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的。”
“他怎么会和你做朋友?”梁沫问。
“他傻呗。”庸忆着:“小时候,他身边总是围绕着好多人,他就像宫廷里的小王子一样,老招人稀罕了。而我呢正好相反,那时我还没健身减肥,总之,可不招人待见了,不过小源还是主动与我做朋友。”
梁沫问:“他和谭总分手是因为他家里破产吗?”
“不是,破产是在分手之后,但具体是什么原因他跟我都没讲过。”
“我还以为他什么事你都知道。”梁沫停顿了片刻说:“那你多劝劝他。”
庸挑眉:“劝他什么?”
“我们谭总~。”
“你又来了。”庸打断他:“我发现你还真忠诚呢,小源要是现在跟他算什么,第三者?男小三?”
见梁沫没回答,他接着问:“你们谭总和那个女的进展的怎么样?”
“还可以,夏小姐会来公司找谭总。”
“那他们俩在办公室做什么?”庸问得详细。
“夏小姐在看手机,谭总看数据和报告。”
“噢,那看来就是过了热恋期了。”
梁沫:“不清楚。”
两人出来后,准备各回各地,一辆面包车咔一声Jing准地停在二人面前,几个戴墨镜的黑衣人打量着他俩。
一个小弟说:“大哥,老板说那人有1米9,一定是穿黑衣服的那个人。”
被称为大哥的短脖男对庸说:“你就是萧祺庸?”
庸和身旁的梁沫说:“你先走。”
然后弯下腰看看那个自称是老大的人,没在怕的,承认道:“是我!”
短脖男一摆手厉声道:“给我打!”
这时陆陆续续从车上下来6个人,他们二话不说,拿出铁棍照着庸身上削过去。
庸也不是盖的,他人高马大的,到关键时候就看出最近健身的作用了,大长胳膊,大长腿也能抵住一会。
可他也架不住对方人多,没一会就败下阵了。
梁沫终究是没有对庸的事置之不理,他在一旁活动活动筋骨。
待庸快被打成筛子时,他一个飞檐走壁式的拳脚施展,就把对方六七个人都圈踢了一遍,看上去不费吹灰之力。
短脖男擦擦嘴角上的血,大喊一声,兄弟们,给我上!
梁沫那是来一个踹一个,30秒不到,把对方修理地一个个直趴在地上哀嚎。
这酷帅利落的身手给短脖男整尿性了,他趁其不备,持着铁棍,从后面照着梁沫的脑袋就轮过去。
庸看到赶紧扑上前,护住梁沫的小脑袋:“小心!”
铁棍下落,只听嘎一声,庸心想:“这次挂了,肋骨断了。”
他重重的倒在梁沫身上,痛到眼里直流。
黑衣人一看情况不妙,赶紧上了面包车。
梁沫一手抱紧庸,一手掏出手机挂了急救电话。
“等十分钟,你还好吧?”
庸早已疼的没了声音。
面对疼的青筋冷汗一起冒的人,梁沫不忘补一句:“你真不是一般的蠢。”
庸压在他身上无力地说:“你有没有良心!”
小没良心反驳道:“你以为我不知道那人从后面偷袭我吗?你也太小看我了。”
这次庸没有回话,他已疼晕了。
等他在病床上醒来后,梁沫已经买好了苹果,并叫来了他的家人。
“庸,我的大孙子,你可醒了。”
“爷,妈,你们怎么来了?”
“说什么呢,你出这么大的事我能不来吗?”
还多亏这孩子在你身边,你还不谢谢人家。
庸母拍着梁沫的后背称赞道:
“你看看这孩子长的多有灵气,跟陆源似的。”
“妈你可得了吧,他哪有陆源好看!”
梁沫偏过头,没搭理他。
“说什么呢,你这孩子。雅彤呢?她知道了吗?”
提起雅彤,庸不耐烦道: “我没事,你们先回去吧,停止参观。”
“没事什么!你肋骨都断了。”庸的爷爷坐在他身边握着他的手心疼地说。
“妈,你快带我爷回去吧,我这边有梁沫呢,他会照顾我的,是不是?”
梁沫看着庸那无赖样简直想上去踩两脚,可看他爷爷一把年纪还担心的眼泪汪汪的,就退了一步,“阿姨,我在这。”
庸母叹了一口气,对老人说:“爸,我先送你回去,正好我回去做点饭,晚点给他带过来。”
而后她对梁沫说:“沫沫啊~我们庸就先拜托你照顾了,阿姨很快就过来。”
梁沫也算给足了庸的面子,应道: “好的,阿姨,你放心吧。”
不仅如此,他还把庸的母亲和爷爷送到门口,等他返回庸的床边,庸逗着他:“你装什么乖宝宝,沫沫。”
梁沫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