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桥想起自己那间十几平方,每周两百多磅,只交了押金的ensuite,心想这该不会上万人民币每周吧。
越想越拘谨,差点被行李箱的轮子绊倒。
陈书竞就扶住他的腰,伸腿在门上抵了一下,让它缓慢关闭,不会砰地合上。
“为什么要踹一下?”江桥问。
“太晚了,吵着邻居。”陈书竞说。
他把行李箱踢开,低头跟江桥亲吻,又顺手拎起他的长裙,伸进去揉搓那绵软而有弹性的屁股,低声命令他把高跟鞋脱掉,穿着不方便挨Cao。
江桥一边踮着脚,任由下边的花xue被肆意抠弄,一边艰难地抬起小腿,把鞋脱下扔掉,差点没能站稳。
陈书竞就顺势掐住他的大腿根,把人轻松地抱起来,将两条穿丝袜的白腿缠住腰际,裙子撸到胸口。
他把江桥扔上洗手台,用突出的桌角顶着他的小逼画圈,顶得人战栗不已,扬起脖颈,一直呻yin喘气。
“啊……我们,我们不收行李吗……”江桥发着颤说,“牙刷都没拿出来……啊……”
“催我回来真是为了收拾啊?”陈书竞嗤笑,“那你收吧,我蹦迪去了。”
江桥:“啊……别,别。”
他知道陈书竞在开玩笑,但刚见识过他跟别人挑逗接吻,又听到这话,江桥心里忍不住泛起一股涩意,有点喘不过气。
陈书竞说:“别个屁,听话。”
他居高临下地盯着江桥,牵着他的手往下,隔着裤子抚摸鼓起的鸡巴,抱怨道:“妈的,之前在套房里硬得厉害,差点背新华字典,好尴尬啊。”
“……”
他说得挺逗,可江桥一旦想起那个画面,那种难堪和卑微顿时如chao水般涌上脑海四处横流,流得他胸口发疼,情绪翻涌。
他忍不住道:“你尴尬吗?我觉得你挺享受的。”
他的声音太小,几不可闻。但陈书竞听懂了意思,不禁好笑:“怎么,你还吃醋不成?”
江桥说不出话。
陈书竞也没管他,就随手从桌上捡了只开快递的裁纸刀,打算用来划开江桥裆部的丝袜,好插入逐渐硬挺的鸡巴。
江桥躲了一下。
陈书竞顿时冷脸,“不想做?”
江桥说:“你,你怎么和他亲硬了呀……”
“亲热硬了不很正常吗?”陈书竞说,“我这都跟你回家了,你还逼逼什么?”
江桥张嘴又闭上,无言以对,身体微微颤抖,喉咙口不停地吞咽。好像后脑勺被插了水管,争先恐后要喷出水来。
他哭起来,陈书竞没注意。
陈书竞的电话响了,他就掏出来接通,“喂?小公主?……行,知道了,再说吧。挂了。”
等他放下手机,就看见江桥低着头,哭得像个泪人,可怜兮兮。他立刻怔住,皱着眉道:
“你干嘛,奔丧呢?”
“我没干嘛……”江桥的声音小得像念经。他在心里拼命劝自己别闹了要冷静,但他停不下来。
他的情绪都浮于表面,轻易能被人看穿,如今连嘴里也藏不住事了。
他抽噎着说:“小公主让你干嘛啊,去陪他吗?那你去吧,我不会说什么的。反正我不过是个婊子,你们都看不起我,没人想要理我……”
真的,他真是个婊子,被怎么对待都他妈能shi。本来就被陈书竞压得要死,万一哪天再喜欢上他……
那完蛋了,真完蛋了。
他死了算了。
陈书竞松开手,把他扔在了洗手台上坐着,一字一顿道:“你他妈是不是有病?”
他边骂,边把外套放在沙发上,去厨房倒了杯水。
他拿着水坐到沙发上喝,神色冷漠地边喝边玩手机。空旷的房间里很快响起杀怪的刷刷声,他专心致志,连看也不看江桥一眼。
江桥被晾在洗手台上,很快也哭不下去了,脑子里一片空白,看看地面,又看看陈书竞的背影。
陈书竞打完一局,转头瞥他一眼,“不哭了啊?”
“……不哭了。”
“那过来,聊聊天。”
“……好。”
江桥跳下桌子,理了理凌乱的裙子,羞耻地把夹到内裤里的裙摆扯出来,慢吞吞地磨蹭到陈书竞身边。
陈书竞推了杯水给他,让他坐下。
江桥开始后悔,心想他不应该作死,万一人家反悔不供他上学,他都到这儿了,难道灰溜溜回家吗?
不禁心虚地问:“你想聊什么?”
陈书竞不说话,倒是不紧不慢地点了根烟,一双眼睛有点儿像猫,既漂亮又冷淡,盯得他面颊发热。
江桥的心跳渐快,“怎么了呀……”
陈书竞说:“你到底在自卑什么?”
江桥:“啊?”
陈书竞用鞋底敲了一下桌面,正色说:“首先,五六十万狗屁不算,我给别人花过更多。其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