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奇怪的事儿还在后头,只见他这身通报一出,自家太子还没说话,北冥太子的声音就率先传了出来:“让韦凤把衣物拿进来瞧瞧!”
“呃……是!”守卫不明白为什么会有这么奇怪命令,但是身为一下守门口的大头兵,这些慎重的问题,他其实并不需要明白。
然后,没过一会儿,成雅进去了,看着里面两个人甜甜蜜蜜的抱着坐着,脸上一红,赶紧将手上的托盘放下,然后很快的退了出去。
澹台凰暂且不知道这样丧心病狂的家伙,又在打什么主意,所以一定程度上保持着适当的 mò ,一眨不眨的看着他。
随后,他徒然伸手,yī zhèn 凌厉风声起,托盘上澹台凰正要换的干净亵裤刮了起来。接着,他一掌而去,那亵裤就这样在半空中……四分五裂了!
“卧槽!”澹台凰打了鸡血一样愤怒的站起身,指着他的鼻子大骂,“你搞什么鬼?”
他以为亵裤是不要钱的吗,难道没有人教育过他勤俭节约吗?很快的,zhè gè 想法又瞬间在心中烟消云散了,她怎么忘了,她面前zhè gè 人素来最爱奢华,说是穷奢极侈都不为过!
太子爷对她最终会生气的事情,似乎是早有预料,但是面上并无丝毫愧色,懒洋洋的笑了笑,闲闲道:“太子妃,虽然你已经嫌弃了爷这条穿了两日的裤衩,但是爷是不会批准你换的!”
“……哦草!”两根面条泪自她的面上蜿蜒而下!早知道讽刺他一句话是这样的下场,她就忍痛咬牙承认他jiù shì 那贴心小棉袄了!嘴角和眼角一起抽搐,她终于是找到了自己的声音,苦苦哀求道,“爷,您不能这样啊,经常不换亵裤是会染病的啊!是会传染给您的啊!”
“噗……”说到这儿,她自己先喷了,恨不得往自己脸上甩两个大耳刮子,嘴贱啊嘴贱,放完屁之后覆水难收啊难收!
然后,太子爷的表情也忽然变得很玩味,上上下下将她打量了一会儿,十分暧昧道:“看来太子妃是真的有点等不及了!”
“我等的很及!噗……”说完澹台凰自己又喷了,“很等不及”,相反的说出,就不该就“很等得及”吗,结果两个字在说完的过程中,没有经过澹台凰的nǎo dài 允许,自己换了一个发声顺序!
于是,最后就搞反了!尤其及和急是一个人,所以完全可以被当成“我等得很急”来听!她知道,zhè gè 贱人是一定不会放过这种机会的!
果然,正在她无比郁闷之间,就看得那人端着下巴,玩味的开口:“原来太子妃等得很急,爷早就说了自己愿意!”
她悲愤的看着他,又看了看地上他方才做的那还好事,终于放弃了跟他斗嘴和说些不健康的话题,十分抑郁的开口:“爷,您说吧,您要如何才能允许小的换裤子?”
她知道zhè gè 人jiù shì 个疯子,他要是认了真,她想换裤子那真的会变成白日发梦!每天穿着同一条内裤,这不是玩命吗?早就知道妖孽不能惹,却不知道报应会这样惨!没有bàn fǎ 战胜,那就只得妥协,好好商量。
“你说呢,嗯?”他懒懒挑眉,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于是,澹台凰悲伤抹泪,开始昧着良心闭口胡言乱语:“爷,其实您不仅是我最爱的裤衩,还是我贴心小棉袄,你jiù shì 我的小心肝儿,你jiù shì 我的bǎo bèi 儿,你jiù shì ……”
呕——!她真的想吐了!
她这样面色惨白,几欲呕吐的说些违心之言,试图来诓骗英明睿智的太子爷那纯洁的心灵,那是绝对不可能的。她说了半晌,就差没把she的那首你是电,你是光,你是唯一的神话唱出来“表白心迹”了!
最后,在太子爷似笑非笑的戏谑目光之下,她终于停止了自己胡说八道的行为,见他还是不买账,一下子那火爆脾气忽然也上来了:“君惊澜,你不要给我蹬鼻子上脸,老娘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至于么,不过jiù shì 反驳了他那句贴心小棉袄,至于要面临这样惨痛的代价吗?
“说点shí jì 的!”太子爷终于表态。
说点shí jì 的?!澹台凰的nǎo dài 微微懵了一下,然后很快找到了“恰当”的形容:“你jiù shì 我每天都必须吃才白米饭!”
“很好!”太子爷终于满意,随即似笑非笑看着她,非常冷酷无情的补充了一句,“白米饭么,是你说的,所以你这辈子就别dǎ suàn 再吃粥了!”
说白了,jiù shì 告诉她,这世上优秀的男子其实挺多,但是既然已经选择了白米饭,就不要再惦记粥了!
澹台凰刹那间被噎住,其实她也很喜欢吃粥啊!于是可怜兮兮的看着他道:“我改口,你jiù shì 每天都必须吃的稻谷行吗?”这样就可以吃粥了哭瞎!为什么她刚刚说话之前kǎo lǜ 如此不周全?
“你说呢?”他挑眉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