募然胸口一凉,初樱绽放,他低下头轻吻,而她则望着殿顶,承受雨露之泽。
也就因为没了理智,故而也不知道不好意思了,所以在他的询问之下,很老实的开口回话:“今天,唔……今天我回来的时候,遇见了冷子寒,他告诉我,做什么事情,嗯……做什么事情都要赶早,不要想着以后还有机会,否则真的可能会错失……”
纹理分明的肌肉,眼见上面还有不少水渍滚落,晶莹之下,是一种暖玉般润滑的感觉。似乎是在诱人上去摸……她咽了一下口水,开始犹豫摸是不摸。
“嗯……让我清醒一下再回答你!呃,其实我对这种事情半点兴趣都没有,但是我想着现在要不是把你占有了,以后错失了机会可咋办!喂,你先把你的蹄子拿开,别乱摸……”澹台凰烦躁的挥手。
得!她还真的成了男人了,尤其听着他这话,她深深的认为自己好像是出门而归的丈夫,被妻子深深的嫌弃着自己身上脏臭!
若是这般,先前她就不会百般推拒了。
“若非要等你zhǔn bèi 好,爷先前就不会一次一次放过你。今日就这么要了你,那爷先前的隐忍,岂不是都白费了?”他先是颇为耐心的解释的想法,这样分析完,又接着开口道:“你要知道,爷任何时候都想要你,是因为爷时刻都zhǔn bèi 好了要对你负责,可是你呢?你zhǔn bèi 好对爷负责了吗?”
这下,她的面色更红了几分,神色迷离,几乎已经找不到任何理智。
起身,将她抱起来,放入浴池。旋即,颇为耐心的帮她清干净身子,还十分嫌弃道:“一身汗臭味,进来就往爷身上扑,爷忍得你多辛苦你知道吗?”
趴了一会儿,香精在她的发间慢慢弥散,温泉也很能让人放松身心。她双臂交叉,放在池子的边上,下巴枕在胳膊上,闭着眼睛纳闷询问:“君惊澜,刚刚为什么不要我?”
这般问着,她的衣衫已然半褪,而他的手像是火种,在她身上四处点火。
可,太子爷今日似乎是非比寻常的坚定,虽然已然伸手扯开她的腰带,却并未放弃自己要问出缘由的决心:“太子妃,告诉爷,你今日到底是为何,嗯?”
这一问,很轻的,却让澹台凰深深的觉得自己无言以对。真的zhǔn bèi 好了吗?其实,根本没zhǔn bèi 好。
显然是非常害怕!
若是让人知道北冥尊贵的皇太子殿下,竟然会纡尊降贵,亲自伺候人沐浴洗发,恐怕能惊得人晚上都被噩梦惊醒数十次!
他闻言,已然明白了她的意思和考量,虽不认同,暂且却也没纠缠。只是扬唇坏笑:“不是太子妃要来强奸爷吗?这么一点都承受不住,如何实施你的计划?嗯?”
别说是zhǔn bèi 负责了,她先前还想着,
不是时候,是什么意思?
太子爷第一次伺候人沐浴,虽然有点笨手笨脚,但勉强还堪一用。将水轻轻淋上她的发间,旋而十分认真的帮她清洗头发。澹台凰半趴在温泉的边上,享受着这古今中外,无人能享受到的绝佳待遇,十分享受的微微眯了眯眼。
“唔,嗯……”一瞬之间,澹台凰的面色瞬间爆红,已经是第几次亵裤被扯了?而贱人的手又在掠夺攻占。
“嗯……”澹台凰在他的动作之下,表情很快朦胧了几分,脸颊也染上红霞。
他手一顿,很快又huī fù 了正常,接着清洗。慵懒的声线也缓缓传来,带着几丝薄薄笑意:“要了你?你真的zhǔn bèi 好了吗?”
不jiù shì 啃几下摸几下吗?她!一!点!都!不!介!意!
这下,问得澹台凰的睫毛微微颤了颤。
“你很想要爷?”君惊澜微微挑眉,显然不太相信。难道她想做的,和怕错过的事情,是想要他?
澹台凰咬着牙,颇有了一种羊入虎口的感觉,偏生的是她自己英姿勃发的冲来,要行不轨之事,似乎也不好反悔,反悔了应该会非常丢人!故而,她咬着牙笑了笑,硬着头皮开口道:“爷,您放心,我承受的住!”
他见她表情隐忍,悠然浅笑,狭长的丹凤眼看起来十分纯洁,好整以暇的道:“是太子妃自己说的,你既然承受的住,爷就不客气了!”
他这样一说,显然可能要真刀实枪的干了!而澹台凰闻言一怔。忽然又想起了什么庞大昂扬什么的,募然脸色一白,但这次没有跳起来反抗,死死的闭着眼,硬生生的连唇都失了颜色,睫毛还在微微颤动,就连手都忍不住握紧了拳头。
“嗯?”澹台凰惊愕的瞪大眼,可却不知道为什么,听完他这话,竟然有种松了一口气的感觉。
看着她这一幅壮士扼腕的样子,他wú nài 摇头,懒懒轻笑,抽回了自己的手,俯身在她耳边暧昧道:“爷倒真想捅进去,可是现下,还不是时候!”
也jiù shì 她这样如释重负的表情,让他更加què dìng 了自己的决定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