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你能明白,你虽然比我们小了几岁,但也不是小孩子了,我言至于此,既然你不想去看晓秋,我就不请求你去了。”
张禹哲没想到会半路杀出个褚安,他又何尝不知道那都是过去的事了,自己总能原谅他们的,为什么不多给自己点时间?
“再见。”褚安说完这最后两个字,起身走了,留下了还在愣神的张禹哲。
......
感冒发烧将近半个月,邱晓秋终于出院了。
“晓秋,终于要出院了,高兴一点,一会儿回家我给你做一些你爱吃的菜好不好?”褚安搂着晓秋低声哄着。
“嗯。”
周学安依旧担任司机,晓秋病终于好了,自己也能解放了。
褚安还在思考着让晓秋忧郁至此的原因,是因为张禹哲吗?是因为这次住院吗?不,都不是。褚安想不通,为什么有时晓秋会流露出几近绝望的表情,而被人发现时又装做没事?也许,是心理原因呢?褚安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但又不排除这种可能性,决定找机会要带晓秋去看一下心理医生。
回到家,褚安让晓秋进卧室休息,就又一头扎进了厨房。晓秋从床上起身,去找药,以前吃药也是断断续续,由着自己心情来,可是现在不同了,他有褚安了,必须变成一个正常人,以后一定要按时吃药。平时卧室都是由晓秋自己打扫,褚安自然不会发现房间的某个角落的秘密。晓秋熟练的移开床边的小桌子,把手探下去拿药瓶,可是却发现空空如也。
药没了?邱晓秋极力保持镇定,要找了找其他的地方依旧一无所获。被发现了吗?他稳定心绪,走出了卧室。
“学安,我住院时,有谁打扫了卧室吗?”晓秋可以肯定不是褚安捡到药了,因为如果是褚安,他一定会询问自己的。
“啊,对了,忘了和你说了,你和大哥一直在医院,家里我又懒得收拾,我就找了个小时工,让人家帮忙把家里上上下下打扫了一遍。”周学安了解夫夫俩的洁癖,为了迎接晓秋出院,特意叫人来打扫的。
“那打扫卧室的时候,有没有捡到什么东西?”邱晓秋试探的问道。
“东西?哦,我怕阿姨打扫出什么成人用品,我当时特意监工的,哈哈哈,二哥你不用不好意思。”
“那有没有见到一瓶药?”
“药?”周学安仔细回想了一下,“好像是有个药瓶来着,但我看连个标签也没有,又是掉在角落里的,可能是过期的,就让清洁的人帮忙扔掉了,那是什么药?”
“没什么,是我忘记扔的,谢谢你了,学安。”晓秋微笑着说道。
“二哥你不用和我客气。”
“好,我有些累,我先回屋里休息了。”
“去吧去吧,你好好休息。”
晓秋又笑了一下,回了卧室。他关上门,却再也支撑不住身体,滑坐在地上,大口着呼吸着,怎么办?药没了,不,别怕,没有药也可以,褚安在呢,他还在自己的身边,自己没有药也可以。
既然被称做药,那必然是苦的,邱晓秋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
可这不也同时放弃了药物带给他的重获健康的机会吗?
......
欢愉过后,两人总喜欢搂着谈心,但其实大多时候总是褚安在说,晓秋在听。可这次,晓秋却挑起了话头。
“褚安,你知道吗,很久以前我家里养了一只狗,它陪伴我长大,我还年少,它却已经老的啃不动骨头了,我每次放学回来都会先和它玩一会儿才去写作业,可是有一天,它突然不见了,我到处找也找不到,我妈妈告诉我说它不想让人看见它临死时的样子,就自己去找了个它喜欢的地方永远的闭上了眼睛,我接受了这种说法,并且相信它死之前是高兴的,所以我也就释然了。”
“嗯,它一定在它的汪星球快乐的生活着,但你永远也无法忘记它不是吗?”
“是,我永远都记着它。”
“晓秋,有一件事我想了很久了。”
“什么事?”
“能不能再去一次医院?”
“什么意思?”
“你住了太久的院了,我怕你心中郁结,想请专业人士帮你疏导一下......”褚安在斟酌着措辞。
“你觉得我心里有病?”晓秋淡定的问道。
“不是,创伤之后进行心理疏导是一种健康的生活方式,不仅是你,我也需要,我这段时间工作压力实在是太大了,心理认知上有了障碍,我也正好要请专业人士给我疏导一下......”
晓秋噗嗤的一声笑了,我男朋友太聪明了怎么办?竟然识破了我的伪装吗?为了劝我去看医生,甚至开始说自己心里也有问题了。
“晓秋,可以吗?我陪着你呢。”褚安耐心的问道。
“对不起。”邱晓秋觉得自己实在是残忍,褚安在自己面前展露无遗,毫无保留,而自己的秘密一个接一个,让褚安累死累活的去挖掘。
“晓秋,这次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