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先前竟然还认为他是一名绅士!狗屁的绅士!有这样诽谤女士,侮辱女士名誉的绅士吗?简直混账!
离大打出手,最终事情的真相被揭穿……”
太子爷听了,不甚在意的笑笑,又颇为耐心的教导道:“东篱,你要明白,这世上没有什么事情是两全的,若想做成一件事,不付出代价也是不行的!所以,要学会取舍,衡量是否值得。”
“找人!”苍昊上前来,将手中的一张千两银票递了出去!
话未说完,苍昊沉声道:“见不见,妈妈不若问过翊公子再说,就说天外来客,但邀一聚!”
东篱觉得这话非常有道理,但是他还是忍不住为自家主子再次担忧的咽了一下口水:“爷,若是午夜魔兰求到了之后,太子妃忽然翻脸和即墨离打起来……”
君惊澜这样有洁癖的人,她自然不会怀疑他流连秦楼楚馆,莫不是这里藏着什么人?
就在她思虑之间,太子爷已经上前来,把自己方才陷害了即墨离的事情,暂且放到一边,牵着澹台凰一起进门。门口的老鸨一愣,男子带着女子逛青楼?这……这不会吧?
澹台凰只感觉自己生气的nǎo dài 都要着火了,像是火烧云一样在头顶盘旋,跟着苍昊到达目的地之后,愣了一下,嗯,青楼?
“翊公子!”君惊澜懒懒开口。
或许爷您会被安排在门口跪搓衣板!
她这般说着,给了不远处一个龟奴一个眼神,也状若不经意的看了另外一个人一眼。来的这几个人不简单,应该马上通知殿下……
他十分实事求是的开口:“爷,属下觉得您会被打得很惨!”
想想上次太子妃的小树条,再想想上上次太子妃的大木棍……基本就能明白爷的下场!
不仅仅是欺骗了她,而且那封信上的话,句句都在作死啊!让太子妃知道是爷写的,八成得扒了爷的皮……
人生中两次入青楼,第一次是带楚七七涨姿势,第二次是今天。
所以,不可能因为愤怒而大打出手,那么也不可能在中途拆穿。
不出众的容貌,可说话却独有一番架势。老鸨笑了声,开口道:“翊公子是我们这里的头牌,脾气硬得很,除了旭王殿下,谁都不肯伺候,公子不若换……”
一出手jiù shì 这么大方,饶是见过不少大场面的芬菲妈妈,这会儿都给愣了一下,但她到底是宠辱不惊的性子,很快便镇定了下来,笑问:“不知公子是想见什么人?”
芬菲一愣,终于还是点了点头:“那好,奴家这就遣人去问!”
他这般担忧的话,藏头露尾的说了一半,君惊澜忽然轻笑了声,一种属于上位者掌控一切的笑容,闲闲道:“若是要说破,那定然会翻脸!你不要忘了,凰儿是去求午夜魔兰的,有求于人的时候,有再大的火气,她都会憋着!”
不一会儿,去问那位翊公子的人来了,对
zhè gè 贱人!
这一点,太子爷当然也算计到了。他魅眸含笑,十分淡然道:“午夜魔兰求到的时候,太子妃便要跟着爷回北冥了,没有了对即墨离产生好感的机会,故而即便真相暴露,爷也不必再为即墨离而忧虑!”
东篱了然,因为觉得被太子妃揍一顿,也比让她对其他男人感兴趣好,所以爷果断选择了找打!
她的眼神,澹台凰自然看见了,正想动手,君惊澜却抓住了她的手,唇际含笑,是安抚的笑意。
澹台凰自然不知道自己又被那黑心肝的算计了,怒气冲冲的跟着苍昊往前走,并在心中十分有礼貌的将即墨离的祖宗十八代都慰问了一遍!要不是有求于人,她现下就想开火箭去把即墨离弄死!
说罢,步履懒散的跟了上去。
以太子妃那狂躁的性格,过河拆桥的可能性实在是太大了!
彼时这两人都已经易容,看不出什么来。而这老鸨,愣了一会儿之后,终于fǎn yīng 过来,上前来,她也并不十分谄媚,只微微笑道:“奴家是这里的老鸨,可以叫我芬菲妈妈,不知二位……”
他不让她动,自然有他的道理,澹台凰便也不动了。
她是不是看错了?
东篱抽搐了一下嘴角,又抽搐了一下眼角,近来正好皮痒?爷,您以为属下没看见你脑门后头那滴巨大的汗水吗?您就自我ān wèi 吧!皮痒……明年清明节的时候,属下会……咳咳。
东篱听罢,大不敬的颤抖着伸出一只手指指着他,几乎不敢目测他的未来,牙齿打架道:“可真相暴露之后,您——”会被太子妃宰了吧?
太子爷听罢,笑得好整以暇,眨眨眼,懒洋洋地道:“无妨,爷近来正好皮痒!”
亏得她还因为自己被皇甫轩囚禁的时候,他来看她,还有那副棋也等于是免费赠送的份上,对丫的生出了不少好感。没想到那家伙是个两面三刀的人,当着面一套,背着人一套!看着她的时候笑得一派优雅,掉过头就给君惊澜写一封信诽谤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