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透过这面镜子清清楚楚的看着,爷是如何占有你的!让你搞清楚,谁才是你的男人!你记好了吗?”
澹台凰感觉小心肝很有点发颤,一直就知道这妖孽不好惹,却不知道真的惹怒了之后,能有这么吓人!这不是恐吓吗?“呃,那个啥,你稍微淡定一点,我……”
“不是你让爷别装大度么?”低下头,狠狠的一口咬上她的耳垂,火气十足。
而门口,原是南宫锦听说自己的儿媳妇儿貌似中箭了,要来看望,一路上被百里惊鸿百般阻挠,让她烦不胜烦,真想一脚将他给飞走!
好不容易过五关斩六将,历尽千辛万苦到了门口,忽然听见自家bǎo bèi 干儿子的一顿咆哮!而且……恐吓?咽了一下口水,登时站着就不敢动了!
偏头看了百里惊鸿一眼,艰难问:“你说这小子这是跟谁学的?他真的是君临渊的儿子吗?君临渊当年虽然狠辣,但也没这么疯狂霸道过啊!”
南宫锦说着,十分认真的端起了下巴,开始认真的回忆当初君临渊的种种,寻找相似之处。但是很快的,她知道了君惊澜的疯狂霸道,是从小到大耳濡目染的受了谁的影响!
耳畔,忽然传来百里惊鸿清冷孤傲的声线:“在想君临渊?”
“嗯!是啊,啊,不是……”很快的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飞快摆手。
然后,南宫锦童鞋被人扛走,空中是百里惊鸿清冷的声线:“看来我也很需要让你知道一下,谁才是你的男人。”
“喂,不要zhè gè 样子啊!我知道了,都是你没事儿这样,还带坏了小孩子,对了,为什么我觉着惊澜媳妇儿的声音有点耳熟?”南宫锦纳闷,总觉得这声音似乎是哪里听过。
百里惊鸿没理会她,淡淡道:“我们huí qù 练习点耳熟的声音。”
“哎呀,放开,我还有正事儿,我……”
澹台凰听着门口的吵闹之声,偏头看了君惊澜一眼,奇怪道:“为什么我觉得刚刚那个人的声音有点耳熟?”
太子爷一顿,一把揽起她的腰,往床上一坐,将她放到自己腿上,端起碗示意她吃饭。状若无事的开口:“你听错了!”
澹台凰很听话的吃了一口饭,但是依旧狐疑:“没有听错吧,刚才那声音好像jiù shì 上次在街上坑我钱的那个人的声音!唔,你一次塞那么多饭干啥?”
“不是,爷府中不会有那个人!”太子爷的语气十分肯定。
澹台凰冷哼一声:“最好是这样子,不然您老人家的太子府,我还真的不敢再来了!”
“……放心,不会!”太子爷很郁闷,见她表情不对,好像还要说什么,他当即开口转移话题,“你是不是好好的给爷解释一下,你和楚长歌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不是很大度不介意吗?”澹台凰转过头吐舌头,似乎很得意。
他懒洋洋的笑,十分温和道:“你可以选择老实jiāo dài ,或者jì xù 挑战爷的耐心,然后我们现在就在镜子前头做!”
澹台凰面色一僵,开始老实jiāo dài 事情的经过,原原本本的将事情的经过说清楚了之后。太子爷的心情才好了一些,澹台凰也把刚才那熟悉声音的事儿忘到了九霄云外。
而太子爷却想起来一个事儿,不豫道:“楚长歌问你痛不痛,你说不痛。爷没问,你就说痛。你这是怕他担心?”
嘴角一抽,无语道:“我让你别装大度,也没让你小肚鸡肠啊!你也太能想了吧?我跟楚长歌又不太熟,对着他哼唧我很痛,我脑残吧我?”
这样一说,太子爷终于心情大好。这话,不jiù shì 亲疏有别,所以不与楚长歌说实话的意思么?想着,愉悦的在她的脖子上啃了一口,又接着喂饭……
澹台凰嫌弃挥爪:“别瞎啃!男女授受不亲!”
“呵……”他笑,不以为意,忽然闲闲道,“忘了告诉你,娜琪雅和你二王兄已经成婚了。因为不太光彩,所以漠北皇没有大办,也没有发请柬到各国!”
“我二王兄就没反对?”情绪上是应该反对的,但是……理智上却应该不会反对。
果然。他勾唇,嘲讽一笑:“你二王兄,并不蠢!不会反对……”
……
是夜,南宫锦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总觉得那会儿的声音和熟悉,但jiù shì 想不起来!
翻滚了很多下之后,脑中电光一闪,忽然想起来了!对了,是那个臭丫头!
难道惊澜这小子看上的是跟她在街上对峙的那个臭丫头?!
这样一想,她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而此刻,百里惊鸿正好被百里瑾宸叫出去了,没人干涉她的行动。
起身,穿好了衣服,蹑手蹑脚的翻窗户出门,去看看到底是不是那个臭丫头,要真是,哼哼,她的这杯婆婆茶,可以免了。她南宫锦消受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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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你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