搂住安嘉。然而脑子里浮现的却是平日里安嘉穿得整整齐齐,握着一枝红笔给他讲题的样子。
真性感。
他眯了眯眼睛,用牙齿细细研磨着他的双唇,他声音低哑,语气下流,“光顾着自己可不行啊。”
谢风从背后着抱着安嘉,埋在他颈窝,轻轻噬咬安嘉滚烫的耳廓,抛却了故作平静的外表,带上十分情动,声音不稳,“哥哥想到里面去,给不给?”
安嘉从喉咙里“嗯”出一声,脖颈向后仰,脖子以下星星点点全是吻痕,看上去竟然有种奇异的艳丽,他艰难的问道,“会……会疼吗?”
那声音颤抖中带点转音,听到耳朵里婉转地不行,顿时就想狠狠地压着他痛痛快快地做一场,奈何事实总不遂人愿,谢风虽嘴上占尽便宜,动作却不甚熟练,虽曾经暗中摸索探讨过,实施起来却发现并没有那么简单。
安嘉倒抽一口气,腿抖得厉害,一阵阵的发软,几乎是靠在谢风身上。
难为了谢风一边要扶着他,一边还要挺胯在他双腿间cos打桩机,还要抽空说几句情话引得安嘉面红耳赤,逗得他几声哥哥叫出来,也算得上忙并快乐着。
晚上俩人相拥入眠,虽说第一次以狼狈告终,但是俩人心中却有了点不一样的感觉,顿觉“爱”果然是要做出来的,有这回事和没这回事的感觉就是不一样。
尽管这严格意义上来说还算不上,但是却给了人极大的心理满足。
坦诚相见,肌肤相亲,实在美妙。
陈然在宠物店算是如鱼得水了,活不多工资还高,陈然奇怪的是这么个小店每天算不得忙,收费也是正常水平,怎么发的出那么高的工资。
常诚告诉他,他哥手里还有他们家公司的股份光是每年拿分红的零头就能养得起这么个小小的宠物店了,所以他哥的主业是公司的某个职位,宠物店只是个爱好。
常诚这番话说的含糊不清,陈然则点点头表示了解,毕竟是别人的家事,对他一个外人透露至此已经可以了,于是也安安分分地做着自己的事。
只是这今天晚上不太太平,常钟和沈铎吵架了,俩人当即在店里吵了起来,吵完以后沈铎摔门就走。
常钟跟在背后想去追他,沈铎指着马路上飞驰而过的汽车:“你他妈再过来一步,我今天就死在你面前。”说完就头也不回的走了,常钟愣是没敢去追,他最清楚惹急了沈铎,他什么都做得出来,真要出个啥事,伤心难过的还是自己。
沈铎平日里斯斯文文,说话从不高声,更枉论骂人了,俩人在店门口闹这一出,已经有人围观了,围观难免窃窃私语,常钟心里烦躁无比,吼了声,“看你妈呢?!没见过吵架?!”
围观的人登时散去,常钟站在街边点了根烟,陈然在店里默默看着,没上前,只掏出手机给常诚打了个电话,让他赶紧过来救场。
片刻之后好弟弟从附近网吧飞奔出来,正见到自家老哥一把年纪了还站在街边玩忧郁,战战兢兢地挪过去,“您老在这看看风景呢?”
常钟沧桑地吸了口烟,“我真的没出轨啊……他怎么就不信呢?”
常诚一听这个开头吓得大气不敢出,“啥……啥?你出轨?哇您老牛逼!”
常钟斜了一眼傻逼弟弟,实在不想跟他多说,无奈他跟个小狗似的眼巴巴地看着,只好道,“林泽志那小子他妈的来找我,给你沈哥看见了。”
林泽志之前和自家老哥有过一段,常诚是知道的,最后因为床上不和谐果断分手,当时常钟还调侃“谁知道那小玩意儿平时sao得不行,在床上还他妈想上老子?呸,没门儿!——哎,城子,以后离那小子远点,忒能装!”
于是常诚就谨遵兄命,离那小子远远的,直到林泽志某天带着人在小胡同里和陈凛一众约架,不得不上去掺了一脚,才知道这小子不仅能装,还他妈手黑脚狠。
不过陈凛他俩不相上下,最后谁也没讨下便宜,这梁子算是结下了,常诚把常钟的事跟陈凛一说,顿时俩人达成高度共识:这真他妈不是个东西啊。
不过常诚此刻心情很是惊悚的,比听说他老哥出轨还惊悚,这个破玩意儿前几天还说要追谢风,现在又来找老哥?这是想干啥?
以他直来直去的思考方式实在想不透这么复杂的lun理问题,只好开口求教,“我听说,他要追我家风哥啊?现在怎么要啃你这回头草了?”
常钟一听烟也不抽了,直接摁灭,“啃个屁的回头草,他刚刚就是过来跟我打听谢风在哪的!”
这下哥俩都蹲在马路牙子上纳闷了:
“靠,找我干个鸟,老子又不知道小风在哪,还害我媳妇儿怀疑我。”
“妈的,这傻逼有憋啥坏主意呢?”
“哎,小风咋招惹上那小玩意儿的?”
“……缘……缘分?”
“缘你妈的头!”
“我妈不是你妈吗?!”
……
陈然在身后突然冒出一声,“谢风现在在老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