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台凰从澹台戟的帐篷里面出来,就发现外头的情况不太对,众人都在交头接耳,好似是又发生了什么大事。
而下人们一见她出来,很快的又停止了讨论,看得她是yī zhèn 狐疑。
而没走几步,竟然看着韦凤和凌燕也在讨论,成雅也是一副笑眯眯,刚刚看完好戏的样子,一见澹台凰,她们倒也没有遮遮掩掩,就那么大刺刺的开口笑道:“公主,一件挺有意思的事儿,陈轩画刚刚和娜琪雅打了一架,一场架打完之后,娜琪雅去大皇子,啊,不,是太子那里被下药的事儿很快的大家都猜到了,娜琪雅现下,是更加臭不可闻了!”
下药的事情大家很快知道,并不在澹台凰的意料之外,她反而比较关心那两人打架的最后状态,是以开口询问道:“最后怎么样了,打出什么事儿了吗?王兄说什么了没有?”
成雅恭敬开口答话:“最后是陈轩画公主打赢了,不过两个人都或多或少的受了点轻伤,太子殿下也知道了这件事情,但是他知道之后,什么都没有说!”
“嗯!”澹台凰点头表示了解,也是,两个女人为了他打架,他似乎是说点什么都不太好,也是说点什么都容易惹人非议,也降低自己的格调,不若就干脆装作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没听到。
她先应了一声之后,又开口吩咐成雅:“成雅,你先huí qù 收拾东西,míng rì 我们就出发往北冥,这是父王的意思!”
“是,奴婢这就命人去zhǔn bèi !”成雅应了一声,转身便往澹台凰帐篷的方向而去。
韦凤听完这话,心情倒是挺好,没想到这么快就能跟爷会合了,若是这样的话,东晋那位一天到晚异想天开,要做什么jian夫的国师,也真的可以好好的消停消停了。她们最近是真的有点受不了他了!
她们正这样商量着,那边的陈轩画已经拎着鞭子,一路走过来了,脸上确实是有些伤,但是脚步很稳健,看看她这样子,再想想方才成雅说陈轩画是打赢了的那个,估摸着娜琪雅现下的状态更惨!
而陈轩画现下也jiù shì 来找澹台凰的,她几个大步到了澹台凰跟前,张口便是一副极为痛恨不屑的mó yàng :“公主,我方才和那个贱人打了一架,您知道她说什么吗?她竟然说自己根本没下药,是大皇子,不,是太子殿下原本就想要她,要不是您破坏,她早就成了漠北最尊贵的女人了!她说您jiù shì 嫉妒她,所以才会散播这样的谣言!”
这话听得澹台凰一愣一愣的,韦凤也是十分无语的感叹:“这真是黑的都能说成白的啊!”
凌燕也是无语,公主嫉妒她,嫉妒她?!谁能指教自己一下,她浑身上下有什么地方是值得公主嫉妒的?你见过老虎嫉妒猫长得太过英勇吗?你见过凤凰嫉妒乌鸦长得太过美丽吗?这人就这样张口便胡说八道,自己都不会不好意思的吗?
澹台凰摇头叹息:“幸好我本身不是什么好人,所以听见这样的胡话,感觉还不是很深!我若真是一个不染世俗的圣母,听见这些鬼话,还不得气得呕出一口鲜血,那得冤枉成什么样啊!”
她说着,一边说一边摇头,并一边往自己帐篷的方向走。
陈轩画见她显然是一副不太想理会的样子,当即在她身后大声开口:“公主,这件事情你便就这样放任不管了吗?现下那贱人手下又有人在到处胡说八道,坏您的名声,您是不知道,那说得叫一个有理有据,声情并茂,并能不断举出例子,甚至还有您以前是如何飞扬跋扈的证据。也已经又有不少人对您改观,又开始骂您了,您是真的不管?”
这下,成雅等人顿时感觉自己笑不出来了,她们还并不知道后续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而澹台凰听她这样一说,倒把脚步停了下来,回头看向她,似笑非笑的道:“但是你不觉得,对于她们这样疯狗一般的行为,我若次次都给予回应,才是真的太给脸了吗?她们会慢慢的丧失自知之明,把自己很当盘菜!”
这话,说得陈轩画有点哑口无言,是的,一次一次给予回应,她们只会给脸不要脸。而且疯子的思想是无法用常理来衡量的,这件事情辟谣过去了,她们还可以编造别的事情,并且创造出无数的“证据”。但她 mò 了半天,却还是没忍住:“可是公主,现在又有不少人说您人品不好……”
“那些说我人品不好的,在娜琪雅真面目暴露的时候,是不是也曾经在我身边支持过?”澹台凰淡然浅笑。
陈轩画木然点头:“是!”其实她自己也对这些人很无语,就跟那墙院外头的几根草似的,风往哪儿吹往哪儿倒。
她这一点头,澹台凰当即无所谓的笑了笑,偏头看向韦凤:“韦凤,她们这样瞎扯淡,你相信吗?”
韦凤当即摇头:“不信!”她脑子又没有毛病,那些个乱七八糟的事情,当个笑话看过便罢了,有啥好信的。
她回答完毕,澹台凰又看向凌燕:“凌燕,你认识我其实也没太长时间,那些话,你信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