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点头,“不过据我估计,咱们的运气,应该都在这把用光了。”
果不其然,接下来三场比赛,他们都在为了进圈而疲于奔命。
与对手的频繁交锋,也让他们对一些新锐印象深刻。
比如一个ID叫怪脾气叔叔的,听上去就是个猥琐油腻中年大叔,却甩的一手好狙,架着他们的田字房,露头就被狙,露头就被狙,不管你开镜收枪有多快,硬生生将夸父的三级头点爆了。逼得他们不得不转移,让出了房区。
随后系统就不断有他击倒的公告。
不过因为是远狙,除非被围殴不然很难补枪,所以狙了半天人头数倒不多。
即便如此,还是让四个人感受到了被□□支配的恐惧。
“夜袭你对狙能对得过他吗?”
“现在不能,等我练练重新来过说不定就能了。”
“切,你练人家不会练?都是新生,起步就差了。”
夜袭羞愧地低下了脑袋。
何念白了风子一眼:“你一个只能靠连狙点死对面的人真好意思说。”
风子也羞愧地低下了脑袋。
“还有你夸父,你突击也不行,甩狙也不会,你说我们要你何用?”
本来就已经低下脑袋的夸父还是没能躲过一截,直接捂着脸哭唧唧了。
到了决赛圈,狙大多变成了烧火棍,好在那人刚枪并不像甩狙那样Jing准恐怖,最后拿到了第三的成绩。
之所以第三,是因为被一个独狼一穿三了,只剩何念一人,补了那只独狼后,进圈被两个满编对夹击,惜败拿了第三。
“这一届的新人真是人才辈出啊。”
“是啊……”
“那个人id叫什么来着?”
“因缺斯挺。”
“嗯?念哥?什么有趣?”
“念哥被激起了斗志?”
“竟然能有人在念哥面前一穿三,可不有趣么。”
何念忍无可忍:“你们是瞎子吗?自己被谁干死都不知道?那个人id叫因缺斯挺!”
风子:“念哥,我是被打倒后来不及进圈毒死的!”
夸父:“我也是我也是念哥!”
夜袭:“……我是被他补死的……”
两人瞬间将夜袭推出来挡刀:“夜袭你怎么回事,视力只看得见远处看不见近处?灯下黑吗?”
……
剩下两场,因为天谴圈的关系,他们不是路上遭遇转移车队就是快进圈时被远狙被伏击。
即便运气如此之差,还是拿到了第七第四的成绩。
四把前十,综合成绩前十没跑了。
最后一把跳出来第四名的时候,四个人都松了一口气。
风子耳机一摘:“这一局虽然没吃鸡,拿到7个人头我也已经心满意足了。”
夜袭:“我三个。”
夸父:“我两个。”
何念:“我没有人头。”
三人齐刷刷地看向他。
何念:“呵呵,风子,你以为你那7个人头这么好拿的?去看看老子伤害多少!”
几个人点开数据页,何念的伤害比他们多了一位数……
也就是说,他们三个拿到的,基本上是何念打倒没补的那些……
三个人再次羞愧地低下了头。
“平时打天梯我会以击杀数激励你们,可是你们给我记住了,比赛不是看人头多就能赢的,我打到了你们补,这才是高效率的团队合作。所以我希望下回这种人头攀比的状况,不要出现在正式比赛中……”
正训着呢,何念的手机响了。
好久没有电话,何念都快忘了自己的手机铃声是什么样的了,直到风子努嘴努得下嘴唇快抽筋了,他才反应过来是他自己的手机响了。
一个陌生号码,何念接通后打算等对面说完“先生您好,这里是”七个字之后,回一句“我很穷不需要谢谢”,这样客套圆滑地拒绝推销。
结果电话接通后,是这样一句话:“何念,他快死了,你来看看他吧。”
第13章 翻墙而出
“他要死了,你过来看他最后一眼吧。”
何念听到了,却没听懂。
就像给拳击手讲解编花绳的规则、给修车员讲化妆、给非洲土著讲浙江本土话一样。
听进去了,但是没能听得懂。
懵了两秒,何念:“Pardon?”
月光光:“……”
他该庆幸他好歹在国外待过几年,能听得懂高材生的话么?
“XX医院X楼XXX,”说了个地址,月光光又冷又狠地丢下一句话,“爱来不来!随你!”
直到对面挂了电话,何念都没听出来对方是谁。
“念哥,谁啊?”
“不知道,”何念耸耸肩,“XX医院的推销电话吧。”
“XX医院?不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