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绝剑的入场引起了不小的sao动,众人皆窃窃私语,说这天绝剑把剑用绝了,从不见她佩剑,却杀人于瞬间。随便一柄剑在她手里可做刀、做棍、做扇……一柄剑八十种杀法,冠绝武林。最重要的是人长得还美。
“女人,太有能力也不行,如今这天绝剑都十八了,还没人敢提亲呢,谁家公子配得上?”
“要我说,这天绝剑的美不如那摘星宫的宫主Yin长生,她才最美,只可惜双腿残疾。不然提亲的定踏破了门槛。”
“这一个武艺高超,一个内功深厚,不得不说天绝剑和摘星宫的宫主可谓是武林双壁。不知哪位少侠能有本事得了其中之一呢。”
裴悸挺了挺背,双壁已是最好。
这时候,有人插嘴,“那Yin长生没人提亲,是因为她娘疯,万一她继承了那疯病。她的夫君岂不成了刀下之鬼?”
裴悸一个眼刀甩过去,那几个嚼舌头的立即闭了嘴。她转头向着Yin长生微微一笑。
Yin长生坐在下首,对这些风言风语早就见怪不怪。即使在摘星宫中,母亲的事偶尔也会被族中长老拿来说事。只是,今日天绝剑这一动作倒是暖心之举。她记在心上了。
侯凤悄悄跟裴忻说,“二表姐,那Yin长生的娘有疯病啊?”
“是啊,你怕了?”裴忻面无表情,她武艺、琴艺都不如姐姐裴悸,虽然样貌姣好,可在父亲心中的位置始终不是第一,心中便生出各种事情都要同裴悸对着干的想法。既然裴悸不同意侯凤收那Yin长生,她偏要帮侯凤得手。“疯怕什么?睡了甩掉不就完了,还留下生孩子不成?”裴忻说的是气话,她也反感侯凤的做法。但是Yin长生一来,便被裴悸保护了起来,如今又不准别人闲言碎语,未免太诡异了些。
“姐姐说的是,我也有此意。”侯凤用扇子掩着笑容,眼神依然那般清澈,心性却歹毒。
武林大会开场前,天绝剑为众人献艺。都说天绝剑不仅剑术高,琴艺更是Jing湛。
裴悸坐在场中,纤细、白皙的手指在琴弦上飞舞,琴音悠扬、婉转,另听者如沐春风、如饮美酒。
在Yin长生的眼中,坐在琴前的裴悸娴静、美好,她不是人人畏惧、敬佩、赞许的天绝剑,只是一个女子,一个赏心悦目的女子。
一曲终了,众人皆沉醉其中,竟然忘记了喝彩。
武林大会自然不是喝茶、清谈。各门派、世家放出得意的弟子互相切磋、一分高下,彼此争夺武林地位。
少林刚同武当切磋了一个平手。崆峒三子中的云散子便飞身上了擂台。他一身破道袍、一柄长剑,倒也仙风道骨,环视场内,看看何人与自己对战,不想身后一阵邪风,他一侧身,躲过。一道红色的影子落在擂台上。
众人望去,一个红衣衣少女,年纪十六七岁的样子,嘴角带着俏皮的笑容,但刚刚那一脚可是下了狠手的。
笑面罗刹岳瑾。
“老道,我来陪你玩玩!”岳瑾笑嘻嘻的样子给人一种人畜无害的感觉,突然出招,招招要人性命。
岳瑾用的是铁如意,这玩意平时可以拿着玩,打起架来,拍在身上轻则吐血,重则丢命。也是这岳瑾年纪轻轻却天生怪力,招招压制云散子。
侯凤在台下,不住点头,这丫头我喜欢,长得可爱,可侍寝。他悄悄退出四海堂,立即命人去查那红衣女子的底。
眼见云散子要招架不住,裴悸脚尖点地,飞身上了擂台,横在云散子与岳瑾之间。一只手接住迎面打来的铁如意,手心运转力竟把那如意捏弯了。
台下众人一片唏嘘。
“你!你弄坏了我的铁如意,这是尘儿送我的生辰礼物……”那岳瑾见夺不下铁如意便要下Yin招。
“天绝剑,请手下留情!”一抹大红从门外飞了进来。
“这便是冥寒宫的宫主岳红尘那个妖女?”这时人们又开始窃窃私语。
“对啊,不是说没有邀请冥寒宫么?”
“两个女人,一个老不要脸,一个小不知羞耻。她们俩啧啧伤风败俗、辱没武林!”
岳瑾恶狠狠地瞪向那些人,“谁在嚼舌头,老子割了你的舌头下酒!”。众人忌惮她的邪功,台下立即鸦雀无声。
岳红尘将岳瑾护在身后,呵斥道,“瑾儿,休得无礼!”
“岳宫主!”裴悸勾起一抹不失礼数的笑容。
这岳红尘与岳瑾之间的关系很复杂,武林中各式各样的传闻都有。她记得这岳红尘与Yin长生的母亲是故交,年轻的时候捡了个孩子回来,养着养着养到自己床上了。两人也不避讳,也不在意他人眼光,活得甚是潇洒。不过今日,这是闹哪儿出?
“天绝剑。瑾儿被本宫娇惯坏了,还望不要追究小孩子的胡闹。”岳红尘在求情,江湖上谁不知道天绝剑若出手,对方定无还手的余地。岳瑾那些小歪招根本入不了天绝剑的眼。
“这哪里是小孩子胡闹?明明的要夺人性命!”云散子怒道,没忍住一口血吐了出来。
“岳瑾,你为何来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