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谨言听话的点头,“我也要给你上药。”
二人上了药喝了姜汤,这一觉一睡便睡到了将近夜里。
陆谨言醒来的时候,发现郭婵已经醒了,坐在床边不知在看什么。
“阿婵。”
陆谨言唤了一声,郭婵回头,“你醒了,身上可有不适?”
陆谨言摇头,瞥见她手里的信,发现这正是昨夜冬青带回来的信。
“你看了四妹的信了?我想伶婕妤的病或许与皇上有关。”
郭婵道:“说不一定,不过连太医们都看不出伶婕妤患了什么病,或许真有什么蹊跷但也可能是巧合。”
陆谨言却不觉得是巧合,“皇上被下毒本就是一件蹊跷之事,况且那日伶婕妤也在,我觉得伶婕妤病重不像是意外,此事我们不能忽视,说不一定我们还能得到什么线索。”
“嗯,你说得对。”郭婵想了想,“明日我让温大夫随我进宫瞧瞧。”
“嗯,温大夫医术高明,说不定知道伶婕妤得的究竟是什么病。”
话落,陆谨言叹了叹气,“司马贺如今仍旧没有踪迹,不知他接下来有何打算。”
郭婵抱着她,叹道:“能有什么打算,除非他敢心甘情愿的接受表哥的做法,否则他只有一条路!”
“造反?!”
郭婵点头,“我不会让司马贺的后代坐上皇位的,如今便能看出他为人眦睚必报,先皇的确不对,可我们不该承受这样的恶果。”
如果是从前,郭婵或许会放任政局的发展,可如今太多的不确定,她不希望陆谨言有一丁点的危险。
陆谨言也觉得司马贺眦睚必报,心狠手辣,让他掌权的确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
“好了,我还有事,你再歇息会儿便用膳。宫里的事,你别Cao心,我明日便亲自去伶草堂请温大夫。”
伶草堂……
陆谨言轻轻甩了甩头,暗道自己想的太多,怎么会突然觉得二者有联系。
没想到第二日,郭婵还未出门寻人,人倒是主动找上了门。
二人听到婢女的禀告,还有些疑惑,温箐一般不大主动来往,今日却登门来访,登的还是宣平侯府的门。
温箐递了牌子便在门口静侯,让她意外的是没一会儿便有婢女前来请她入府。很快温箐便在婢女的带引下到了郭婵的院子,她去过长公主府,Jing致优雅,而宣平侯府的风格则是更多的多了一些硬朗,大概因着是武将的关系。
她到时,郭婵和陆谨言二人正在院中用早膳,一旁都是火炉,一层淡淡的薄雾中,那一对璧人仍旧那般令人羡慕。
温箐微微一福,“民女见过郡主郡马爷。”
郭婵让婢女加了一副碗筷,道:“温大夫来的正好,一起坐下用早膳吧,我正好有事求温大夫。”
温箐一怔,点了点头,依言坐下。她是从王念娣口中得知郭婵二人搬到了宣平侯府,一早赶来,的确还没来得及用早膳。
早膳说不上多,但胜在样样Jing致可口。用了两个水晶饺子和半碗小米粥,温箐便停下了。
陆谨言见她用好,吩咐婢女撤下吃食,“不知温大夫此来所谓何事?”
温箐看了二人一眼,语出惊人,“我知道皇上中了何毒。”
郭婵诧异的看了她一眼,“我记得上次温大夫提到那药并无害处。”
温箐叹道:“当时我不知突厥大王子送了太后一株冰心草作为贺礼。”
“冰心草?”
二人不解,郭婵道:“那不是雪莲吗?”
温箐就知道会如此,她解释道:“雪莲与冰心草酷似,二者的功效却完全不同,而且冰心草只在突厥才有。我问过林将军,他提到那雪莲有一种异香,雪莲没有那种异香,但冰心草却是有的。”
陆谨言想了想,也觉得的确如此,“那日在大殿上我也闻过。”
听到这,郭婵也记起她也闻到过那种异香,而且还不止一次。
“那日在养心殿我也闻到过那种异香,当时我以为是熏香,所以并未在意。”
看来司马毅的毒是那时候下的了,而且是混在春:药中,心思果然深沉。
陆谨言道:“那可有解?”
温箐沉默一瞬,道:“我不能肯定,得看过后才能知道。”
郭婵闻言当下道:“那正好,本来我也想请温大夫入宫的,今日温大夫不如便随我入宫。”
正好?
面对温箐的不解,陆谨言解释道:“是这样的,昨日我收到宫里任娘娘的信,宫里有一位宫妃病重,但太医院的太医找不出缘由,以是想请温大夫瞧瞧。”
“原来如此。”温箐心中不禁想,不知是哪位宫妃还能劳动这二位。
事不宜迟,郭婵准备了下便带着温箐出了宣平侯府入宫。
陆谨言送走二人,没有回屋休息,而是按照往常处理长公主府送来的事务,长公主诞下麟儿的事,全京城都知道了,不少世家都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