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那小静怎么说?”
郑晓琴靠在安江的肩上,“静静说这不算问题,本来我们两家最开始也是想当亲家,我不敢苟同——你呢?万一安嘉真的是……同性恋,你打算怎么办?”
安江沉yin了一会儿,“我会找他谈谈。”
郑晓琴又往安江怀里缩了缩,这个向来强势的的女人,在面对这个问题上,显得前所未有的无助,前面是舆论的压力,后面是儿子的幸福,做母亲的夹在中间进退两难。
她不是周静静那种跳洒脱的性子,毫不在乎,她想得更多,顾虑也更多,做不到可以坦然接受儿子是个同性恋。
最终她疲惫不堪,只能向这个相伴了多年的男人寻求安全感。
两个人吃完了饭,一块站在洗碗池边洗碗,安嘉问道,“这两天有安排吗?”
谢风正拿着布擦碗边,想了想说,“嗯……睡觉?”
安嘉颇为无奈,“怎么老想着睡觉?”
“在学校又睡不够,回家还不让睡?”
“好吧,败给你了……不过我想的是咱们一块出去玩玩?放松一下?”
“好啊,”谢风不知道想起了什么,突然乐了,“我们老班说不让我们去网吧迪厅KTV,你可别带我去那地方啊。”
安嘉失笑,“要带也是你带我去吧,我可没去过啊,你就造谣。”
“哈哈,你打算去哪玩啊?”
“爬山。”
谢风洗过澡,俩人躺在一张床上,已经睡过一下午了都不太困,就盖着被子聊天。
谢风把胳膊伸到安嘉脖子下面,搂着他,“我想起来,我过生日你也带我去爬山,那破山是不是神山啊,每到重要的日子就去拜一拜?”
安嘉躺在谢风的臂弯里闭着眼蹭了蹭,“是啊。”
谢风也闭上眼,恶作剧似的一下一下地拍着安嘉的肩膀,嘴里还呢喃着摇篮曲。
安嘉笑了起来,横过胳膊抱着谢风,不知为什么,每当安嘉抱着他的时候,都给他一种竭力拥抱的感觉,就像现在这样,张开双臂,把他抱得满怀,就像是……想把自己献给他一样。
每当意识到这点,谢风就想做点什么疼疼他,于是接下来就会是一个火热绵长的吻,不过都是在楼梯间,在天台,又或者是在小花园的深处,在床上的,除了那次在酒店这还是第一次。
谢风这次吻得很急,甚至带上了噬咬,他近乎粗暴地□□着安嘉的唇,安嘉搂着他的脖子专心回应着,竟有点招架不住,从唇舌交缠的空隙里泄出断断续续的喘息。
黑暗里酝酿的不只是暧昧了,而是少年青涩懵懂而浓烈灼热的情,欲。
谢风轻吻着安嘉的脖颈锁骨,他的吻越往下越重,到安嘉的胸膛,他几乎在吸吮了,还低笑道,“还不穿衣服,嗯?你说你是不是在勾引我?”
安嘉听着被窝里那人传出的声音,和胸膛上嘴唇的触感,只觉得双腿发软,微微战栗,他下意识地轻轻抓了抓谢风的头发,“你……别说话……”
谢风偏不如他的意,一边摸遍了安嘉全身,一边汇报工作,“我猜猜啊,这个地方应该有颗痣,是红色的……这儿是个疤,小时候从楼梯上摔下来磕的,我还记得你当时一下子摔傻了,张着嘴哭都不知道哭……”
安嘉喉咙里发出一声难耐的低yin——谢风隔着内裤握住了他要命的地方,一下一下厮磨着,仿佛那是什么值得盘一盘的玉器,谢风从被窝里露出头来,仔细观察着安嘉的表情,忍不住说起了下流话,“看这个——怎么反应这么快?嗯?一下子就站起来了?”
安嘉说不出话来,快感上涌,他紧闭着双眼,攀着谢风的肩膀,嘴里颠三倒四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你……嗯……别说了……别摸了……啊……”
谢风手上真的慢了下来,坏心眼地逗他,“宝贝儿,叫哥哥,忘了吗?”
安嘉快要登顶的快感戛然而止,被欺负得眼角shi润,他睁开shi漉漉的眼睛,把头埋到谢风的肩窝,小声道,“哥哥……再快点……好不好……”
谢风顿时也不想逗他了,只想让他高兴了,舒坦了,自己才算是圆满了,他加快速度,安嘉很快释放到他手心里。
完事之后两人相拥着微微喘息,谢风借着小夜灯的灯光看到安嘉额头上都是汗,就帮他擦了一把,恶意地顶着安嘉的大腿,
“怎么办?这儿的民生问题还没解决,领导就打算走了?这工作态度怎么带领国家奔小康?”
安嘉的脸色在灯下显得格外红润好看,他有点不好意思地把手伸到被子底下,“我帮你。”
真正安嘉帮他的时候,谢风就一句sao话也说不出来了,其实俩人的手法都不是很熟练,对这事也懵懵懂懂不知道要做什么,但这发自内心的,原始的爱恋更让人为之疯狂。
不熟练有什么关系呢?以后总有很多机会学习的。谢风抱着谦虚的求知态度这么想道。
作者有话要说:
不好意思,今天更得有点晚,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