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赵瑶抬手揽住身前少女,眼眸微嗔怪的看向少女,“你心里打着什么坏主意?”
“我心里可跟明镜似的,反倒是你明明是个醋坛子,还非要狡辩。”少女手轻搭在赵瑶手臂,大半身子赖在赵瑶怀里,姿势尤为暧昧。
赵瑶俯身低头看向少女不解道:“你说朕是醋坛子?”
少女探着脑袋靠近,鼻头故意耸动闻了闻说:“难道你没闻见醋味吗?”
大抵是挨得太近,赵瑶们清晰的闻见少女萦绕而来清香,喉间微紧的吞咽了下。
“倘若朕身上是醋,那你身上该是什么味?”赵瑶一手揽住少女,另一手从手腕顺势移至手臂,将少女手臂放至面前闻了闻探近了些问,“你偷偷抹了什么香?”
温如言还以为赵瑶要迎面亲过来,吓得小心脏紧张的很,支支吾吾的应:“没抹什么啊。”
都怪赵瑶动作太过撩人,温如言有些招架不住想要保持安全距离,可那按住身的手却不肯松。
窗外人声鼎沸,内里寂静无声,温如言莫名觉得有种危机感。
“那个,你还要抱多久啊。”
赵瑶脑袋枕着少女的肩,贪恋这一抹清香,有些爱不释手的说:“你最近好像长rou了。”
好气哦!
温如言抬手拍开揽住的手,脸颊发烫的说:“明明是你太瘦,我这是刚刚好。”
不懂少女为何突然激动,赵瑶揉了下手背,还以为是自己方才过于轻浮了,便不敢再过度亲昵。
夜深时街市里仍旧热闹非凡,石狮子表演尤为Jing彩,不过温如言太困,所以没看一会,便随赵瑶乘车回宫。
赵瑶望着昏昏欲睡的少女手里还捏着两只小泥人,不由得想起少女非要泥塑老翁将自己与她捏出来不可。
这小泥人模样没有几分相像,反倒还将少女的样貌给捏丑了,唯独相似就是衣裳颜色而已。
对于少女的奇怪爱好,赵瑶选择默认,生怕说出话惹她不高兴。
大半个身子枕着赵瑶的温如言哈欠连连,眼眸满是水雾的喃喃道:“这两泥人太花时间了,都没有时间去玩别的事情。”
“你非要老翁赶时间,自是只能耽误旁的事情。”赵瑶抬手顺势揽住少女应道。
少女并未别扭顺势枕着赵瑶,将手里的两只小泥人放至眼前打量说:“我发现你捏的居然比我好看!”
赵瑶对于过于迟钝的少女,已经有些习惯,很是平静的应:“是么?”
“我的脸有这么圆吗?”温如言一下的困意全无。
“嗯,差不多吧。”赵瑶忍住笑意,极为认真的说。
少女打量小泥人好一会泄气道:“还是毁尸灭迹吧。”
“何必毁了?”赵瑶忙从少女手中拿回两只小泥人,“朕瞧着还是有几分神韵相似。”
温如言不敢相信的看着突然对泥人感兴趣的赵瑶说:“没想到啊,你的审美偏差也太大了吧。”
突然怀疑自己颜值的温如言,更加心塞。
难不成赵瑶喜欢丑一点的?
好不想承认啊!
赵瑶还不懂温如言的百般心思,只是细细望着两只小泥人,突然觉得看的顺眼多了。
初春时节积雪初融,正是冷的时候,温如言手里捂着暖手炉看向那狗腿子刑部尚书齐安眼巴巴跟在宋太师一行人身旁。
“这齐家跟宋家关系这么好吗?”
苏清点头应:“齐家与宋家有多重联姻,两家渊源可追至数百年前南国创立之时。”
“宋太师一看就是老谋深算的家伙,将来就怕齐家直接被卖了都不知道。”从兜里拿出蚕豆啃的温如言碎碎念道。
“言之有理。”苏清颇为赞同的应道。
朝堂之上只有利益勾结,若没有利益,那便会分崩离析。
“这李大人怎么感觉与老丈人的关系有些若即若离啊。”温如言看着并不常与宋太师一行人过于亲昵的大理寺卿李一。
“大理寺卿李一是太上皇一手提拔的官员,可同宋太师之女联姻之后,其中关系便复杂了不少,并不是三言两句所能说清。”
温如言用手帕包着蚕豆壳说:“那这个人还蛮有手段的啊。”
在太上皇那手段之下还能步步高升说明能力出众,而且还攀上宋太师这个老丈人,简直就是如虎添翼,看来是个干大事的人啊。
苏清颔首应:“嗯,此人假以时日恐怕是第二个宋太师。”
正当苏清对温如言刮目相看时,只见后者忽地两眼发光看向那张尤谋叹道:“讲道理总觉得朝堂两大帅哥感觉有些时候还蛮像的。”
额……
“温姑娘你说的是张大人和李大人?”
“是啊。”温如言将蚕豆包好放入袖袋,眼眸笑眯眯的说,“你不觉得他俩某些气质很像吗?”
苏清看着这一幅不太清醒的样子,忽然收回刚才的刮目相看。
“女官不可私自与朝堂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