庸看了眼一旁滑着手机的梁沫,梁沫也同样回看了他,冷脸走了出去。
庸急忙起身并对雅彤说:“我刚想到我妈一会儿要过来,千万别让她看见你,那家伙要是找你麻烦,你就找警察或是律师。”
“找你不行吗?”雅彤怜声说。
庸从沙发上拎起她的包,把包塞到她怀里,“我帮你报警也行,你先走吧,我妈这边也不好惹。”
雅彤也知道自己让他们家的人不太愉快,挎起包匆匆走了。
庸走到店外,敲着梁沫的车窗。
梁沫系上安全带准备离开这里,庸见状打开车门坐到了副驾驶的位置。
“下去。”梁沫目视前方,连看都没看他。
庸把他车子熄了火,“你和我待会,我下午带你吃好吃的,你不是喜欢吃什么阿芙蕾还阿拉蕾的,不管什么,我请客。”
“我回家了,你自己吃吧。”梁沫不为所动。
庸把手放到他的方向盘上,“你先下车,以后你就把我这当家,回家你也没什么意思。”
梁沫瞄了眼他,“在你这我更没意思。”
☆、48庸沫篇,伍
事实证明庸的确很无聊,他来回拨着梁沫耳垂上的蝎形耳钉,想劝又不知劝他什么。
距离、气息、这种令人发烫的烦躁与心跳令梁沫感到呼吸不顺。
他推了庸一下,又给了他一拳,“有完没完了,我让你下车。”
庸也不躲就让他打。
梁沫生气的时候真的好像小鹿,看上去nai凶nai凶的,清润中带着一丝想要反抗的愠怒,庸不由地痛笑了一下。
“还笑。”梁沫把身子更加贴近他的沙袋,拳头往脸上打去,打到了颧骨上,庸闭了下眼,梁沫停了手。
“小伙子,火气太大。”庸睁开眼,见人还是没消气,他又不想对梁沫发脾气,于是他身体前倾,吻了下「暴力份子」的脸颊。
“你做什么?”梁沫的脸像被八块火烧云晕染了似的,他用手捂着刚才庸亲的位置,“你为什么亲我?”
终于把人给稳下来了,庸感到这招好使,威胁道:“谁让你不下车,再不下车我还亲。”
梁沫不惧他的威胁发动汽车。
“呵!”庸就不服他和自己对着干,再次移动身子亲了上去,只是这次亲的不是脸颊,而是嘴唇。
两秒都不到,像是过了很久。
比起愤怒,更多的是惊恐,梁沫使劲擦了擦嘴,把车子熄了火走下车。
“早这样多好。”庸追上他,握着他的手腕把他带回到店里。
刚迈入店里,雅彤从外面返了回来,庸松开了梁沫的手腕。
“我忘拿手机了。”她往里屋看去,“阿姨没来呢吧?”
庸:“没,估计还有5分钟。”
“还好,我先走了。”
看着雅彤慌张离去的身影,庸靠在店门口说:“她怎么想的,把我当什么?”
梁沫在他身后冷冷地说:“你把我当什么?”
庸立马又握住梁沫的手,“沫沫,想不到你嘴唇还挺软的。”
梁沫一拳把庸打的鼻血飞喷。
庸狼狈地用手捂着鼻子去找纸:“你至于这么狠吗?”
让他没想到的是,更狠的还在后面。
之前那群殴他的那些人冲到店里,拿着大铁棍开始一顿砸。
“上次揍的太轻了是不?”一个短脖男指着庸说:“赶聊sao我们刘哥的人,兄弟们,给我往死里削他!”
一帮人齐上,乱棍之中,庸只能护住自己的头部。
梁沫心里那叫一个爽啊:“該!”
可当庸的惨叫声传来,梁沫还是忍不住出了手。
不同于他们的乱棍,梁大护卫那一招一式都名门正派,把他们削的一个个都跟蔫萝卜似的。
可他忘了,短脖男最擅长偷袭。
他趁着庸在一旁为梁沫喝彩的时候,照着庸的脑袋砸了下去,梁沫看到后想都没想,像飞燕一样越过众人,用手臂抗住了铁棍。
伴着残酷的声响,梁沫前臂里的尺骨和桡骨都被打断了。
看着梁沫疼的紧皱眉头,庸大吼了一声冲向厨房,准备拿着片刀与他们决一死战。
那伙人看短脖男又把人给打重了,一溜烟都跑了。
短脖男知道形势不利也灰溜溜的开车跑了。
庸冲出来,看到人都溜走了,他搀起梁沫,开着车奔到医院。
一路无话。
从医院出来后,梁沫的手臂打着厚重的石膏。
庸还是一句话不说,开着车,专心做他的好司机。
“你送我回家。”梁沫坐在副驾说。
庸没有回他,而是心事重重的开着车。
他把车开到了自己家,扶着梁沫下了车,梁沫不肯进去,“你要不送我回家,我自己打车。”
庸还是没有说话,一个公主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