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事,良久之后常诚从门缝看见
林泽志推门出来,转身走了。
常诚赶紧实时播报战况,其他人听了均是一脑门子问号,都不敢相信林泽志大张旗鼓把人弄来就这么没了下文,当即决定进去一探究竟。
刚走到门口,安嘉就出来了,他揉揉眉心,脸色不是很好,“今天谢谢各位了,谢风没什么事,大家都赶紧回家吧,我和谢风晚点就走,改天一定亲自道谢,今天真的帮了大忙了。”
大家一看他的样子,都没有说话。
还是常诚先上前拍了拍安嘉的肩膀,“咱都谁跟谁啊,那是我风哥,不是外人,瞎见外。”
安嘉又对着每个人谢了一遍,待他们都走了,他才回到屋里,隔着浴室的门问道,“感觉好点了吗?”
“……好多了。”谢风在里间应道,声音和刚进门时听到的低哑了一点。
安嘉又叮嘱道,“好了就出来吧,我给你拿浴巾,别感冒了。”
谢风冲着冷水澡,借以冷却身体深处的炙热感,刚刚的一切就像是做了个噩梦。
安嘉和林泽志说了什么他基本没听见,他全部的理智都用来对抗生理反应了,实在无暇他顾。
现在梦醒了,林泽志走了,安嘉面如沉水地把他扶进浴室洗凉水澡,他浑浑噩噩,药效还没过,碰到了安嘉就想和他亲热,他搂着安嘉的脖子想吻他,安嘉却不着痕迹的避开了,依旧是抱着他,说要去谢谢今天帮忙的朋友。
他神志不清之际都能听出这不过是借口,于是他默默地松开了安嘉,安嘉似乎是想解释什么,最后又什么都没说,转身出了门。
谢风打开花洒任凉水把他浇了个透心凉。
太荒唐了,他想。
大家默契的谁都没有提这天的事,日子还是照常过,林泽志消失在所有人的视线里,除了当事人,谁也不知道那天晚上的事究竟如何收了场。
只有谢风知道,安嘉面上还是对他好不行,稍微晚回来一会儿就给他打电话。
但每当他表示出想要做更亲密的事时,安嘉不是不着痕迹的避过,就是找理由搪塞,问他,他也含糊其辞或者干脆闭嘴不说话。
他觉得这肯定和林泽志脱不开关系,但他头疼的是不知道怎么和安嘉解释,毕竟当时他进门的时候,他几乎半裸,又一副意乱情迷的样子,很难让人相信他们真的什么都没做。
但他知道林泽志真的什么都没做,充其量不过是摸了他几下,连嘴都没亲。
他恼火得快炸了,但是林泽志跟人间蒸发了似的,人都找不到,这锅丢给他自己背着,安嘉又因为这个在这里闹别扭,有气没地出,只好卡在心里,上不去下不来,难受的要死。
况且安嘉目前似乎还没有主动问他的意思,只是一味的推开他。
而两个人刚住在一起,根本就经不起这样的拒绝。
再加上两个人的工作问题,每天社燕秋鸿,难得见上一面,于是明明生活在同一个屋,躺在同一张床,却像同床异梦的陌路恋人。
终于在一天晚饭时,安嘉在厨房看着锅上正在煮的汤,谢风去阳台上浇花,空气弥漫着排骨汤的香味,安宁恬静。
谢风低着头仔细照料那几盆花,这还是和安嘉一起去花鸟市场上买的,两个人都不太会种花,仔细询问了花店的老板,又查了查资料,尽管是不会说话的生命,但也要用心去照顾。
那盆花正值花期,开的如火如荼,看着灼灼的花朵,谢风的心情却没有那么美丽,他叹了口气,把工具放好,转身想去洗手间洗个手,路过厨房他透过玻璃门看到安嘉背对着他拿着一根长勺,舀了半勺汤,正在尝咸淡。
他今天穿的休闲裤,黑色的短袖,只在衣摆上蹲了一只舔爪子的小白猫,和自己的还是情侣款,只不过自己的小白猫是在趴在领口伸懒腰。
这衣服还是上学的时候,谢风非要给两个人买的,要以安嘉的审美来看,他觉得纯色的就挺好,花里胡哨的看着眼晕。
两人百般拉锯之下才要了这个款。
安嘉当时看了无奈道,“好幼稚啊……”
谢风斜眼看他:“你穿不穿?”
“穿。”
……
谢风想着往事,就觉得心里软的很,只想把眼前的人抓进怀里抱抱,因为安嘉的拒绝,他们已经好几天都没抱过了,因为一场莫名奇妙的意外,竟然把两个人的距离拉开不少。
谢风一方面有种安嘉怎么就不愿意把话摊开了说的委屈,一方面又觉得自己就不该招惹上林泽志,否则怎么会有这档子事呢?——他这么想的时候,根本就没意识到,是林泽志招惹的他,和他自己根本就没有关系。
他的骨子里还是有种遇事就从自己身上找原因,就算不是自己的错也觉得和自己有关系的过度的责任感。
他心里五味杂陈,从背后抱住了安嘉的腰,低声说,“宝贝,你多久没有抱我了?”
安嘉身体一僵,谢风心里一紧,下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