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喊了声。
简丛无奈:“哎,没事。”
在别人没注意的角落,趴在桌上捂住卷子的女生露出双眼睛看向了陆言学。
陆言学将自己的卷子递给简丛,“你有什么不懂的,问我。”
简丛:“啊哈?”
作者有话要说:
m砸说:各位蜜豆抹茶味小饼干知道我要说什(shou)么(g)。所以今天不说了。
第6章 同桌不乖
三天考试结束,饱受摧残的学子们依然没有喘息时间,因为紧接着就是狂风暴雨般的试卷分析和成绩公布。
“丛哥,这次前三好像都在我们班。”后桌戳了简丛一下。
简丛转笔的手一顿,问:“公孙博第几名?”
“据说极有可能掉出前五了,妈蛋我也好方。”
简丛笑了一下:“不可能的。”,又偏头对后桌说:“行刑结果还没下来,别慌着上断头台。”
后桌抱拳,“丛哥,我别的不服,就服你心态好。”
门口一阵sao乱,有人喊:“发数学答题卡了!”呼啦啦一群人蜂拥而上。
简丛写完卷子就能估到自己多少分,没什么期待的,倒是看陆言学塞着耳机闭目养神,简丛问他:“你不拿试卷?”
他话音刚落,就有人“我的天我的妈”地惊叹起来。
“大神!150!!是人吗!!”一张卷子从门口层层传递,送到了简丛手里。
简丛盯着那个“150”啧了一声,然后一看名字,“陆言学”。
“我Cao,同桌很牛批啊。”
陆言学嘴角微微勾了一下,侧头看着简丛,“你的呢?”
简丛一向死猪不怕开水烫,有生之年居然有了点不好意思,他搪塞道:“还没发下来…”
“丛哥,你的答题卡!”简丛的答题卡飞快被递了过来,鲜红的105挨着旁边的150。
陆言学挑眉看向简丛。
其实仔细一看卷子就明白分数这么惨完全是简丛自己作的,前五个选择题25分不写,后面的问答题能一步到位的就舍不得再多标一个符号。
就连写个古典概率,他也是潦草地写个答案。
陆言学扫了一遍,心里有底了,他翻到两道压轴题,果然都只扣了一两分。
陆言学问简丛,“你写完卷子还剩多长时间?”
简丛算了算,“差不多半个多小时吧。”
陆言学把答题卡还给了他。
这人没别的什么毛病,就是自己不想学。
成绩不好,绝大部分原因都能笼统归类于知识掌握,无论是基础不牢固还是心态不好,基本上都是对知识的理解和运用出了问题,这些别人都能帮你的。
只有不情愿三字,妙手回春也是庸医,灵丹妙药也是块狗皮膏药,大罗神仙也只能束手无策。
简丛太熟悉陆言学这样哑口无言的神色了。他不在意地笑了下。
这一年来他听得最多的就是“简丛,你不能自我放弃,自我堕落”。有时候他都想问问说这些话的人,在他们眼里什么是上进。
有些人的上进是努力学习。
有些人的上进是努力工作。
仿佛只要努力,无论朝着哪个方向都是上进。
可努力的评判标准却总是要靠别人来定,上进因此也就像个前台词汇了。
变成了你要表现给别人看的一种状态。
简丛仔细想想,好像也没什么特别的人需要让他表现了。
他的物质需求已经得到了满足,Jing神需求却还没来得及上升到这个高度,因此不尴不尬地卡在中间,成了个浑浑噩噩的问题学生。
简丛上学挺佛的,简单说就是随缘上学。
除了某些必要报道的情况,一般都是睡到自然醒,然后再去学校。
他有一个特殊情况说明,拿着这张通行证,除了班主任偶尔会急眼,学校对他都是睁只眼闭只眼。
这几天简丛挺乖,考试也准时来了,可没一个星期,又原形毕露了。
那天过后简丛两天没来学校,教室里也没人奇怪,大家照常学习着,只有陆言学,偶尔抬头不经意往一侧扫一眼时,旁边空荡荡的。
心里也空落落的。
一盒小饼干在他书包里,早上满满带来,晚上又满满的带回去。
第三天简丛终于来了,形象也颇引人注目。
他嘴角还是肿的,脸上贴着创口贴,手上绑着绷带,一道淡淡泛白的新结的痂从手腕一直延到了虎口xue。
简丛进入座位时,陆言学忍不住擦着他耳朵问他:“你怎么把自己搞成这样子了?”
简丛把书包塞进抽屉里,问陆言学:“有吃的没?”
陆言学把饼干和一瓶酸nai给了他,又问:“你这都是怎么弄的?”
“打架呗。”简丛喝了口酸nai,淡淡笑道:“你这种好同学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