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殊不知,那时的阮涟,其实已经不是阮涟,而是臣了。
有趣,霍宵似笑非笑,竟什么方法都能用上。
乌鸦不知阮涟与臣的关系到底为何,但见长相相似,便当做是臣的亲妹妹,与臣聊了很久,具体想必王爷的探子已经告知了。
是,探子回报说乌鸦与你说了很多当年你们的同窗之情。霍宵似笑非笑。
阮正清苦笑:而事实却是,臣当年在栖凰山与乌鸦根本不曾有过多少交集,虽是年纪相仿一同下山入朝,但实则并无多少往来,他如此说,无非是想软化一个姑娘家的戒心,可惜,臣并非姑娘家。
闻人煌听着心里怪别扭的,阮正清好说歹说也是一代风流才子,如今沦落到借尸还魂般,不禁问道:你现在成了女子可还方便?
阮正清一愣,顿时红了脸不知所措。
霍宵挑眉看了看闻人煌,道:不要废话,说正事。
正是,阮正泽尴尬道,臣从不知道,乌鸦竟然可以说话做事那么温柔,虽然心中知晓是假装,不过他为了扳倒王爷也算是牺牲不小。
闻人煌立刻来了兴致:他对你做了什么?
霍宵等了他一眼,阮正泽无视道:他对阮涟许诺,若是能将王爷之心收拢,必将许阮涟荣华富贵丞相夫人之位。
噗!沈琛一个没注意,喷出了满口茶水。
闻人煌也莫名觉得好笑:真是神了,他哪里来的自信,觉得丞相夫人能比王妃还有吸引力?
霍宵眉头微挑:哦?那你是觉得,王妃之位极有吸引力了?
闻人煌大大咧咧道:那当然,王妃听起来就十分霸气威武,一个夫人,怎能与妃比?
霍宵眼中闪过一丝得意,又立刻恢复平静。
阮正泽笑了笑:若是一般想来,所有人都是这么认为,而乌鸦对阮涟说的却是,端王树大招风,四处树敌,这个王妃恐怕当的不易。
闻人煌心中开始渐渐讨厌起乌鸦:哼,自己心怀鬼胎还血口喷人。
见闻人煌开始为自己出气,霍宵心情莫名变好:哦?这王妃当的不易,所以让阮涟改送他怀?
所以他才说到与臣往日情分,若是阮涟投入他怀,必将好好照顾,但前提便是,先入端王身边,听候他差遣。阮正泽说道。
这是何等的不要脸!
闻人煌简直要怒骂了:用心何至于这么歹毒,若真是平常姑娘家经不住他几番甜言蜜语的,简直是毁了王爷又负了人家姑娘!
阮正泽点头:正是如此,几番下来,臣总算是看清了栖凰山的用心,不说良苦,但说险恶。
沈琛也惊呆,坐在桌边一时无语。
霍宵不在意地咧了咧嘴,似笑非笑:真是看不出来,乌鸦对女人居然这般会讨好。
阮正泽点头道:若非不是早先知晓真相,恐怕阮涟真是会被他骗到,那王爷下一步打算如何?
霍宵道:那得看他下一步让你如何,栖凰山反心已露,你的选择呢?
阮正泽苦笑:从始至终,臣都没有背叛大启之心,栖凰山虽赐臣异能,但不能改臣之心。
说的好,这才是我大启良臣。霍宵淡淡赞许道。
阮正泽垂眸:乌鸦让臣安静等待王爷,若是王爷和臣说了什么重要的事就立刻向他汇报。
那看来,今晚裕华楼一别,他又要深夜去见你了。闻人煌同情道。
阮正泽一梗,幽怨地看向闻人煌。
也不能做的太过明显,既然他信你,把你放在本王身边,那不如就将计就计,和他之间保持着联系,也好知晓他到底打算如何。霍宵平静道。
臣遵命。阮正泽低声道。
沈琛,今日起,你就贴身保护好阮大人安全,若有人问起,他眯了眯眼。你就说,是奉本王之命保护阮姑娘。
阮正泽和沈琛二人同时呆了一下。
是!沈琛迅速回过神。
阮正泽半晌才反应过来,抿唇道:多谢王爷。
霍宵轻声道:本王并非不讲理之人,凤王作乱生叛心可并非所有人都罪该致死,栖凰山,终究还是我大启的领地。
这就是他的忠诚吧,闻人煌难过的想。
就算他还未弄清楚自己父亲到死是否死于栖凰山之乱,但心中还是痛恨着栖凰山,但终究不能以杀泄恨。
他不仅是朝廷的端王,还是大启的端王,即便心中没有名利权贵可终究还是有天下百姓。
当他还在伤春悲秋,门外小二已经轻轻敲门问了:王爷,可否上菜了?
霍宵心情看起来倒是不错了,不带一丝沉重地喊道上菜。
闻人煌却心中沉沉的,连吃菜都显得没Jing打采,倒是几番下来阮涟的谈吐愈发洒脱。
早先刚发现身体变了之后,臣谁都不敢告诉,到处都小心翼翼生怕被发现,如今在王爷这里才敢放心下来,哈哈。
阮正清心情却是十分舒畅,终于可以做回原来自己的模样,喝到尽兴,举起酒杯对霍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