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书竞停下,问他:“不想要啊?”
江桥正舒服着,突然刺激感没了,不由得委屈垂眼,正巧陈书竞抬头,那张脸英俊而立体分明,殷红的舌尖在唇角舔了一下。
江桥心里一颤,生怕人家真不弄了,不禁把腿又分开些,抬起屁股道:“没有,想要的……”
陈书竞又开始玩他。
江桥知道自己有Yinjing,被舔舐能够勃起,但不知道Yin蒂也同样。那凸出的小豆粒是Yin蒂头,下边是黏膜和Yin蒂脚,也就是根部。
根部在Yin蒂下方,Yin唇上方的三角区域,和着一圈黏膜。陈书竞边撸他,边用舌头舔那里,因为想让他爽:那儿最激发性欲。
陈书竞长得帅,舌头却长得厉害,上边还散着糖粒,表面粗粝。
那舔弄的幅度很大,左右转圈,像条灵活又恶劣的坏蛇,特别要命。
江桥挺着下半身,虚虚地推陈书竞的额头,被搞得又爽又难过,心跳如鼓点砰砰,砸得上气不接下气。
腿张开得太久,恍惚中感觉到膀胱发胀,像要尿了,最终却喷出股水来,透明清澈。
陈书竞不禁笑道:“你chao吹了,桥桥。真他妈sao。”
江桥惊呆了,被这称呼哄得很高兴,又难免羞耻,连忙捂着脸抱住被子,满床找内裤。
陈书竞把内裤盖在他脸上。
江桥抱怨:“哎呀,你干嘛……”
才撒着娇呢,就被托着后脑勺吻住了。那唇舌交缠,唾ye交接间有股微妙的腥气,仿佛另类的羞辱,却让他手脚发麻,身体酥软。
陈书竞早就说过会帮他舔,可惜从未实践,只要不提就当作没这回事。现在居然主动做了。
这是为什么呢?江桥想,他也开始在乎我了,是吗?还是良心不安罢了?
他们搂在一起,正要进一步似的,突然来了电话,是陈书竞母亲。
他妈说给他找了架空客A340改造的公务机,是lun敦某汽车品牌大老板的私机。前两年经济不景气,公司都差点被大众收购,就交给AirCharter做租赁生意。
由于价格昂贵,这架并不常飞,检查和维护工作要多花些时间,手续也更复杂些。下周才能走。
陈书竞一听又烦了,“还要等四天?别了,湾流也行。等不了那么久。”
他母亲道:“竞竞,我说过多少次,人要对自己的话负责,尤其是男孩子。你说要大飞机,你爸到处托人问,才几小时又变了?这可不行。”
陈书竞想了想,点头道歉,说对不起。
他挂断电话,进卫生间漱口,抽了根烟,闭上眼拉高被子。江桥凑过去抱他,被推开了,说别闹,我想静静。
“哦……”
江桥于是缩回手,默默蜷起身体,乖巧地说:“那晚安了。好梦呀,陈书竞。”
“希望梦里有你。”
第52章 睡了一觉
那天晚上,江桥独自占了个小角落,迷迷糊糊睡着了。醒来时却被抱在怀里,若有似无地蹭着发丝。
“早上好。”陈书竞说。
他换了身衣服,上面有很淡的蓝莓味儿,大概是染上了Raison的爆珠烟。见江桥醒了,就笑一笑,将下巴搁在他肩上。
江桥受宠若惊,“怎么啦?”
“我一直觉得心跳快。”陈书竞道,“其实是越害怕越紧张,根本没事。是不是?”
“是的呀。”
江桥立刻附和,心里清楚他并非在疑问,只是需要肯定罢了,来驱散心头的恐惧和疑云。
但他不介意当安抚工具,软绵绵地凑过去哄道:“不会有事的,别瞎想。四天很快就过去了,回国一切都好了。”
“嗯。”陈书竞点头,“起来,找点事做。”
他起身下床,给江桥拿了条新内裤,等他刷牙洗漱。正要翻睡衣,却见柜子里滑出件女式睡裙,粉白蕾丝花边,好像是Mia的。
江桥从卫生间出来,正瞥见这东西,顿时嘴角一撇,心里泛酸。
陈书竞注意到了,但也不多说,就顺手把睡裙扔进垃圾桶里。问你想吃什么?
江桥犹豫半晌,他不耐烦等,就帮忙下决定,叫了家以前常吃的中餐外卖,请人放在门口。
又在网上下单Sainsbury的饮料,零食,水果和甜品,送来后他们拖进房间,堆满一地。
江桥一件件地收拾,“其实才四天……”
“四天也不能凑合。”
“哦哦。”
陈书竞原本想买点酒,但要和外送员见面,出示BRP,还是算了。他翻遍冰柜,只有半瓶百利甜,就拿来兑牛nai喝,调成轻薄的ru白色。
江桥喝了两口,十分惊艳:“居然一点也不呛口啊,味道也很醇,好甜。”
“废话,为你调的。”陈书竞说。
他看了下手机,可耐不住心里烦乱,也懒得打游戏。就翻出个投影仪来,把吃的搬到卧室,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