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乱中带着些脆弱的美。他的眉头时而微微蹙起,似痛苦又似尝到了绝妙的欢娱。赵殊见着他这般动人的样子,心中欲火更盛,动作陡然剧烈起来,还时不时收缩着本就紧致的rouxue,惹得赵景伶在崩溃的边缘徘徊。
“停下——!给朕停下……呃啊……哈……不要了……不要……”极致的快感令赵景伶全然无法承受,哭叫出声,胡乱的呻yin中也带着濒临高chao的哽咽。他的指甲深深地扣入赵殊宽阔的背,留下一道道血色的抓痕。
“射进来吧,我的景伶。”赵殊在赵景伶的眉心落下一吻,哑声道。
高chao来得无可阻挡,赵景伶丝毫无法控制,一股阳Jing射在了那温热濡shi的甬道内。射过之后,赵景伶脱力般地闭上眼,似乎连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赵殊抚慰着自己早已硬挺不堪的阳具,半晌,一股浓烈的白浊ye体喷射在了赵景伶纤瘦的胸膛上。他拿过帕子将这些带着腥味的东西擦拭干净,景伶的身上,还是染上了他的味道,那些隐秘的占有欲,得到了空前的满足。他缓缓起身,尚不能闭合的后xue里流出了一些Jingye,但赵殊没有去管它。他侧躺到赵景伶身旁,将对方揽入自己的怀中,安稳地睡去。
赵景伶虽然身体疲惫至极,然而情chao散退理智回笼后,确是再难平静。赵殊不光是想让他做一个傀儡皇帝,如今竟还把他当作娈宠。他像个玩物一样躺在对方身下被肆意亵玩,真是可笑至极。他赵景伶如一个蝼蚁般卑微地活了十七载,如今凭什么还要任人摆布?!他的母亲软弱不知反抗,被活活吞噬在这深渊中。他又怎会再步这样的后尘。
我的皇叔,你欠景伶的,景伶当要让你一点一点的,都还回来。
第九章
第二日醒来时,赵殊发现自己正躺在赵景伶的龙床上,而赵景伶已经走了。昨夜的记忆回笼,他这才想起自己到底在酒后干了些什么。景伶此刻,该恨死他了吧……他一时间不知道再次见到对方时,该如何解释。也许什么解释都太苍白了,他该向对方赎罪,希望对方能忘了这荒唐的一夜。
过了两日,他终于做足了准备。夜里,他迈进了乾宁的大门。赵景伶伏在案上小憩,听到有人进来,便幽幽转醒。
赵殊走上前,恭恭敬敬地行了个礼。他原是想来“认罪”的,只是还未等他开口,便听赵景伶细声细气道;“皇叔,你坐到景伶身边来。”赵殊有些不知所以,但还是按赵景伶说的那样坐到了对方旁边。
赵景伶身子一斜,靠进了赵殊怀里,他有些埋怨道:“皇叔这几日为何不来看景伶。”
赵殊身子一僵,难得地有些无所适从。这情况……与他料想的不太一样。
“诸事缠身,是臣的失职。”赵殊定了定心神,低声道。
赵景伶抬眼望着赵殊,那双无辜的大眼中似有嗔怪,煞是动人。“皇叔真是薄情寡义。”赵景伶用他那细细的手指在赵殊的胸膛上轻轻划着,一副控诉着负心人的样子。
一瞬间,赵殊似乎明白了什么重大的事。景伶难道也并非对他无意……赵殊的心狠狠地跳动着,他的呼吸变得有些重,眼眸里尽是难以置信。
“景伶……”赵殊伸出手轻轻环住赵景伶,赵景伶也乖巧地抱住了他的腰。
赵景伶在赵殊怀里蹭了蹭,有些撒娇道:“皇叔,今夜莫要回去了……”
“你想我陪着你,我便陪着你。”赵殊哑声道。
喜悦来得太过突然,令赵殊有些头脑昏沉。他仿佛是一个犯了重罪的死囚,却遇上了天下大赦,不仅免了罪不说,还被赏了五十两纹银回乡做买卖。
“景伶乏了,皇叔来陪景伶睡觉吧。”赵景伶轻声道。
赵殊虽然点了头,但真正到了宽衣解带时,他还是未免有些拘束。二人脱得剩下中衣,便掀开杯子躺了进去。赵殊原是规规矩矩地平躺在赵景伶身旁,只是他触到赵景伶的手,发现委实太凉。
“手怎这样凉。”赵殊低声道。他侧过身,将赵景伶的手牵起来捂在手中。
赵景伶轻轻一笑,声音清脆道:“不是还有皇叔嘛。”
赵殊也弯了嘴角,将赵景伶拥入怀中,吻了吻他的额头低声道:“睡吧。”这一切都太过美好,赵殊甚至觉得有些不太真实。
然而这一切,确实不真实。
赵景伶始终没有入睡,等到他确认赵殊已经熟睡后,他轻轻地从对方怀里钻了出来。赵景伶将床头的暗格打开,从里面拿出了一块折叠得整齐的帕子。那帕子被赵景伶细细的手指掀开,里面——是一只蛊虫。
赵景伶的母亲是个异族女子,过世后遗物不多,每一件赵景伶都好好地珍藏着。其中有一样便是一本名叫“蛊术”的书,里面记载着多种药蛊、毒蛊的形态和用法。而他母亲的遗物中还有一个神秘的木盒,里面装着的,分明是那书上绘的“噬魂蛊”。噬魂蛊者,不死不僵。下蛊者以鲜血浇灌之,即可令其苏醒。将其种入他人体内,两年之后,此人便会心魂衰竭而亡。其间,下蛊者需与受蛊者灵rou交合,方可增强蛊虫的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