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纹衣女孩在她耳边说:“机会难得,不然你永远错过!”
谭毅昊瞧见前面停下来偷听又偷看的陆源,快速地回道:“谢谢你们,但我已经有交往的人了。”
“是外校的吗?”条纹衣女孩追问着。
白毛衣女孩低着头,拉着她的衣角:“别问了,丢人。”
谭毅昊指着前面鬼鬼祟祟的窃听者:“他今天也~”
陆源一激灵,赶紧冲回去:
“谭毅昊,真的是你,这么巧!”
他的手用力拧着他学长的后臂:“我还想找你呢,没想到在这遇见了,我们家的电脑坏了,去帮我修修。”
不等在场人反映,陆源使出了自身最大级数的洪荒之力把他拽走。
出了影院,两人去了一家人少的咖啡厅。
谭毅昊看着局促不安的陆源问:“你什么意思?”
这次陆源也不在乎他高兴与否,把问题抛给他:“学长,你就真的不在乎?”
“在乎什么?”
“就是大家知道,我们在一起。”
“知道就知道吧,这个也瞒不住。”谭毅昊觉得奇怪:“你父母你都不怕他们知道,为什么要在意这些陌生人?”
“我父母又没说什么?”
“有谁跟你说什么了吗?”
“没有。” 陆源心头一紧,目光低垂。
谭毅昊侧着头看着他,Yin冷地说:“我看是你,不想让有的人知道!”
“我绝对没有!”陆源不带任何虚掩地回看他。
谭毅昊压制住火气,“是嘛,那就证明给我看。”
“证明什么?”
谭毅昊一字一句地说:“证明你最爱的人是我。”
陆源真挚地深望着他:“我还怎么证明,我和你说过,我从初中时喜欢的人,就是你。我相信你也知道,我一直喜欢的都是你。”
即使陆源这样说,谭毅昊仍不满地拽起他的手腕:“跟我来。”
他把陆源带到厕所的隔间,划上了门。
陆源看他神神秘秘的,小声用气音问:“怎么了?”
谭毅昊的眼神充满着占有欲,“从今天起,我要让你知道,你是谁的。”
话音刚落,陆源感到自己的裤扣掉到了地上。
谭毅昊粗暴地把的衬衫扯了出来。
陆源慌张地按着他的手:“学长,你不用这么做我也知道,我是你的。”
谭毅昊沉着一张脸,无理地说:“我看你不知道!”
当修长的大手触碰到丝滑的肌肤,陆源屈膝抗拒道:“学长,停,我现在根本没有这个心情。”
“一会就有了。”谭毅昊完全不顾陆源的挣扎,丝毫没有停止的意思。
陆源不顾隔间是否有人,大叫了一声:“喂!”
谭毅昊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困惑地凝视着眼前这位常把喜欢自己挂在嘴边的人。
陆源怒视着他,但还是理智地把声音降低:“我说了我不愿意,我心情很差!我快要抑郁死了,我这么说你还要继续吗?”
谭毅昊平时就算再硬气,一听到他说抑郁,脾气也瞬间软了下来。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我们出去再说。”陆源推开他,转身把门栓拨开。
谭毅昊拦住他:“你要这样出去?”
掉落的裤扣现在是装不回去了,谭毅昊解下自己的皮带,给他系好。
出去后,陆源带着他来到了咖啡店旁边的自助店。
一路上,谭毅昊问他什么他都不说,进店付款时,陆源根本不给身后人付账的机会,他拿出会员金卡给收款人看了一眼,说了声两位就进到了餐区。
等他夹完了菜,入了座,谭毅昊急的嗓子都快冒烟了:“到底怎么了,现在可以说了吗?”
陆源的大眼睛不停地转着,定睛时,像是想到了答案,一本正经地说:
“就是我觉得我还在上大一,你的事业也刚起步,我们不适合在现在这个时候就到处和别人说,我们是一对这种话,感觉很肤浅。”
谭毅昊岂止是不解,简直是无数问号duang duang 砸着自己:
“肤浅?我没有要特意显示什么,也没要特意隐藏什么。到是你遮遮掩掩,还和我说什么抑郁。我这辈子都没有和男生在一起的经历,要说抑郁应该是我抑郁,你为什么抑郁?”
小源同学镇定地说:“其实也不到抑郁,就是我,我更年期。”
谭毅昊愣了半天都没缓过来:“你十八,我算你十九,更年期?男生也有更年期吗?”
谁知对方振振有词地说:“当然了!学长,你不懂,这是我自己的生理时间表,我上网查了一下,更年期的症状我都有。就是我会忽然感觉很心烦,好烦啊~然后如果听到别人议论,很吵,我就觉的好想离开这世界,很压抑的。”
谭毅昊半信半疑,但还是握紧了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