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危险,但原本就不愿意离开她,这会儿还变成了离开她和孩子,自然是更加不愿意了。加上怀孕的女子,便已经是属于弱势群体,若是出了半点yì wài ……
澹台凰不耐烦的挥手:“可什么啊可,你别也学着上官子风对七七那样婆婆妈妈的,我受不了那个!放心,我不会有问题的,也会保护好他的。不过这事儿倒是来的巧,你干娘方才诽谤你,马上我就怀上了,看来你的这孩子是迫不及待的要维护你,所以马上表达自己的存在!”
这般说着,她自己也禁不住笑起来,面上散发出淡淡母性光辉,十分宠溺的摸了摸平坦的小腹。
孩子,真是不可思议!
她都警告了受不了婆婆妈妈那套,太子爷自然也不敢多说什么了,尤其他也不是婆婆妈妈的人,去南齐也的确不会有什么yì wài ,更不需要动手,所以没有理由强留她,于是这会儿也只能由着她。可接下来这一个夜晚,太子爷还是没忍住婆婆妈妈了。
一晚上不断的嘱咐她要注意什么,不要吃什么,要听干娘的话,并会让干娘贴身照顾她等等,林林总总说了很多。听得澹台凰哈欠连天,最终不耐烦的一枕头捂住他的脸:“你够了,睡觉!”
然后,太子爷被迫闭了嘴!
第二天黄昏,到了南齐的国门口,澹台凰扮成了随从,跟着楚末吟的仪仗进去了,她只需要避过即墨西的眼线,不必防范即墨离,所以可以这么进去。
她进去之后,太子爷仿佛被妻儿抛弃的小媳妇儿一般,留在了门外。在知道妻子有孕的第二天就要分别,这种痛苦常人是理解不了的。
直到澹台凰走远,再也看不见。那风华绝代的太子爷,忽然蹲下了身子,如玉长指伸出,低头开始扯草,慵懒声线带着严重的郁闷:“东篱,你说他们几天能回来?”
她怀孕了,他们分开了。她怀孕了,他们分开了。她怀孕了,他们分开了。
太子爷这会儿满脑子都是这句话,于是扯草的lì qì 更大了……
东篱看着郁闷到扯草的太子爷,两根面条泪蜿蜒而下,在心中摇旗呐喊:爷,形象!请注意保持您的形象!
又听他这么一问,他默默哭泣道:“爷,您不是能算到的吗?”明明知道是八天他们就能回来,您还问属下!
“是能算到!”君惊澜哀叹了一声,很一会儿之后,那郁闷的太子殿下忽然想到一个严肃的问题,草都不扯了,扭头看向虚空中的东篱,蠢萌蠢萌又十分担忧的道,“你说,那小兔崽子出生了,不会和爷争宠吧?”
“噗通!”一声,东篱栽倒在地,对自家主子现下蠢萌mó yàng 已经不能直视,奔腾的泪水已然控制不住:爷,您不要问属下了,您就当属下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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