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郜林聪消失了，陆余生也搬走了，就留下她。
“你，我以为你不想见我。”
陆余生清冷的声音里夹杂着一丝委屈，一丝落寞。
“那也应该是我搬走，你回来，在我找到人合租前，在我搬出去前，你回来跟我分摊房租。”
欣喜不过几秒，后半句才是郝米兰真正要表达的意思，陆余生苦笑。
“好，我明天就搬回去。”
————
第二天，郝米兰下班就往家跑。
见门口有陆余生的鞋她放心了，回来了没像往常那样回房，她留在客厅打开了许久没有打开过的电视机，推了一部动画片播放，等陆余生回来。
没过多久，门外传来动静，郝米兰赶紧踢掉拖鞋靠上沙发，装模作样的看电视。
陆余生换了鞋，提着菜低头进厨房。
关上门，掏出手机和郝米兰对话。
陆余生：我做饭，你要吃吗？
以前都是还没下班就商量好晚上吃什么，谁回来早就谁去买菜，然后晚饭她们一起做。
像今天这样，以前从未有过。
郝米兰：吃。
看着简明扼要的回信，陆余生失落的收起手机做饭。
她买的都是郝米兰喜欢的菜，做的也全是郝米兰爱吃的。
三菜一汤端上餐桌，陆余生还没有唤郝米兰，郝米兰已经洗手添饭在吃了。
从陆余生买菜回来，两人还没有说过一句话。
陆余生低着头默默吃菜，害怕惹郝米兰生气，她不敢开口。
郝米兰左夹一筷子，右夹一筷子，吃了几口烦躁得甩筷子。
“陆余生。”
她朝陆余生大吼，不说话憋的难受。
陆余生抬起头，抿唇望着郝米兰，等着郝米兰下文。
郝米兰瞪了她一眼，端起碗筷用力的咬菜。
陆余生夹了些菜堆在碗里。
“你是不是不想看到我？”
她端起碗离桌，打算去厨房吃。
郝米兰气的又甩筷子。
“坐回来。”
陆余生乖乖坐回来了，郝米兰还是憋得慌，胸口像有东西堵着，喘不过气。
“早知现在何必当初。”
一夕间他们的关系全都变了，她们再也回不到过去，只能像现在这样别扭的相处。
郝米兰浑身不自在，觉得难受。
她会想，如果什么都没有发生该有多好。
“对不起。”
陆余生咬着筷子道歉。
她憋屈的也是堵得慌，不敢发泄，还要继续憋着，为不是她犯的错误道歉。
“说对不起有什么用，回不去了，我们都回不去了。陆余生，你说我该拿你怎么办？是生吞还是活剥？”
做了那么恶劣的事，就知道死气沉沉的道歉。
她的婚姻没了，男朋友没了，就连最好的朋友也没了。
她失去了所有，只剩一个就会道歉的陆余生。
“我们放下好不好？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别再气了。”
陆余生认真的看着郝米兰，她专注的眼神仿佛要看进郝米兰心里。
郝米兰不自然的仰起头，回避陆余生的眼神。
“真的做什么都可以？做我一辈子的仆人，你愿不愿意？”
————
饭后陆余生在厨房收拾，郝米兰葛优躺的靠在沙发上看电视。
“余生，洗点水果出来。”
陆余生答应了无理的要求，郝米兰已经使唤上她。
“好，想吃什么？有苹果，梨，还有哈密瓜和红提。”
郝米兰支着头想了想。
“一样来一点。”
陆余生深吸一口气，忍着。
“好。”
一样一点拼在一起也是一大盘，果盘端到郝米兰面前，郝米兰吃了几口就说不吃了。
陆余生舍不得浪费，端进厨房剩下的水果全下肚。
“余生，我腿有些酸，你出来给我按按。”
陆余生咽下最后一口水果，打着饱嗝出来。
郝米兰脱了袜子等着陆余生过来，腿架在陆余生身上。
“你要是不愿意就和我说，我不勉强你。”
刁难和折磨，陆余生都以微笑还给郝米兰。
“愿意。”
她如此态度反倒让郝米兰有些脸红。
“咳咳。”
郝米兰故意咳嗽了几声板着脸，她洋装生气，沉声强调。
“这是你欠我的。”
陆余生很是无奈。
“是，是我欠你的。”
回答的有气无力。
“好了，你快去洗，速战速决，别一直占着洗手间。”
刚吃了那么多水果还没有消化，陆余生不敢反驳，轻叹着回房拿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