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如何?”
“……”
姜诉止一时间有些拿不准玉长生到底是什么意思,但心头却砰砰的不住直跳,拿眼睛盯着玉长生,渴望能够看出些什么。
实在是忍不住心里的那股冲动,“我不当如何啊。”
缓慢地向玉长生凑近、凑近,直到两双眸子相对,姜诉止眼中带笑,藏着小心。
“我若是下去陪弟子了,那你岂不是要一个人待在这里了?难道你就不会觉得孤独吗?”
说吧,你会怎么回答呢……说出来,要么让他继续怀有希望,要么令他彻底死心。
“会。”
玉长生轻轻点头,两人距离本来就有些近,此时因着他的动作,两人的额头相碰上。宗主的额头一路下滑,竟是勾勒出了姜诉止挺翘的鼻线。
似乎是觉得这样的动作给姜诉止的刺激还不够,玉长生没有向后退开距离,反而接着就这样亲近的距离,两人鼻息交错,热气相扑。
“所以别走,就在这里陪我。”
“……”
姜诉止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不能相信面前这正在经历的一切,竟然都是真实的?
他怎么会和他说这种话?不会是被邪物蒙蔽了脑子吧……
不怪他这么想,实在是今天的玉长生实在是太过于反常。平时总是一板一眼,做事一丝不苟,严肃的宗主做派深入人心,今天这一连串的话和动作,确实是让姜诉止吓得不轻。
姜诉止震惊于玉长生这奇怪的表现,久久都没有回话,玉长生就像是等不及了一般,紧追着开口:“你不愿意?”
不知道为何,他总觉得这话有点威胁的意味……
按理说这应该是他的错觉,可是玉长生今天的行为本来就不能按常理而言。
就当他是迫于威胁吧,又或许是他的本心就是这么期待的,反正他很没有骨气的说了句“愿意愿意。”
点头如捣蒜,说的就是姜诉止现在的动作吧?
玉长生仿似此时才觉得有些满意,退回了身子,又恢复了端正的坐姿。
姜诉止不禁扭头着恼,早知道说愿意他就和他拉开距离,他还不如说不愿意呢,说不定距离还能更近。
却没有看到,玉长生的眼角余光将他的这些表情动作尽收眼底,另一边的嘴角慢慢上勾。
许是因为很少会笑的原因,此时想要笑时,却有一种怪异的感觉。
但是这些画面落在奚落的眼中,简直是刺眼极了。
从他开启艰难的单恋模式起,这两货就总是烟不消云不散的在他面前秀恩爱。
怎么的,歧视他是单身狗还是怎么的?
易枋到此时都还没有从阵法中出来,奚落觉得快要控制不住自己的暴躁脾气了。
到底要说些什么事?
需要这么长时间?
他们两个很熟吗?
怎么熟起来的呢?
……
他是不是受到冷落了——呜哇!
奚落简直是越想越委屈,越想越暴躁,真的是看哪哪都让他觉得不爽,偏偏在这种时候,就真的有人没有眼力见的来触霉头。
外门弟子的比试不光是不能让那些长老、师叔和宗主产生兴趣,同样也不会让内门弟子有所重视。
此时第一轮比试已经快要进行到尾声,从另一个地界来了一群身穿相同服饰的弟子。
走在最前端,被众星拱月的是一个高昂着下巴,嘚瑟的眼珠就快要翻过去了的男子,奚落眼神冷漠的看着,就快要看不到那男子的眼珠,觉得那眼中似乎快要只剩下眼白。
那男子还没走到近前,冷哼声却是透穿了层层气流,传到了奚落的耳中。
“你就是传闻中没有丝毫天赋,浑水摸鱼进到天元宗的废物?”
那男子自持身份,站在最前面没有开口,但动作和神情还是如方才那般不可一世。
从男子的身后快步小跑出一个瘦小的男子,先是对着那男子点头哈腰了一瞬,转过脸来对着奚落时,瞬间换了一副模样。
气势倏然上涨,手笔直的指向奚落的鼻子,很是不屑。
奚落冷呵一声。
这不,心情正不好呢,就有乐子来了。
“正是在下,有何贵干?”
奚落可没有收起那副冷漠的模样,反而还有些高高在上瞧不上那些人的感觉,顿时就让那些人受了不小的刺激。
那瘦小男子爆喝出声:“是你就对了!你这是什么态度?你可知你现在见到的这位丰神俊朗、风流倜傥、英俊潇洒、天赋奇高、修为逆天的这位公子是何人?”
“……”奚落:谁?
他也没等奚落回答,就接着吹捧道:“这位可是我们比武峰的大师兄,比武峰你知道吧?天元宗内掌管各类比武的峰门,这次的武峰会便是由我们比武峰举办,大师兄则是这次武峰会的负责弟子之首。”
那模样很是自豪骄傲,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