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上回见过张尤谋夫人,看起来就是个比较刚的人,虽然张尤谋个子高些,不过妥妥弱气书生,说不定也是个被欺负的主。
温如言越想越觉得反差萌太大,毕竟朝堂上张尤谋平日里也挺刚的,可回到家却被夫人欺负。
画面太美,不敢想像。
不知温如言心思的张尤谋微微松了口气,转而离开偏殿处理公务。
偏殿里政务阁大臣们还在处理繁杂的奏折,方才张尤谋还提着两个盒奏折,年底朝政繁忙的吓人。
温如言穿过数道屏风,便见赵瑶捧着热茶偏头看向窗外飞雪,早间褪去繁杂的朝服,这会只着一身玄青色衣裳,上头绣着繁杂金色龙纹祥云,花纹亦是尤为Jing美。
平日里多是亮色,这般深的颜色倒是少见,不禁衬的赵瑶暖玉般的肌肤尤为透亮,而且还显得赵瑶尤为沉稳内敛。
本来就是一个不喜言笑的人,这会看着更加气场强大,明明现如今才二十二的年岁。
那如墨的眼眸的探向这方,赵瑶伸手招了招,并未出声。
虽然有屏风遮挡,可大臣们多少是能听到声音,所以赵瑶极少开口。
温如言不解的走上前,只见从这窗外便能见到一座阁楼纳闷的出声:“以前怎么没看见有这么一座阁楼?”
“这是朝天殿新修建的一处阁楼,待我们入住之后,你大可上去看看。”
赵瑶抬手握住温如言垂落的手,本来还担心她会觉得冷,没想到她的手反而比自己还要暖上几分。
话都说的这么明白,温如言自然是明白其中含义轻哼了声应:“我没事上阁楼天天看着你做什么?”
赵瑶难得展露笑颜,眼眸含笑的揽住温如言问:“我又未说看什么,你怎的就想着天天来看我?”
这人真是大大的狡猾啊。
温如言脸颊微红的应:“明知故问,我才不理你。”
“除夕我们便搬进去住了,你想去看就看,我可没逼你。”赵瑶指腹捏了捏掌心的软rou轻声说。
这般附在耳旁的姿势,尤为的暧昧,只觉得耳朵烧的慌,温如言抬手抵住肩拉开距离说:“你不怕被大臣们听见?”
“让他们听见又能怎样?”赵瑶掌心轻托住温如言,抬手握着帕巾擦拭她嘴角笑道,“你去哪偷吃rou饼了?”
温如言尴尬的移开视线应:“都怪你催的急,我这不就只能抓紧吃完。”
赵瑶掌心轻移取笑道:“让我看看你吃饱没?”
这动作话语实在是让温如言很难不想到某种不可描述的事件,脸颊羞红的按住手说:“大白天你想什么呢?”
本来还没缓过神来的赵瑶,视线望着那面容绯红的人,方才察觉好像是有些过于暧昧了。
“我想什么,你不清楚?”赵瑶自从回拒她的主动亲热,便只能看着,心间难免有些痒痒。
“你……”
“陛下。”屏风外的宫人捧着奏折,十分为难的等了好一会才敢出声。
“进来。”
赵瑶正襟坐在主桌,宫人将奏折放下,低着头硬是不敢往别处多看一眼。
待宫人退下,温如言尴尬的合上书,偷偷松了口气说:“还好不是大臣来商议政务,否则看你怎么办?”
“你该说看他们怎么办才对。”赵瑶执笔眼眸笑意璀璨的看向那显然是害羞的人。
这人真是刷新温如言对于脸皮的道德下限。
宋珍偶尔会被征召与女帝对弈,不过近日来却好似被冷落。
好不容易某日被召,宋珍特意细心打扮,甚至想着还是要更加露骨一些才好,比较女帝好似喜欢主动一些。
偏殿内宋珍入座,可是没想到今日对弈的不是女帝,而是那个姓温的女学士。
“今日事务繁忙,你二人不凡切磋一番。”赵瑶手里捧着奏折出声。
宋珍微愣而后迅速收敛神情应:“是。”
看来是女帝有意让自己与她相处,难道是在二人之间抉择优劣?
因此宋珍下棋比平日里更要谨慎,可谁曾想温学士她根本就不怎么会下围棋,数局惨败之后,天色已然暗了下来。
冬日里总是这般暗的太早,宋珍不想浪费时机,可温学士自然不想下了。
直至离开偏殿,宋珍也没见女帝多看自己一眼,这局到底谁输谁赢呢?
温如言心塞的收拾着棋盘,本来是想去看夏香,谁曾想赵瑶非要搞事,这下倒好输的一败涂地。
苏清捧着书坐在炭盆旁,而夏香摘抄着书,视线却时不时的看向大门。
“温姑娘这几日有些忙碌,恐怕无暇顾及,你收敛些心思吧。”苏清自然不能如实说是陛下有意阻挠,只能委婉的提醒。
“嗯。”
待午后夏香帮忙清理藏书阁的藏书,苏清站在木梯架上细心清理灰烬,手中检查被老鼠啃食的书,便从抄本中重新拿出一本来替换。
藏书阁的书多有数百年前的古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