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远在他撤离前说:“磊子前两天来我这了,提起了那个叫陆源的孩子,听说你又遇到他了。”
“恩。你想说什么?”
“没什么?”见他那想要掩耳的样子,君远斟酌后说:“我只想告诉你,一定要记得,同样错误不能范第二次。”
“我当然不会范第二次,我是什么样的人你知道。” 谭毅昊一脸我又不是傻子的表情令君远念叨:
“我知道,咱们三个人中,你是最理智的。跟着你,我确实少走了不少弯路。所以,毅昊,我希望你也不要自找弯路,人能平平安安一辈子也不容易,找个温柔贤淑的女孩过日子多好。”
这时在一旁装着整理资料的孟欣赶紧附和道:“是啊,毅昊。我妹妹慕妍可是一等一的好女孩,追她的人不少,你们也给彼此一个机会。”
“这是慕妍的意思吗?”谭毅昊问。
“她什么意思你最清楚。”
谭毅昊看了看手机,向外走去:“行,我考虑考虑,我3点多的飞机,现在要赶过去了。”
“你几号回来?”
“后天就回来了。”
孟欣快嘴紧追:“正好后天慕妍生日,她想邀请你,怕你不来。”
“知道了。”谭毅昊推开通往清净的大门。
“带着玫瑰!”孟欣高喊道。
谭毅昊边往前走,边无奈的笑笑。
他走了以后,孟欣问郑君远:“陆源是谁?”
“他以前的小暖炉,只是暖炉自己把火熄灭了。”
“我说他怎么总对我们慕妍不冷不热的,原来是受过伤。不过这也正是慕妍的好机会。”
君远摇摇头:“虽然我嘴上那么说,其实啊,这世上怕是没有谁能取代那孩子的位置了。”
“长的那么好看吗?还能有我们慕妍好看吗?”
“你看见就知道了,不只是长相,还有感觉。”
孟欣‘啧’了声:“还感觉,哪方面的感觉啊?”
君远:“......”
当谭毅昊到达机场时,他伸出手接住了一片雪花:“君远这小子真神奇。”
第一场雪,比往年的要早一些,谭毅昊用食指抹了下手心里雪水,做着和五年前的陆源一模一样的动作。
“学长,你喜欢雪吗?”
从前这个问题谭毅昊回答不上来,现在他可以立即回复:“不喜欢。”
看似纯白,入手后发现截然相反,未经允许的擅自消失并弄脏了手。
星期一的晚上,陆源在加班,坐在他对面的是和他平时关系不错的郭哥。
休息时,二人聊起了古玩字画,陆源说自己在古玩街有认识的朋友,从小就对这些感兴趣。这话被正在公共区域用打印机的邓擎宇听见了,他加入两人的聊天中:
“小源,原来你有朋友在那!”
“是的,宇哥。”
“看得准不准啊?”
“我觉得还挺准的。”
陆源家没破产之前,他父亲很喜欢收藏艺术品。
有些从拍卖会上买的清代的画作,一般都会找萧祺庸和他爷爷在看一遍真伪。
别看庸岁数不大,12岁从国外回来后,就一直跟着他爷爷学习这些知识,现在鉴定的准确率高达百分之90。
他爷爷已经彻底甩手,到了店里,两分钟都待不住,就找附近的朋友下棋去了。
等庸实在拿不准的时候,会让他爷爷看一眼。
邓擎宇说: “我家里有一幅祖传的画,八大山人画的,能让他帮我看看吗?”
“没问题,你的话免费。”陆源连折扣都给免了。
邓擎宇做出恐惧状: “你这一免费,准不准不都我都不好说什么了。”
陆源憨憨地笑了笑:“准不准只有八大山人知道了。”
邓擎宇想了想:“说的有道理,那你朋友什么时候有时间,今晚怎么样?”
“我问问。”
陆源拨通了萧祺庸的电话:“庸,今晚你有时间吗?我想让你帮我们部门总监看看画。”
“明天晚上吧,今天要陪雅彤参加朋友的生日会。”
“哦,那好,你好好陪雅彤姐吧,我都好久没见到她了。”
萧祺庸看着一个身影说:“别说你了,我都好长时间没见她了。”
“她最近在忙什么?”
庸模糊地说:“上课,备课吧,我也不清楚,她们那个舞团最近演出也挺多的。”
“好,那明天再说吧。”陆源挂断了电话。
“谁的电话?”一个长发飘逸,拥有着美丽天鹅颈的气质女生把萧祺庸的手机抢过来。
“是陆源,他还说好久都没看你了。”
女生名叫赵雅彤,26岁,比庸大一岁。
22岁时成为舞团首席,现在已是某舞团的老师了。
经常去国外演出,气质没的说,无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