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教你啊。”
“什么?”
“口语啊。”
“用不着…唔唔… ”贺程推开田野,“呸呸呸,你他妈有病吧,脑子进水了吧。”
“这不是,演的挺好的吗。”
“什么?”贺程拔高了音调。
“你,演的挺好,刚才在录音室怎么演不出来这种感觉?”
“那他妈能一样吗?录音棚里,我亲我自己的手背,我会恶心吗!”
“我亲你就恶心?”
“恶心死了!起开!我要去洗嘴!用消毒剂洗!田野你这个变态,老子的初吻,你他妈的,给老子等着。”
“消毒剂不能入口,要不你用洁厕灵吧。”
贺程竖起中指,然后强作镇定的走进洗手间,拧开水龙头,用冰凉的水给自己的脸降温,瘟遭的狗逼田野,待会儿就出去杀了你,他妈的老子保留了19年的初吻啊。
“不说要洗嘴吗,怎么只洗脸?”
贺程抬起头,透过镜子看见田野正靠在洗手间门口,顿时气不打一出来,他扑过去照着田野那张欠扁的脸就是一拳。
田野侧过脸,抓住了贺程的手,“要知道你这一拳打下去,后果就要自负了。”
“我管你他妈的自负!田野!我要跟你拼了。”
田野转身把贺程圈在墙角,“你确定!在这里?”
四天后结束了草原之旅的一行人回到公司,就看到鼻青脸肿和手上裹着纱布的田贺二人。还美名其曰,为了配音找感觉。
祁卿送走了班尼迪克,他只有一个礼拜的入境许可,在外交部和记者们的目送下登了机,但是也没回国,去了岛国,继续他的亚洲主要国家访问。
祁卿带着墨镜,远远的和班尼迪克挥手告别,然后被一个奇装异服的人闪了眼睛。满身亮片链子,他的演出服都没有这么闪过。然后一群不知道什么报的记者围住了这个人,还有各种小女孩的尖叫,看样子是某个明星吧。祁卿看着粉丝们手里的灯牌,聂辰辰,是谁?
这个小插曲祁卿很快就抛在脑后,因为班尼迪克的到来,后来又去草原玩,他已经五天没有见到哥哥了,实在是非常思念。
他轻车熟路的来到了山海集团,李桥亲自到门口接他,带他坐了总裁专用电梯,又替他关好祁月办公室的门,像个门神一样守在了门口。
“卿卿。”祁月把祁卿抱在腿上,闻着他身上淡淡的栀子清香,“班尼迪克走了?怎么不回家休息,哥哥一会就回去了。”
“想你了嘛,就迫不及待的来找你了。”
“出去玩,开心吗。”祁月伸进祁卿的衣服里,缓缓的抚摸。
“开心,烤全羊很好吃,马nai酒也很好喝,蒙古马很好骑。但是你不在,就觉得缺了什么,不完美。”
“那好,下次有时间,我再陪你去一次好吗。”祁月解开祁卿的衣服,亲吻他的后背,轻捻着他胸前的两颗红豆,“想我了吗。”
“想,不要闹啦,这是你办公室。”
祁月把祁卿放在办公桌上,解开自己的领带,“让哥哥看看有多想,放心,没人敢进来。”
……………白天拉窗帘……………
祁月把祁卿放到里面休息室的床上,“小妖Jing,舒服吗?今天怎么这么热情,缠我这样紧,叫的这样好听?嗯?”
祁卿抬头堵住祁月的嘴,哥哥的那些话说的他脸红心跳。祁月看着害羞的祁卿,又忍不住附身上去。
……………拉完窗帘再关灯……………
周启差点没认出来眼前这个粗糙的男人,进组半年,老了十岁?徐导开的不是摄像机,是时光机?
“保养一阵子就好了,把这层老皮蜕掉。”
“你当你蛇吗?不是答应我会好好照顾自己的吗?晒伤怎么这么严重。”
“等上映了你就知道了,我演的西北农民,特别像。粉丝探班都没认出来我。”
“你还有粉丝探班呢?还大老远跑戈壁上去?”
“那怎么没有呢,好歹我算是演过男主角的好吗,一二线算不上,三四线总有个我的位置吧。”
“好好好大影帝,别说话了好吗,人家都重新往你脸上抹第几次药膏了。”
易依八月底结束了电影《李大胆》的拍摄,后期紧锣密鼓的进行着,希望能在十一月初参加法国的电影节。易依也得到了久违的休息,回到京都第一件事就是找周启,周启见他宛如非洲难民一样的脸,连忙带他去做美容。
五一黄金档的时候,易依的电影《人间富贵花》上映了,易依也在百忙之中从西北回来参加了电影的首映,又急忙赶回了片场,没来得及和周启见上一面。半年多的时间里易依的演技在徐导的磨砺下突飞猛进。他看了许多公司递给他的剧本,经历过三个优秀的导演,他不想去接那些神剧,雷剧。片酬不重要,他想演真正的好剧,巧合之下他看到了徐导计划上的一部片子《救赎》。他软磨硬泡要来了剧本草稿,一瞬间就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