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头看看坐在椅子上的冷川,要紧下唇死死硬撑,这样下去的话,恐怕她的伤口柯正杰担忧的叹了口气,决定不再隐瞒了,将冷川的脚踝掀开,让舒承看去。
顿时舒承脸色大变,急忙将屋中的药箱找来,递给了柯正杰,看着冷川的脚,皱紧眉头:“如此严重的伤,是何人所为”
柯正杰低头冷笑,将药箱接过,坐在了凳子上,将冷川的脚抬起,脱下鞋袜:“自然是我要告诉你的这个人了。”
舒承觉得自己看着有些不妥,急忙转过身去:“他为何要刺伤冷姑娘”
“因为”柯正杰正想说什么,却见冷川伸手入怀,将一份纸张交给了柯正杰,让柯正杰拿给舒承。
接过纸张,舒承有些疑惑的将纸张摊开,定睛一看,脸色又是大变。
“这些都是”舒承坐在了桌子旁边,将纸张放在桌子上,一张一张拿起来细细的看着,眉头皱紧:“这里面画的,可是城北山谷中的地形”
冷川无声点头,柯正杰低头帮着冷川包扎伤口,冷川疼的咬牙,却严肃的点头:“这里画的,是城北山谷中的兵力分布。”
“兵力分布”舒承忍不住张大了嘴:“可是城北山谷中并没有什么兵力。”
听闻此话,柯正杰和冷川不禁相视一笑。
低头将冷川的脚踝抹上药膏,绑上绷带,然后让她坐着别动,柯正杰这才走过来,接过舒承手上的地图,道:“自然,如果舒承将军知道城北深山中没有兵,那就说明朝中的权臣们,早已忽略了这个地方了吧。”
皱眉,舒承有些不悦,低头看着手中的另一张纸,上面写的是在整个山谷中,这个私兵队的实力水平,和兵种,越看脸色也越难看,最后将纸张往桌子上一拍,抬头看向柯正杰:“那你告诉我,我该相信你吗”
“呵呵。”柯正杰冷笑出声:“如果这话,崇溪羽就将门砰的一下关上了。
坐在桌子旁,揉着额头。
羽阳风,不知道你怎么样了。
自从那日感业寺一别,再也没有见到羽阳风出现在自己面前,他临走前说的那些话,更让人觉得心中有不祥的感觉。
心中烦躁,崇溪羽披上斗篷,拉开了门,朝着屋外走去。
“崇姑娘,少爷说了您现在不能出去。不然的话遇到了宫里的人会很危险的”
不管小婢女的叫喊,崇溪羽推开府门朝着府外走去。
不如去看看吧,崇溪羽这样想,去而只是漫无目的的在街上瞎逛,羽阳风,自己根本就不知道要到哪里去寻找他,一开始到现在,自己根本就不知道羽阳风住在哪里,生活在哪里。
我是不是一个,一点都不称职的朋友。崇溪羽垂下眼帘,攥着双拳。
四处张望着,崇溪羽知道每一次自己出现在街上或者酒馆,羽阳风总会出现在身边,劝阻她不要喝酒,或者安慰她,这时候,为什么羽阳风却不出现呢
初冬,街上的行人都行色匆匆的朝着家的方向走去,崇溪羽环顾四周,却看不见那一个熟悉的笑脸,心中顿时觉得茫然悲伤,眼泪顿时汩汩的顺着脸颊流淌。
深爱着她的两个男人,现在全都没在自己身边。
躺在椅子上的冷川,好半天才恢复过来,睁开双眼看着两人,静默无声的两个男人坐在桌边,不知道在想什么,抬头看看窗外,似乎已经下午了。
“喂,你们俩。”冷川的声音有些虚弱,带着沙哑。
听到冷川醒过来的声音,柯正杰急忙跑了过去,抓住了冷川的手,但是看了看身边的舒承,却又将手放了回去:“你醒了,感觉怎么样”
冷川只是摇了摇头,坐起来,看了看自己的脚,叹了口气,问舒承:“舒承将军,戏什么时候开始唱”
“酉时开始独家宠爱:总裁紧追不放。”舒承淡淡回应。
可是看着现在,似乎已经是申时了,冷川皱紧眉头,坐起身来,道:“我们恐怕必须要离开了,不然的话,一会儿皇上恐怕该怪罪了。”
舒承和柯正杰也觉得甚是有理,却看着冷川的脚,面露为难:“可是如此,你要怎么行动,如果要是被人看出端倪来”
“那能怎么办。”冷川站起来,试着活动了一下脚踝,却疼的冷汗直流:“走吧,不然一会儿叶修清该等急了。”
伸手让柯正杰扶着,冷川和柯正杰率先离开了小屋,舒承紧跟其后。
刚到赏戏台,就看见叶修清冲着两人招手,于是冲着舒承拱了拱手,两人朝着叶修清身边走去。
不由自主的看向叶修清的方向,舒承有些纳闷儿,为何这两个人都和叶修清走的这么近
戏台上很快就开始咿咿呀呀的唱起了戏,冷川和柯正杰却坐在叶修清的身边,深感无聊。
平日里哪有这个闲情逸致去听曲赏戏,冷川无奈的端起茶水,抿了两口,转眼,却看着叶修清,不禁沉yin起来,那个平时总是跟着他的长相俊俏的男人,怎么现在看不见了有些好奇,不禁淡淡问道:“经常跟着你的那个,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