什么!”
而祁瑾闲可没把她的嫌弃放在眼里,侧过头依靠在酒九肩膀上:“九儿……人家也不自信的嘛!”
酒九这下真是拿祁瑾闲没办法了。
在杨风生目的明确地朝柳家三夫人而去时,却意外得知,柳府十姨娘死了,而鹰茵成了首要嫌疑人。
于是,祁瑾闲又一次带着酒九跑到柳府正厅上听屋顶了。
悄无声息地掀开一块瓦片,就看到鹰茵艰难地坐在椅子上,无力地靠在柳庆宝身上:“公子,真的不是我……”
“还不是你,你进府已过三日,什么伤也都养好了,再说了,那把匕首是在你的枕下找到的,不是你还有谁!”
“二夫人,我敬你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