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成你家的了?”段坤又甩了甩头。
李威:“虽然现在还不是,但总有一天会是的。”
段坤轻轻笑了下,说:“以后和兄弟们有机会出来玩儿的时候,叫上我,地主之谊一定尽到。”
李威:“那必须叫上你,没你也没钱玩儿呀。”
段坤上前拍了拍他,“行了,五分钟也该到了,你别太严,这帮弟弟妹妹们受不少罪了,经不起折腾。”
李威把帽子抬了抬,说:“嘿,我是教官你是教官?我心里有谱,谁经得起折腾我折腾谁呗。”
段坤哼了一下,边说边往外走:“谁要是怕你折腾谁是孙子。”
因为段坤的话,李威管得的确比以前的教官松不少。但是一下午,土木系16级1班的五个女生,一个接一个地晕倒,段坤先后抱了五次姑娘,跑了五趟医务室。
集体中暑的可能性不大,集体想要段坤抱抱举高高还差不多。其中还有一个一百五十斤的姑娘,也就是段坤的腰好,换洪一鸣,小腰折了也不一定能横抱起来。
把班上最后一个女生送到医务室,段坤才想起来洪一鸣没有去军训,也不在医务室。有点儿放心不下,就又回去了,找到女医生问:“请问,中午那个瘦瘦的男同学,打完点滴是回宿舍了吗?”
女医生规规矩矩地端着医药盘子,清了清嗓子,笑着答:“那位同学呀,我扎针的时候他告诉我说他心脏有问题,我就联系大医院把他接走了。”
段坤神色一沉,低声说:“怎么会这样……”
女医生:“你也别太担心了,他能坚持十几天的军训,说明不是什么大问题。”说着,她把手伸进白大褂的口袋里,摸到一包纸巾。
段坤满头大汗,懵懵地点点头,没说什么转身就走了。
女医生赶紧把纸巾掏出来,正要追上去,病床上的女学生叫住了她,只好又把纸巾装了回去。
……
晚上八点多,逛商场的人越来越少,陈忆姗的店尤其冷清。王笑笑出去吃饭还没回来,就只有她一个人在店里,坐在缝纫机前没完没了地缝。等到最后一针结束,陈忆姗把脚踩到地上,抖了抖改好的裙子,然后叠得整整齐齐的装进袋子里。收拾完后,伸了个大大的懒腰,不料用力过猛,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往后仰。就在陈忆姗觉得自己要摔个四脚朝天的时候,面前出现了段坤的笑脸。陈忆姗突然觉得自己有救了,正准备伸手抓段坤的胳膊时,那张笑脸移开了。
“咚”的一声,rou和骨头一起撞地的声音,陈忆姗连同凳子一起摔了个人仰马翻。感觉屁股像是被摔成了四瓣,疼得“嘶嘶”吸气,但她没有在地上躺太久,马上就站了起来。也顾不上疼,陈忆姗走了两步到段坤跟前,一把揪住他的领子,咬着牙问:“你故意的吧?”
段坤仍然微微笑着,轻声说:“我故意得还不够明显吗?”
陈忆姗揪着他的手用了用力,结果段坤只是低了低头。这根本不是自己预想的效果,只能把腿抬高点,可还没踢到段坤,陈忆姗就反被人家握住了小腿。羞愤直冲陈忆姗的大脑,却怎么也挣脱不开他,只能骂:“混蛋!”
段坤盯着她红红的眼睛,恶意地将手滑到她的脚腕处,摸着那块儿蝴蝶状的胎记。两个人的姿势,很暧昧。
两秒后,段坤挨了一记响亮的耳光,脸上瞬间火辣辣的,终于松开了她的脚。
陈忆姗得理不饶人,被松开后没有消停,朝他的小腿狠狠踢了一下。
段坤闭上眼深呼吸了一下,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继而睁开眼笑着说:“陈忆姗,你是真认不出我了,还是装的?”
陈忆姗把散掉的头发重新扎起来,睨了他一眼,“谁认识你这种变态,赶紧拿上你的东西滚!”说着,陈忆姗把缝纫机旁的一袋子衣服踢给他,“一共五十。”
段坤又深呼吸了一下,这次是努力让自己耐下心来,低头看了眼那袋子衣服,对她说:“还有一条裤子你没改呢。”
“别扯淡!你拿来的都是裙子,我去哪儿给你改裤子?!”陈忆姗一手掐腰,一手伸到他面前,“给钱,走人。”
段坤打了下她的手,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裤子,又看着她,笑得意味深长,“我身上穿的这条啊,学姐,我的裤腰有点儿松了。”
看他贱贱的样子,陈忆姗愣了两秒,眉头突然动了一下,也淡淡笑了起来,“行啊,学姐我给你改。”
“你们这儿也没有我能替换的裤子,那就没办法脱了给你改。要不,你就这么给我改?”说着,段坤拉开了自己的裤腰,内裤一下露出了大半,薄薄的布料贴在紧致的小腹上,从上往下看,还能看到里面鼓起来的一团。
段坤这么做不仅是故意的,还是不怀好意的,早就算准了她怕什么。
可陈忆姗根本没有犹豫,直接在缝纫机上找到针线盒,随便抽出一根带线的针,对他笑了笑,“这可是你要求的,一会儿我要是不小心扎到了什么不该扎的地方,你别怪我。”
段坤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