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沫问: “那你呢?”
卓威: “我叫代驾。”
“那好吧。”梁沫扶着Beck的时候,Beck不愿离开,他用两只大胳膊紧搂着梁沫,以表达着自己的感激之情。
在拉扯中,他们不知不觉站在了酒吧中最中心地位置,Beck吐着酒气说:
“梁沫,你这个人,有义气,对我很好,我Beck永远记得你这个朋友。”
说到高兴处,Beck竟死死地吻住了梁沫的嘴,梁沫惊恐地反应着现在发生的状况,用力地推开了他。待前方晃动的视线稳定,他看到了站在Beck旁边的庸。
庸没说什么,他把钱放到吧台后,径直走出了酒吧。
服务生喊道:“先生,还没找你钱呢!”
卓威看了眼旁边的付款的人,还以为是土豪呢,刚不屑地说了一句: “装什么装!”就看到梁沫急冲冲地把Beck推给他,紧跟着装人而去。
夜里,老街的小巷昏昏暗暗,梁沫紧盯着目标,
“庸,萧琪庸,你站住!”
被点名的人像没听见一样往前走,梁沫在他后面不停的解释。
“这个是意外。”
“我是说,我朋友他只是喝醉了。”
“他有女朋友的,今天他是太开心了。”
“你理解吧,人有时喝多了会比平常热情些。”
今天对梁沫来说算是破纪录了,他从来都没有对谁解释到这个份上。
可庸却丝毫不理会他,走的如风一般SOSO地快。
梁沫干脆跑到他前面: “如果我和Beck有什么,我不会跑出来追你。”
庸的眼睛看向别处,听他说完这句话后,继续开始往前走。
梁沫上前欲抓主他的手,刚碰到指尖,庸回过头对他说,“ 你算什么!”
“啊?”
庸凶狠地注视着他, “我说,你算个什么东西!”
梁沫听清后,黑亮地眼里满是悲伤。
庸实在不想承认,这小子还有能力左右自己的心。
他一步一步向梁沫走去,梁沫看着他暴怒的样子,缓缓向后退。
庸高大的身形几乎遮住了路边所有的街灯,他把梁沫活生生地逼到了墙角。
“怕了?你现在想走?就像你有些名气后,从我家搬出去一样。”
梁沫想要道歉,庸大力地把他按在墙上,俯身激烈地吻进了他的嘴里,从里到外,不给他丝毫喘息地余地。
梁沫抬起手,这种强来的感觉让他很不舒服,他想要制止庸,凭他的功夫,让对方停止侵袭是绰绰有余。
可终究,他还是把抬起的手臂放了下去。
庸的怒火没有因为吻着他而熄灭,反而越烧越旺,蛮横地占有着他口中的每一寸清香,他想把那个男人的所有气味统统抹去。
随着庸的深吻,梁沫也开始乱了分寸,他配合着他,双手搂住他的后背,使他们彼此更贴近。
待庸的情绪渐渐稳定下来,他慢慢地从梁沫口中退出,黯然地瞳孔深不见底地盯着梁沫的红唇。
梁沫吻了吻他的嘴角,饱含真情地在他耳边说:“如果你心里还有我,再给我一次机会。”
不给自己思考的时间,庸猛地推开了梁沫,邪笑着用指尖刮着他晕红的脸颊说:
“我心里早没你了,如果你想玩,我可以陪你。”
说着指尖绕过后颈顺势向下,“如果你觉得空,想要找个人填满,我也愿意代劳。”
“庸......”梁沫摇着头,反手握住他向下的手指,心痛地请求道:“别这样对我。”
“还想要机会吗?”庸甩开他手,扯开梁沫的衣扣,不顾四周有没有人回眸,一口咬在他脆弱的一点。
梁沫倒抽口冷气,没有过多的反抗,他仰起脸茫然地望着这暗裔的夜空,攥着拳无力地说:“不要了,我......放弃。”
庸松开嘴,抖着手把他的衣扣系好,无话而走。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梁沫蹲在地上,按住心口,万念俱灰,眼前浮现出一片雾气。
☆、68你过不过来
一周后,情绪低落的庸来到了陆源的家里,像倒栽葱似得倒在床上。
陆源挪挪他的大长腿,坐在他旁边。
庸现在190的身高比谭毅昊还要高出几公分,本来屋子里面积就小,他一来,陆源顿时觉得氧气稀薄。
“放着你家的阳光房不住,到我这地下室来做甚?”
庸耷拉着眼皮不说话。
陆源趴在他旁边,脸上呈现出眉开眼笑地八卦状态: “所以,你们和好了?”
庸淡漠地说:“没有,我让他搬走,不想看见他,看见他就烦。”
陆源:“你以前和雅彤姐分手时可不这样,你要是不在意他有什么可烦的。”
庸:“我承认我是在意他,可我们已经出现过裂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