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图形,尽量往平行四边形,特殊三角形这些简单的基础图形上来靠。”安嘉又画粗了几道线,继续讲,“你看,连起来,就是一个平行四边形了对吧?然后就可以用平行四边形的定理,接着线面平行、面面平行都可以证了。”
谢风拿过本认真地看起来,安嘉收了笔,在一边看着他,补充道,“如果是立体图形就要往长方体,棱锥什么的方向想,这种题都是这样的,出题人不会出一个没学过的图形,那种题没有意义。”
半晌才听到谢风幽幽道,“我第一眼看这图就像个四仰八叉的跟被□□了似的大海星……根本就联想不出来它能像什么……这怎么办?”
安嘉听着他的形容实在想笑:“不如,你想想我?”他的本意是让谢风想想自己平时教他的那么多的题练出的手感,谁知谢风想故意跑偏,谁也没招。
谢风饶有兴味地挑眉,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你?这个姿势,不大好吧,引人犯罪啊。”
安嘉和谢风在一块待久了,对他时不时就飙车的行为练出了点抵抗力,但那点抵抗力在车技Jing湛且随时随地都能开车的老司机面前还是丢盔弃甲,兵败如山倒。
他顿时就明白了谢风在说什么,登时面上一热,“你说什么呢?”
谢风又正经回去,戏谑地看着安嘉有点无措的模样,玩心上来,“嗯?我在说题啊。”
他说话时尾音故意上挑,一时间竟带出些似有若无的诱人来,表情却颇为无辜,安嘉在心里默念三遍“阿弥陀佛”美色当前,求佛祖放他一马,许是佛祖看他心不诚,于是惩罚他面对更大的诱惑:
谢风眼睛微微眯起,眼角眉梢都染上三分懒意,竟有些媚眼如丝的意思,他声线并不似安嘉的低沉悦耳,反而带着少年音色的敞亮,他就用这坦坦荡荡的声音说着不怎么正经的话,“安老师?”
安嘉一时间想躲开谢风那个眼神,虽然知道他是故意的,但那个样子……真是好看啊。
他就像只得尽了好处还卖乖的猫,永远不知道他慵懒的外表下又藏了什么能拿捏你的新花样。
但还是忍不住每次都为他着迷,怎么还舍得数落他,只好甘心每次都掉进他的陷阱,三番五次,乐此不疲。
安嘉余光扫了眼周围,身边虽然没有人,但是人群的嬉闹声也不远,眼前又是放在心尖上的人有意的诱惑,让安嘉沉浸在这偷情似的紧张和刺激中。
又想让他别闹了,又想让他用那种眼神多看他几眼,左右为难,进退维谷。
安嘉掩饰性的偏开头清清嗓子,不着痕迹地捏捏谢风的手腕,“好了别闹了,听懂了就行。”
谢风把安嘉的种种小动作都收进眼里,觉得他又别扭又坦率,惹人爱得简直没处说理去。
谢风也不忍再逗他,见时间也差不多了,只收了笔记本,拍拍他的肩膀,“哟,瞧你这领子乱的,帮你整整。”——已经是夏天了,安嘉穿的是班里定做的班服,只是件简单的短袖,哪里还有什么衣领,不过是他借口吃豆腐的伎俩。
安嘉脖颈处是谢风手上温热的触感,那手离开他脖子时还摸了把锁骨,真是被他占尽便宜。安嘉看他活像只偷了腥的猫似的露出狡黠的笑容,气也气不起来,只好摸了摸他的头发,“就知道瞎闹。”
谢风不满意他的语气,就赶他走,“整天哄小孩儿似的,自己才多大啊,装老成吧你就!”
安嘉已经走到楼梯口了,闻言转头笑了笑,谢风远远地看清了他做的口型“宝贝儿,哥哥疼你。”
顿时臊的慌。
谢风觉得自己真是没出息,满嘴sao话,每次都能得意洋洋地Jing准拿捏安嘉的软处,可每次安嘉这种中规中矩的,像是从哪抄来的情话都能把他撩得心弦大动,分分钟都要弹出一首《咱们老百姓啊,今儿个真高兴》来,实在有辱读书人的斯文。
奈何心都是安嘉的,早就不归他管了,爱怎么跳怎么跳吧。
他乐意放任。
距高考还有14天。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我想双更。。。又有没有宝贝儿一条龙服务鼓励一下子呜呜呜呜
第30章 第三十章
黑板上的高考倒计时排已经数到了“3”。
安嘉从书堆里抬起头看了眼列了一黑板上的密密麻麻的各科复习重点,把眼镜摘了,揉了揉酸涩的眼睛。
高三生活已经接近尾声,最后的一个星期老师们大多上课已经不再讲了,把全部的时间留给学生自己。
特别是像一班,很长时间教室里甚至都没有管理者,无论是老师还是值日班长——事实上,高度自觉自律的一班学生有没有人管也都一个样。
真正在校时间其实只有今天了——准确的说还不到五分钟了,今天下午整理完考场所有人都要离校,封锁考场。
剩下的三天里,两天回家休一个温书假,一天去别的学校熟悉一下考场位置。
二高作为历届的文科考场,因此到时只需要理科生去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