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天呐,我跟你说这些做什么感觉,我在教坏小朋友!好了,这件事就不要再问了,等你长大就知道了。”
不怪陆娘娘这么感叹,古烟虽然在这个朝代已经过了及笄之年,可是却是陆袅袅这几个世界里年纪最小的。
偏偏之前还因为身子骨养的不好没有长开,明明已经算是成年的姑娘,看上去和小丫头一般大。
古烟听到陆袅袅这么说,抿了抿唇:
“可我已经长大了……”
而下一秒,古烟低头看了看自己略微平板的身材,又抬眼去瞧陆袅袅,殿下被金尊玉贵的养大,这身上无一处不尽显风流。
该凸凸,该凹凹,即使穿着最普通的常服,也能勾勒出婀娜撩人的曲线,看的人不由脸红心跳。
古烟心中轻叹,看来要去找水荇,问问她可有“长大”的良方。
等她长大了,看殿下还会拿这般说词搪塞自己吗?
古烟这边,感情的种子已然悄悄埋下,而古梅那边自从陆袅袅离京后,日子就滋润起来。
她一向在贵女圈里吃的开,虽然柳尚书之女那一些小团体不待见她,可她依旧过得风生水起。
无他,这古梅是继那位关内侯之外,唯一能让光帝三不五时召见去呈膳的。
虽说光帝不知道怎么想的,每次呈膳后都会赏古梅一套头面,古梅心里知道这是羞辱,可饶是如此,也让古梅在贵女圈里大出风头,少不了有人从旁去拍马屁。
于是,在那一套套近乎于打脸的头面赏赐中,古梅痛并快乐地享受着贵女们的奉承。
而镇北候府虽然因为古梅在光帝那里得了些脸面好过了些许,可是韩家那边步步紧逼,镇北候都快愁得头发白了,将镇北候府的家底都翻了出来,才堪堪抵上的还是韩氏先前的嫁妆。
本来镇北候还想指望古梅的赏赐,可是看着那回回的头面,只能气成河豚。
偏偏御赐之物,就是在华而不实也不能变卖。
而杜氏先是被镇北候打,后面又被光帝下令仗责,可她命硬,活了下来,只是余生要在床榻上度过了。
古梅在外面风光的回来,结果到了杜氏的院子,连一盏热茶都喝不上,让她不由大发雷霆,将院子里的奴才好一通发落,这才坐到了杜氏的床前:“娘,你放心,我会让她得到惩罚的!”
杜氏躺在床上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这些日子古梅整日在外,院子里的奴婢也只见人下菜碟,对她并不怎么尽心。
可即使如此,听到女儿这么说,杜氏心中还是快慰的。
“娘就知道,我儿惦着娘,娘如今只恨当初心慈手软,没有将那小贱人的小命要了!”
“娘放心,我会替你完成这个愿望的,对了,娘觉得她那桩婚事可好,云郡王府,这可是门贵亲,我前两日在诗会上遇到了云郡王妃,和她相谈甚欢。”
杜氏听到古梅的话,眼中不由泛起了光芒,她紧紧握着古梅的手:“娘就知道,我儿是有大出息的!待我儿成为云郡王府的世子妃,看着府中还有谁敢轻视我们母女!”
古梅被杜氏握着手,脸上也露出了同样残忍而又让人心生厌恶的笑容。
清河公主,古烟你二人逍遥自在的,这些日子也该差不多了。
听闻宫中的那位皇帝可是格外惦记清河公主你呢,不知道他将你请回来品尝我这特意为你准备的佳肴,你可受得起?
古梅对于自己手中那特殊的调料很是自信,于是她就在第二日呈膳的时候,低声和光帝提起了这事:“陛下,臣女听闻清河公主也是个陛下志趣相投之人,既然陛下尝着臣女这菜肴独一无二,何不请殿下一同回来品尝?”
古梅的话,让光帝心生恍惚,他喃喃道:
“是啊,如今已经大半个月没有见到清河了,朕吃起饭来都没有滋味。
不过清河让人传话说她有正事要做,那你便将拿手好菜做好了,让人送到庄子上去吧。”
古梅有些为难:
“可是陛下也知道,这菜肴尝的就是个新鲜,若是中间耽搁了时候,只怕要影响口感。”
光帝摆了摆手:
“无妨,不过就是些吃食,听闻清河从她外祖留下的笔记中研究出了不少好东西,如何能让这些外物打扰她?”
清河越能干,待自己将来故去,新帝便越不敢怠慢她。
而如今自己还在,自当要给清河最大的庇佑。
光帝的心思,谁都不知道,光帝年少时子女缘浅,直到后来元后生的嫡长女立住了后面这些皇子公主才一个个勉强养住,在光帝看来,清河算是他的福气之子。
如今他年纪不轻了,一向对这些政事又没有什么心思,这些年多亏有清河承欢膝下,让他不至于太过难捱。
光帝不容拒绝的话让古梅只能点头称是,可是她还是耍了一个心眼,给陆袅袅送去的是正常的膳食。
她并不想让这位高傲的公主感受到异样的地方,说不定她就吓得不敢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