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陈书竞低声说,倾身咬了他耳朵一下,“那可轮不到他,我要先Cao。”
他的腔调很强硬,眼神像带刺的钩子,盯得江桥浑身发软,手脚发烫,最终也没法拒绝,任由他喂了红酒,又拿来存酒的冰块。
江桥坐到他腿上,小声问:“为什么要用冰块?”
陈书竞笑道:“宝贝,你这浪屁眼儿就跟酒一样,冰镇一下更香。冻麻了,Cao起来也不疼。”
江桥:“……”
扯淡吧,很多问号。
陈书竞又问:“喜欢草莓还是香蕉?”
江桥心想,问这个干嘛,难道要……一细想小脸烧烫不说,连头顶都快冒烟了,不肯开口。
陈书竞又问了一遍,见他还不回话,那小样又羞又浪,突然就明白过来,噗嗤笑了:
“想什么呢,我让你挑润滑ye。”
他收紧手臂,让江桥坐在自己大腿根部,把那两条光溜溜的白腿环在自个儿腰上,用露在裤子外边的Yinjing摩擦yIn水直流的xue口。
江桥惊呼一声,紧接着便喘息不已,夹着红肿的小逼想往后退,屁股却被捏住了,大手握着一边tun瓣拧了拧,rou波荡漾,留下绯红的巴掌印。
往前是rou棒往后是手掌,江桥进退两难,面红如血,肿胀的gui头水龙头似的,不断渗出前列腺ye。
“你不说,那我选草莓了。”陈书竞道,“像你。你是整个树林里最甜最sao的那颗。”
江桥低声:“草莓长地上的呀。”
陈书竞:“……”
他沉默,因缺乏常识而俊脸微烫。
为避免尴尬,干脆吻住江桥,舌头挤开了软嫩红润的唇瓣,凶狠地刮弄口腔中最敏感的上颚内侧。
江桥梗着细长的脖颈,口腔内的嫩rou被舔得瘙痒难耐,鼓起细微的颗粒,同时后脑勺发痒,像被钻子轻轻地戳弄,酥麻感蔓延全身。
他晕乎乎地想,陈书竞刚才脸红了呀,有点可爱。
……等等!这他妈有什么可爱的?
江桥想抽自己,脑海里猛地浮现一句话:女人一旦对男人动了怜爱,那就致命了。
但他又不是女人!这也不是怜爱,差得太远。何况他最晚后天就走了,之后天各一方,哪里还有机会相见。
后天就走了……
江桥心口一酸,像柠檬汁滴进了冰水里,一口饮下,那感觉既难受又有点清凉的舒爽。
舒爽是假的,最终要酸得牙疼。
江桥苦笑,等深吻结束,就用两条腿默默夹紧了陈书竞的腰,把头埋进他宽阔的肩膀里,鼻尖正抵着左边锁骨,闭上眼睛,等他进来。
他害怕被发现情绪不对。
能有什么情绪?不过是一炮之缘。
四舍五入,这一炮也算是分手炮了。
江桥突然荒谬地想:刚才应该同意内射的,毕竟这对男人来说还挺有意义。
人对占有过的东西总是更印象深刻。
这样等多年以后,沧海桑田,他或许就能以更清晰的形象出现在陈书竞的记忆里,有个大概模样。
而不是没有名字,模糊的剪影。
对不起子宫梗和内射是我看文/写文的性癖qwq
PS:其实这是江江第二次觉得静静可爱hhh,第一次是看到微信头像( ̄▽ ̄)~*
第26章 比不上你
陈书竞吻着他,把硬挺的Yinjing挪了挪位置,轻车熟路地插进他的女xue里,挤出一股清澈的sao水。
他一边漫不经心地Cao弄江桥,一边把半管润滑ye浇在江桥的后xue。挤得太多,直往下淌,shi淋淋地弄脏了鞋面。
陈书竞耐心地用手指开拓xue口,又安抚地亲吻江桥的脸颊、鼻梁和眉尖,说亲密的情话。
尽管他的动作很轻,抠弄得也颇有技巧,但那毕竟是不应该承受蹂躏的地方,江桥还是痛得直打颤,“好疼!火辣辣的……疼……”
“别怕,”陈书竞安慰他,“破处都破了,又不是第一次。我剪过指甲,伤不着你。”
他边说,边托着江桥的屁股站起来。
那小屁股抖了抖,鸡巴顿时往花xue里Cao深了一截,下体连得严丝合缝,密不可分。
江桥仰头呻yin,把陈书竞叫起了兴致,有点耐不住地把人按在餐桌上Cao,想到什么又把手背垫在了桌子边缘上,免得硌着对方。
被Cao得多了,江桥也算是食髓知味,这两天使用过度的Yinxue开始自发地蠕动和放松,方便男人进出。
挨Cao的痛苦和爽快让他忘了后xue还在被手指抠弄,只管夹住陈书竞的腰努力扭动迎合,白皙的脚背绷得扳直,上边淡色的青筋微凸。
陈书竞一边干他,一边往他后xue塞进了三根手指,又把冰块推了一只进去。
这下刺激得江桥全身僵直,Yin道紧缩,夹得陈书竞舒爽不已,Cao得更加带劲儿了。
他Cao着江桥的逼,手指干着人家的xue,享受着软玉温香在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