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虽然也很赞叹太子妃的连累人的本事,却并不讨厌!
“我明白了。”澹台凰点头,这话她如果问纳兰止,一定会得到让她吐血的dá àn ,但是问东篱,是截然不同的结果。于是她心中十分阴暗的想,纳兰止说不定深深的爱慕着楚玉璃,所以……
咳咳!
阴暗的揣度完毕,纳兰止退下。澹台凰便开始认真的照顾着那切腹之后的某人,过一会儿便拿起一旁的毛巾为他擦汗,嘴角一直微微勾起。
选择zhè gè 人,是很幸福的,不仅仅他的付出,还有他身边的人都让她很舒服,没有人因为她总是连累他,而对她产生厌恶。
那不是因为她没有到让人厌恶的地步,而是他和他身边的人,总是愿意给她宽容。
约莫两个多时辰之后,他终于有了点动静,长长的睫毛如同蝶翼,微微颤动了几下,狭长的丹凤眼也随之睁开,涣散的眸光几乎是转瞬就变得十分清明,短短几秒钟,便huī fù 了最好的防御性精神状态!
偏头一看,便见她坐在自己的床边,当即便是低声一笑:“不生气了?”
“生气!”澹台凰很不给面子,又白了他一眼,开口吐槽道,“人家切腹自尽,一般都能死,你怎么还活着?”
这混蛋!有必要用苦肉计么?刀子捅在他身上是没有痛感的是吗?
看出她恶毒言语之下掩藏的焦虑和担心,他当即死皮赖脸的伸手环住她的腰,枕在她腿上,似乎委屈又似乎郁闷的道:“这不能怪爷,一切都是因为刀太钝了,爷刺了一下,竟然都没有穿透!”
他潋滟如画的面容上,写着关于那把刀的四个大字——很不满意!
因为刀太钝……
“你……”澹台凰一下子被他逗得哭笑不得!明明jiù shì 作秀,让她心软原谅,所以不可能真的扎死自己,结果这不要脸的居然能说出刀太钝这样诡异的理由,“我说,你说话从来都不顾及合理性吗?我看那刀倒是挺锋利的!”
“爷肌肉太硬,轻易无法刺穿!”贱人又懒懒的回答,笑得春光明媚,眉间朱砂也似在一瞬之间点亮,美艳不可方物。
澹台凰白了他一眼,已经懒得辩驳了。却沉声警告:“你下次如果再用这种苦肉计,我就亲自给你开膛破肚!看看那刀到底是真钝还是假钝!”
说这话,自然是因为不想他再这般自伤。
但是太子爷听了这话,颇为不豫的笑看向她,握住她的手,凉凉开口:“太子妃,你忽然这么说,是不是因为在外头有人了?爷死了,你好改嫁?”
澹台凰嘴角一抽,无语的把自己的手腕抽回来:“我在外面有鬼了!”
还有人!光一个他就够让人受不了了,还有人!
她这般一说,他似乎终于放心,又似乎还是有点不放心,于是再次握着她的手,十分认真的开口嘱咐道:“太子妃,你在外头,什么都可以偷,jiù shì 不能偷人知道么?”
“偷你妹!”澹台凰毫不留情呼了他一巴掌!个贱人!
一巴掌打在他nǎo dài 上,因为太愤怒,又没注意到贱人的银色头冠,于是反而戳痛了自己的手!咬牙憋屈的瞪着他,贱人总算还没有丧心病狂,不管她,将她的手抓过去,很是温柔的吹吹,又接着犯贱道:“太子妃,这说明家暴是不对的,容易遭报应!”
“君!惊!澜!”澹台凰开始磨牙,开始想把他从船上扔下去!
看她是真的有点生气了,他终于不再犯贱,却开始撒娇耍无赖,很是惨淡的哼唧:“太子妃,好痛……”
她也算是了解他的了,若是真的很痛,他决计不会说出来,定然是一声不吭的忍着,若是鬼叫鬼叫的,反而是没什么大碍,gù yì 叫她揪心。
但是了解不代表就能完全不顾及他,wú nài 的叹了一口气,问:“哪里痛?还要上药吗?东篱手上有止血愈合的药,但是没有止疼的药!”
“太子妃给吹吹就不疼了!”太子爷十分傲娇的说完,又似乎害羞的道,“如果沿着腹部吹吹,再往下,再往下一些吹吹,应该不但不疼,还非常舒服!”
然后,澹台凰的脸黑了!
她不知道是贱人gù yì 的,还是她自己太不纯洁,所以想歪了!虎着一张脸看了他很久,他终于轻笑了声:“好了,别生气了!炎玉是下人们放进去的,爷根本不知道,那些个下人也都处置了!你若还是不能消气,那剑还在那里,捅爷几刀,何时消气,何时收手如何?反正剑很钝,多捅几刀也不会死!”
澹台凰一时间被他说的哭笑不得,但心底那点小别扭到底是散了,冷声警告道:“怎么样都好,总之以后不准用苦肉计,否则我就……我就……”
“如何?”看她似乎为难,不知该如何接下去,他便含笑一问。
这一问,她马上找到了dá àn ,笑容满面的开口:“我就偷人!”
于是,太子爷的脸色瞬间有点发沉,觉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