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言清听了后看了看安洁“伤好了吗”
“好了”
“好,你先回去休息一下,今晚再来找我。”
安洁退下后,季言清坐在垫子上想着,季言清其实在安洁离开的这段时间去找寻过安洁的身世,也特地去了两人第一次相遇过的地方,但并没有收获。没有安洁所说的那个地方,这本身就很奇怪,再加上安洁对法术的免疫就更加奇怪了。她究竟从何而来,究竟是谁。季言清走出门外走到崖边,纵深跳了下去,进入了一个山洞,打开密室的门,里面是一个普通的房间,季言清看着墙上的一幅画,画上的一名女子看着远处,只有一个背影。
晚上
安洁去书房找季言清,季言清坐在书桌前朝着安洁招了招手,安洁便走了过去坐在季言清前面。
“从今日起,你要加课,早起让沐憧教你教规,然后跟着她们一起习课,晚上你跟着我学一些剑术,你既然不会法术,那便学些其他的东西来弥补自己,也好保护自己。还有你要练字,练书法,就从今天开始。”
安洁听了季言清的话差点晕过去,自己可是出名的睡不醒,这是要让自己死啊。但是不好推脱,便应了下来。季言清招手让安洁坐在自己这边,然后拿出笔墨纸砚,手把手的教着安洁。安洁在季言清怀里,闻着季言清身上的香味,她不知道这究竟是什么花香,但是很香,让自己陶醉。看着眼前季言清修长的手指包裹着自己的小手在纸上一笔一画的写着,安洁差点幸福的叫出来。
练完字后,季言清把安洁叫道后面的树林里扔了根树枝给安洁,自己手拿着剑,“看好了”说完便拿着剑舞了起来,白衣飘渺,身体轻盈,犹如一只丹顶鹤在飞舞,不知何时安洁的眼角尽然流出了泪,在地上安静的站着,直到季言清叫她,她才反应过来,擦了擦眼角的泪,安洁走过去跟着季言清的动作舞着。
早晨听着沐憧口中的教规,安洁快要睡着了,习夫子的课时安洁直接趴在书桌上睡着了,夫子狠狠的拿戒尺打在安洁身上,下午法术课安洁依旧不会,站在一旁看着其他人施法。
就这样过了好些日子,安洁习课的成绩一直都是最后一名,气的夫子直向季言清告状,但是晚上跟着季言清练字和舞剑的时候认真急了。季言清也纵容着安洁白天的行为。
一天晚上季言清和安洁练剑时,季言清告诉安洁“剑法你领会的差不多了,明日你便去容锦师叔那里学武吧。他一向喜欢医术和武,你跟他一段时间定会有所学的。”安洁想了想便应了下来,快到冬天了,北神山也开始冷了,她记得自己的生日好像快到了。
安洁走到季言清身边拉着她的衣袖“师父,你的生辰是什么时候”
季言清听了这话愣了一下,“我不过生辰,也不记得了”似乎自己小时候只有师姐会记得自己和顾长凝的生日,还会送小礼物,哄得自己和顾长凝直乐,但是自从她走后便不再过了,时间久了,便也忘记了。安洁低头沉思了一下,抬头看着季言清“那我送你一个好不好,想要吗”
季言清听了安洁的话,低头刮了一下安洁的鼻子,笑着说“生辰还能送啊”
“当然啊”安洁开心的笑着,似乎很享受季言清的举动“每个人总有降临的一天,那天就是他的生辰,是给他父母的礼物,而在这个世上,我来到这里遇见了你,就是我最大的礼物,所以我想送你一个生辰。”
“好啊”季言清听了安洁的话,很开心,从没有人说过她的降临是一件值得庆祝的事,连自己的父母都在出生后就将自己抛弃在了北神山。
“仲冬十九”这是安洁自己以前的生日,她送给季言清想要告诉她,你是我最大的礼物。
季言清嘴下念叨着“仲冬十九,仲冬十九”“为何是仲冬十九呢”季言清不解的闻着安洁,内心却是十分高兴。
“秘密,不告诉你”安洁朝季言清做了个鬼脸,便朝别处跑了。季言清看着安洁的背影,嘴角露出了一抹甜甜的微笑。
第10章 受伤
安洁被送到了容锦那里,安洁看着树林中的一个小院子,几间普通的茅草房,院中种着棵大树和一些植物,空气中弥漫着药香味。安洁走向院中,觉得这个师叔好奇怪啊,为什么住的这么偏僻呢。
从房间中走出了一位穿着粗布衣服的男人,长得很好看,头发用普通的发带扎了起来,显得很是朴素,安洁闻到他身上有一股淡淡的药香,不难闻甚至有点好闻。安洁恭恭敬敬的行了个礼。容锦看到来的丫头,笑着摸了摸安洁的头发“你就是季言清的徒弟?听说上次犯错被发了哦”安洁一听,红着脸低下了头。
“没事没事,我没有取笑你的意思,只是觉得你很有趣罢了。”容锦蹲下来,摸着安洁的头温柔的说着。安洁应了一声,觉得这个师叔不仅长得好看而且很温柔,比夫子好多了。安洁给了容锦一个大大的微笑。
往后的好些日子里,安洁便住在容锦这里,跟着容锦一起习武,偶尔也会帮忙磨些药材。没有再去书院习课练法术,这是季言清特地给自己请的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