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下暴露雪白的肌肤,不禁想起了昨晚两人的肢体交缠和她孟浪的□□声~~
“忘带净肤露了,你看看我包里有没有一个菱形的小瓶。”
她梳着打绺的shi头发坐在镜子前指挥。
“还有粉色瓶的护手霜,唇彩也要。”
“……都拿来吧。”
不知道什么时候袁梦把那条他想送给岑溪的手链戴上了,反正闲着也闲着袁梦的手腕和岑溪差不多细,挺合适,如果当时岑溪戴上一定也很漂亮吧,呵,真傻,买都买了还不是因为别人不要没送出去。
女儿天生是水做的,娇贵又温柔似水,理应修饰妆扮的娴熟高雅,别人看了赏心悦目,心里也舒坦。可是岑溪似乎一阵见血的说出女人的天性和男人的本质,与其说她们生来爱打扮不如说男人更喜欢浮华流表,男人虚荣对颜色比女人敏感,他们追求鲜艳的颜色,对花枝招展的异性易产生好感,这是他们感性的方面也是缺点,好凭着激情去选择伴侣。而女性则相反,她们实诚,对颜色的要求多数也是后天的引导,表面上就和男性没什么区别了,但实际能打动她们的是真实的东西。这就是为什么说男才女貌,男人爱花容月貌,女人爱才华横溢,这个男人真的被爱不会因为他有材有貌,而是他有才,在乎的是他这个人,所以女人的爱是理性思考的产物,不是一时兴起,因而长情,不幸的是世界上只有两种性别。
袁梦追问为什么想起来给她买首饰了?
因为觉得适合就买了。当时总觉得岑溪身上少点什么,正赶上情人节,看到首饰店里的银质手链不错,忘了哪本书上说过银制品可以杀菌辟邪,在一定范围内能产生磁场,释放大量的银离子,激发能量,对人体有保健作用。后来送了花,她特别高兴,这事就作罢了。每次想给她买点什么东西,可她总说不需要什么都不缺,尤其是衣服,啊对了,跟她很少逛服装的,印象里就一次,入学秋天,他穿了件毛呢上衣,里面穿她送的紫色衬衣,挂衣服的时候,她说天冷了,问他没有毛衫么,有,肥了。骗她的,想给她买件衣服。她还真信了,还是一如既往的选带颜色的毛衫,也因那以后他爱上了卡其色,不过她一边说挺合身的一边不给买。原打算就是把她唬弄出来给她买条呢裙,她穿呢衣,她有呢裙,一看就是一对,算盘打得好,可是她只试穿了下就脱了,非说难看死了像要饭婆,乞丐还穿裙子的?分明就是不想要,他也没办法。
入冬,学生放假,天也冷了,那年经常下雪,一下就连好几天都不停,天寒地冻,那天又下雪了,朋友说这么大雪花非把二楼没了不可,几个朋友在家里玩牌,听见外面有人喊吴维的名字,低头一看,她扶着二八车子在楼下往上看,雪花落满了她白色羽绒服,眉毛,头发成了白毛女,他纳闷她怎么不进来,估计看见那么多人觉得不方便,留下一个纸袋说有事就走了。也不知道从哪借的二八车子,骑得还挺溜,那么冷的天手套都没戴,当什么重要的东西,一件卡其色毛衫。白色羽绒服和纯洁无暇雪融为一体,消失在世界的尽头。地上压出了一溜行车印,弯弯曲曲,通向远方,视线所及不到,又很快被大片雪花覆盖,无影无踪。
不是不给买,是亲手织有心意。还是开衫带扣的,大小正合身,可能织了很久才有这个效果吧,小时候看妈妈织毛衣拆了织,织了拆,最后也没织成一件,所以长这么大也是头次穿别人给织的东西,可是她身上却没一件自己的东西,可能人都想给喜欢的人买衣服买饰品,看见她们穿戴着他的物件,就油然心满意足,就像把他带在身边一样自豪。
第10章 不告而别
袁梦总好奇吴维买手链的动机,究原竟委不是她一个女孩儿的作风,他用冷淡的态度制止了她,不愿多说,她真的领会了么?后来才知道她歪解了他的意思,认为不是送给她的。
女性有时候真的很难懂,是不是给她的,他都默认了何况她先己后人的纳为己有,这有那么重要么。岑溪也是这样,不要手饰却爱花爱的不得了,只要在意的人送的不管喜欢不喜欢都是一份难得的心意,收下才是关键。
虽然承认人类的语言解决了百分之九十九的问题但百分之一的问题是无能为力的,一件看似没什么大不了也不贵重的物品意味着尊重、原谅、感恩、爱等许多感情在内,人和人的交流也是需要维护的,爱是欣赏,更是理解。
他就不会像她们那么挑,本身也烦送来送去的这些事儿,总之她们有时候太离谱,沟通不了,或者男人就是粗线条,大脑天生没有那方面的构造,不能体会是不是他喜欢的东西、是不是特意为他才去做的事那些细枝末节。
眼前的人和他聊着其他事,不再谈这个话题。她有点不爽,虽然嘴上没表现过但他也能感觉得到。
别看他这样,也是粗线条的一员,真心在意一个人是不会觉察不到她的情绪变化的,如果他看不出来,说明他心里没有这个人。当然他和袁梦不是例子,这都以前的浅薄经验吧。
也不能说现在的女友就没有一点可爱之处,跟她在一起也是喜欢的一种吧,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