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台凰徒然偏过头,一口咬上他的唇:“在想你!”
明天是王兄的登基大典,她可不想在大庭广众之下闹笑话!
澹台凰懵了一下,很没明白这话是什么意思,等她经过长时间的思索,终于想清楚了之后,唯一想做的事儿,jiù shì 把这货一巴掌抽到臭水沟里!顶着一副比神仙还神仙的姿态,说着比流氓还流氓的话!
是夜。
她这话一出,他脚步徒然顿住,狭长魅眸看向她,似乎很有些yí huò ,“诧异”问道:“什么不行?”
果然,贱人马上接着犯贱:“男人的福利不是太子妃亲手按摩,从上至下关怀备至吗?太子妃想到哪里去了?难道……太子妃想歪了?太子妃,你就对爷这么肖想么?随便一句话也能听岔?”
“你……”澹台凰顿时气结,装傻!
身后传来yī zhèn 脚步声,一贯的散漫而漫不经心,踏在一地的青草嫩芽之上,极为悠闲的向她走来。
“太子爷!”澹台凰学着他的音调,旋即咬牙切齿的开口,“你不觉得你的嘴巴太贱了吗?对于太贱的人,我总希望将他们都变成太监!”
“在想什么?”他懒洋洋的问,语气是十足悠闲,慵懒声线带着淡淡磁性,在暗夜里独有一种诱惑的韵味。
他低笑,终于妥协:“那好,你说想爷,那便是在想爷吧!”
熟悉的,令人舒心的,带着淡淡君子兰芳香的怀抱。
接着某人轻哼一声,咬牙倒在她肩头,森然切齿的咬耳朵:“太子妃,你不觉得你下手太狠了么?”
然后,高华清贵,尊贵无匹的太子殿下,从来被世人仰望如神的君惊澜,讲出了一句他人生中最贱的贱话:“爷从不装逼,爷只想被那装着!”
闭上双眸,任凭风卷起她的发梢,在微凉的夜里飞舞。踏着血腥一路走来,她都快忘了,自己最本来的目的是什么。是为了王兄,还是为了漠北的天下,她都快搞不清了,若是为了漠北,她怎么不知不觉之中就这么伟大了呢?
然后贱人说:“你是想爷了,还是想爷这儿了?”
可到如今,手上却也已经沾染了那么多血腥,或者……她已经快成魔了,至少现下杀人,对她来说真的只是抬手之间的事,这还是原本的她吗?这种想法,忽然让她有点心慌。
在想什么,告诉他自己在伤春悲秋,想着做这一切的原因和意义,顺便缅怀一下过去的自己是多么单纯活泼,善良可爱,现在是不是要堕入魔道了?以这货狗屎一样的德行,八成又得说几句话挤兑到她吐血三升!
终于偌大草原上迎来了澹台凰的一声怒吼:“君惊澜!你莫装逼,装逼遭雷劈!”
全天下比无耻,这货认第二,没人敢认第一!他还好意思昧着良心装纯情,说是她想多了,她肖想他!
在想什么……
美人主动献吻,美人眼神狡黠。
太子爷呼吸微沉,当即反客为主,肆意品尝,情火缭绕。最终她软倒在他怀中,他笑了笑,在她耳边暧昧开口:“当真是在想爷?嗯?”
“不信算了!”澹台凰赏了他一个大白眼,只觉得这货很有点犯贱,人家想他还不好?
雅,在战争中极为骁勇,在澹台凰的请示之下,两人都已经到了四品小将的位置,那叫一个春风得意。
于是,澹台凰的脸色红爆了,有些关于人性的事情,其实彼此都是懂的,但是懂和理解都不代表就能坦然言之,也不代表不会不好意思。所以,澹台凰童鞋因为太不好意思了,所以非常接地气却不hòu dào 的下了黑手,然后飞快收回!
澹台凰正一个人坐在草原上看星星,夏日炎热,风也很大。回想着自己到了zhè gè 时代之后的种种,破长风,过千军,杀敌万里,血溅三尺!
澹台凰童鞋得到了信任,心中大感满意,忽然贱人抓着她的手,放到他身上,灼灼火热,她眸色一僵,脸色瞬间爆红。
“呵……”他不知是气是笑,一把将她扛起来,大步往营帐走,贱贱的道,“所以爷是不是要在变成太监之前,多享受几次作为男人的福利?”
她会主动想他?不敢置信!
连云十八骑的首领们想想自己在知道殿下是假的的那个瞬间,怂包蛋一样险些被尉迟风砍杀,连这两个女人都不如,现下也没好意思反对。
入了营帐,太子爷的虽然从那日之后,对于与她再做点人与人之间的亲密事,没有一刻不想,尤其是在
她一看情况不对,赶紧颤巍巍的伸出手揪着他的衣襟,一不小心触碰到他如珠如玉的肌肤,触电一样飞快的将手缩了回来,低声开口:“今天不行,明天要早起!”
越说他眸中笑意越是浓,欠揍的意味更是明显。
她从未想过,前世就喜欢简单生活的她,有朝一日会卷入这样的腥风血雨之中,就像是一场梦,一场颠覆而离奇的梦。
还没多想,一个温暖的广阔的怀抱,便已经环抱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