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惑的看着对方,只见她小心地指了指言旖祈又指了指自己,然后摆了摆手。
手语满分的言旖婳还真看懂了,猜测大概是因为言旖祈的关系,想走又不敢走。
言旖婳也是下意识就叫住了对方,“皇姐等等。”
叫住了前面的人后,言旖婳自己也愣住了,自己分明就可以不管这事的吧?现在叫住了,不说点什么,还真是很尴尬啊。
言旖祈疑惑的转身,“怎么了?”
“皇姐,温大人你介意借给我吗?”言旖婳看向了一边的温杍惜,就见她暗搓搓的点头,看来自己还真蒙对了。
“介意。”似笑非笑的看着眼前的这个人,这么直接的问自己要人,还真是有点意思。
“既然皇姐不介意,那人我就带走了。”也没有管言旖祈的回答,既然停下了,便是决定了帮她。
“欸,稍等。皇妹大概是没听清吧。”有些想知道她为什么非要把人带走啊,“不过你要是真想带人走,也不是不可以,给个理由。”
“本宫找温大人有事相商,皇姐可还接受?”不知道言旖祈有没有信,反正连她自己都不太信。
这自称完全没有加多少气势,但是却看出了她的心虚。
也没有戳穿她,了然的点头,“既然如此,那我也不好拦着。”
再下去只怕对方要恼羞成怒了。
“你们走吧,我一个孤家寡人,要自己回去了。”挥挥手开始赶人了。
“皇姐……”好像良心有些不安了。
“怎么了?不打算带温大人走了?”试探着问了一句。
“没有,皇姐走好。”立刻否认。
挑了挑眉,这变脸变得也太快了,不过她也没有太在意,毕竟她能听得出前一句是真的想要关心自己,虽然什么都还没有说就是了。
扬了扬手,毫无留恋的转身离开。
她本来可是打算帮帮忙的啊,现在是人家自己不乐意,她也没有办法。
不过看在自己的小皇妹还会分出心思来关心自己的份上,那自己就再顺便去帮她打听一下好了。
本来转向的脚尖又重新收了回来,直直往前面的太医院走去。
无视旁人惊讶的神情,径直走到院长跟前坐下,一脸严肃地问他,“若是有人失忆,但是只是不记得几年间的事情,是否有可能会重新想起?”
院内的太医面面相觑,都不知道是谁有这个能耐,能让公主亲自到太医院来,而且本人竟然还没有到场,可这当着言旖祈的面,也没有人敢多说半句闲话。
到最后这目光又全都凝聚到院长身上,院长被这么多人瞧的冷汗直流,没见到病人,光是这样他真的没办法诊断,就算他行医数十年,也不敢在公主面前随意作答啊。
“这……”院长看了看言旖祈,也不敢给出肯定答案,怕日后怪罪,只好说个模棱两可的答案,“这也要看是否外力导致脑内有所淤血,还是记忆太过残酷导致患者自身不愿回想起;两种可能的医治方法也是不同的。”
言旖祈点了点头,看来还是不一定的样子。
她记得自己当时好像说了,自己就是那字迹的主人吧?但是怎么看她还是跟言旖婳更亲近呢?难不成真的有缘分这一回事吗?
另一边的两人哪里知道她这么弯弯绕绕的想法,温杍惜站在原地只觉得劫后余生,长舒了一口气。
言旖婳也没走,而是等着温杍惜开口跟她解释是怎么一回事,结果这个人除了表情丰富了一点,似乎都没有想要说话的样子。
没办法,她不说话那就自己先说吧,“皇姐要带你去哪里?这么不情愿?”
突然听到言旖婳开口说话,温杍惜还愣了一下,但立刻恭敬地回答:“太医院。”
听到了这个回答,言旖婳的目光将温杍惜从头至尾的打量了一番,“可是你身体有什么不适么?”
“下官身体一向康健……”温杍惜也不知道言旖祈今日为什么会提出要带自己去太医院,来的时候还在奇怪,直到听她说明,让她差点拔腿就走。
难道是听到自己是女子的风声了嘛?
不会啊。除了虞江也没人知道,她也是女子,没道理会出卖自己。
而且看言旖祈也不像是那种掌握了自己生死的样子,看来等下自己还是去太医院问问吧。
“那为什么不愿跟着皇姐走一趟?”言旖婳也很好奇,没病走一趟又怎么了。
“下官……”温杍惜都不知道该怎么瞒过去了,看着言旖婳狐疑的眼神,磕磕绊绊的说道,“其实……这也关乎在下的难言之隐……”
其实她也没有乱说,自己的身份的确是难言之隐,但是回头对方会怎么想就不是她说的算了。
“本宫也有些好奇了,温大人数次提起的难言之隐到底是什么?”言旖婳虽是这么问,但是也没打算真的得到答案,毕竟人家也说了这是不能说的事。
“此事事关下官的身家性命,但是以后若是有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