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都是打败了师父,才能出师门,上古邪功并不是人人都能练成的,它甚至比练习上古神功的步骤都要阴邪可怕。
于是,这些个事情,澹台凰基本上是知道一个大概了!便很会意的点头,斜睨了某人一眼:“你自觉一点!”
太子爷戏谑一笑,十分不正经的看着她道:“太子妃,你利用完爷,就不给摸了?”
“……”澹台凰不说话,还是看着他。
然后,太子爷老实的收回了犯贱的手,又往她口中塞了一只葡萄,方才充满暗示的欠扁的笑道:“太子妃,你原本是一个刚刚破土的小嫩芽,如今已经在爷的浇灌下,已经逐日茁壮成长了!”
澹台凰嘴角一抽,皮笑肉不笑的道:“是呀,我个人认为已经成功的长成了坚韧不拔,迎风不倒的小草,既然已然成长成功,以后就不劳爷您费心了!”
然后,他狭长魅眸深深的看着她,反复咀嚼她的“小草”二字。
最后,他道:“自然还是要费心的,因为爷希望你茁壮成长为参天大树!”
“滚!”毫不留情的赏了他一脚!
然后翠花对着小星星童鞋,充满暗示的:“嗷!”花爷希望你茁壮成长为参天大树!
星爷的脸登时就绿了,愤怒的虎着狼脸:“嗷呜!”混账,星爷一直很参天!
……
听说漠北公主到了,东陵皇帝下朝之后,一听zhè gè 消息,冰冷的唇角当即微微勾起,吩咐人备龙辇,很快的zhǔn bèi 出宫门去迎接。
但是,内侍又告知了和漠北公主同行,并且同一马车的,正是北冥的皇太子。
于是,冰冷高贵帝王,那张俊美如同阿波罗太阳神的面孔,几乎是分分钟经历了一个巨大的扭转,从晴空万里,变成了乌云密布。那zhǔn bèi 亲自出去迎接的心思,也终于省了,只派了丞相协同百官迎接,并遣人传了话过去,说后日迎亲的队伍才至东陵,míng rì 由帝王亲自陪同几位贵客郊游。
等这件事情传出来的时候,太子爷很不gāo xìng的看着澹台凰,魅眸中表达的深意大概jiù shì ,看看你,又给爷招惹了多少情敌。
澹台凰对这件事情的解释,和对他眼神的回应是:“你看吧,人家本来zhǔn bèi 来接我的,因为你人缘不好,不招人喜欢,连带的我在做客的,也被主人冷落!”
太子爷:“……”
第二天一大早,晴空万里,碧天如洗,倒是难得的好天气。正适合郊游!
于是,几人都穿了一声便装,便在侍卫们的保护下,出了门。澹台凰这刚刚从驿馆出来,便撞入了一双灿金色的眼眸,那人冰冷的眸中藏着点点深意,深深的凝视着她。
他相信,她是一定看见了那封请柬上的最后几个字的。
澹台凰也是看见了,眼神淡淡回视,平静无波。显然是在告诉他,自己来了,是因为别的原因,而不是因为他请柬上的那四个字!既然不可能,就不要给对方无谓的遐想。
这样的直白,不带半点引人遐想的暧昧因素,但却显得十分残酷。
他缓缓收回自己的目光,眸色中有一种难掩的失望。却很快被他掩藏下来,三人也都按照礼节,开口打招呼行礼:“东陵皇!”
皇甫轩薄唇微勾,冰冷的声线缓缓响起:“不必多礼!今日既然是郊游,便不要太拘泥于君臣礼节!”
几人点头,各自浅笑。
然后,澹台凰很忍不住看了一眼皇甫轩和君惊澜还有楚玉璃,这三人的面上都是含笑的,一个是冰冷的笑意,一个是温和的笑意,一个是温雅的笑意,三人时而眼神汇聚在一起,便总是笑语晏晏,谈天说地,仿佛是多年没jiàn miàn 的老朋友一般。
但眼神是一个赛一个一个的冰寒,尤其君惊澜和皇甫轩这既有国仇,又是情敌的两人,眼神对视起来jiù shì 千万把冰刀。互相讨厌,还能亲如xiōng dì 的聊天,澹台凰表示对这两个人佩服到五体投地!
楚玉璃身为同道中人,倒也没对这两人的行为有太大感触。
到了郊外马场,这里人工制造的马场,虽然不比漠北草原的天然草场写实,但毕竟却多了一分人工制造出来的精致,整个马场几乎都找不到什么瑕疵,连草都长得相当整齐对称。
帝王前来,这里之前就被清了场,四下空旷,唯独有健硕的马儿,在草场前后行走着吃草。
这般美景,空气也十分新鲜,澹台凰这些日子沉闷的心情也得到了纾解,她正想tí yì 骑马玩儿,君惊澜却先懒懒笑着开了口:“若是本太子没有看错,这当是漠北的汗血马!”
虽然只有几匹,但一眼看过去,便能知道是良驹。
皇甫轩笑着点头:“正是!”中原和塞外,早已互通了经济往来,得到几匹汗血宝马,虽然不简单,但是也不难。
君惊澜闻言点头,笑了笑,又道:“今日天气甚好,既然也来了马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