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来,所有的言语化成了一句:“草泥马,坑爹呢……”
然后,眼前一黑,直挺挺的晕倒。
她最后的一个意识,是……这群狗日的黑衣人,想杀的人到底是楚长歌还是自己?!
——俺是求月票,不给月票就满地打断的分割线——
“唔,痛……”迷蒙之间,澹台凰只感觉肩胛骨yī zhèn 剧痛!
这痛感,直直的将她从昏迷中刺醒了过来,额头冷汗涟涟!这一睁眼,便对上了一双狭长魅眸,而只是一瞬,对方眸中的担忧便转化为冷意,慵懒声线十足冰寒,语气极为不豫:“你倒也知道痛!”
“呃……”歪着nǎo dài 一看,是他亲自在为她拔箭。
而方才的剧痛,也是拔箭所致!她脑中飞快运转,开始回忆这是咋回事儿,然后就回忆起来自己被黑衣人一掌拍飞,给楚长歌挡了一箭!
真他妈的倒霉!
正在她想着,君惊澜接过下人递过来的帕子,给她擦拭伤口,动作毫无半分温柔可言!
“喂!轻点,很痛啊!”她大声开口咋呼!
她这样一叫,他置若罔闻,飞快的擦拭好伤口,然后往上面撒上药粉。眉间朱砂嫣红,声线带着三分温和七分冷冽,狭长魅眸冷然看着她,凉凉开口:“痛?给楚长歌挡箭的时候,你怎么就不觉得痛?”
“啥?”她不是gù yì 的好吗?
她这一问,他没有回话,如玉长指伸出,将一旁的绷带拿过来,给她缠着伤口。一线红唇紧抿,表情很冷,缠绷带的力道也很大。
痛得澹台凰直哼唧。她也是学过包扎伤口的,知道速度快到一定程度之后,力道再大些,就能有效止血,免得在处理伤口的时候失血过多,但是他这样一个表情,配上毫不温柔的动作,真的让人觉得他是gù yì 的啊!
“喂!”近距离的看着他艳绝的脸,轻呼了一声,他却看都没看她,只是自顾的给她包扎伤口,“那个啥,我和楚长歌,我……”
说到这儿,他伤口已经包扎完毕,将剩下的绷带往托盘上一甩,冷冷扫了她一眼,转身出去了。
“砰!”的一声传来。
关门的声音很大!显然是生了很大的气……
澹台凰咽了一下口水,直觉自己这次是真的把这妖孽弄生气了,而且气得非常狠,但是她真的没想出去做圣母挡箭啊,谁能听她解释一下!
就在她抑郁之间,韦凤、成雅和凌燕进来了。
一见澹台凰,当即开口:“公主,你没事儿吧?”
“没事!”澹台凰扫了一眼自己的伤口,已经处理好,看情况应该是没事了。
她这样一说,她们很快的放心下来。但韦凤看她的眼神有点失望:“太子妃,属下觉得您这次有点过了,zhè gè 楚长歌对您来说,就当真这么重要?”
韦凤这样一说,成雅即便是澹台凰的人,此刻也不赞同的开口:“公主,倒也不是奴婢说您,您不知道,听说您受伤了,北冥太子脸都吓白了,抱着您回来的时候不住的颤抖。谁知道您居然是为了给楚国大皇子挡箭……”
凌燕 mò 了一会儿,也道:“北冥太子方才出门,扬手劈了十米外的一棵百年古木……”显然是非常生气。
澹台凰咽了一下口水,十分苦逼的说:“如果我说我不是gù yì 的,是被人推过去的,你们相信吗?”
“嘎?”
……
“风世子,您现下不能进去,爷心情不好,说了谁都不见!”小苗子在门口拦着上官子风,心中对太子妃的行为也很是不满。
上官子风还不明情况,只当是太子表兄还在生气自己的行为,所以不想见自己,是以开口:“小苗子公公,你就通融一下吧,本世子是来请罪的!这……太子表兄这样整我,你是知道的,本世子可是来谋求生路的!”
“风世子,您还是先huí qù 吧,您现在进去那是火上浇油啊!说不准还会被爷迁怒!”他跟了爷十几年了,他现在都不敢进去好吗?
上官子风仍旧不明情况:“本世子现下要是不进去请罪,表兄的气不能及时消,本世子才是真的完了!”
门口吵得这么大声,屋内的人自然是听见了,就在他们争执之间,殿门忽然开了。
太子爷站在门口,唇边噙着一抹笑,温和惑人,狭长魅眸看着上官子风,笑问:“来请罪的?”
“是!”看见他这样子,上官子风就忍不住颤抖了一下,他做的事儿也没太严重吧,太子表兄至于用这种表情看着他吗?
君惊澜勾唇一笑,语气冰寒道:“那就净了身,以后跟着小苗子吧!”
话音一落,殿门关上。
“咚!”世子爷目光瞬间呆滞,扇子从手上滑了出去……
小苗子扶额叹息,我的世子爷,就说您会被迁怒,您不相信……这下好了吧,来,裤子脱了,让咱家看看怎么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