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权力才能使人强大,才不会任人宰割,才能世代受人敬仰。到那时候,韩人算什么,不过是我刀俎之rou而已。”“呵,我竟无话可说。”“你当然无话可说,因为你也是这么想的。”“不,我说了,如果这次我能活着出去,一定会归隐山林,去过与世无争的生活。”“这就是你和我根本的不同,这种不同也正是因为我们的境遇不同,逆境使人强大,顺境只能使人懦弱。好了,话说够了,开始游戏吧!”“慢,我还有几句话要问单于花黎!”胥无梦提出请求,没等李信说话,单于花黎已吐出一字,“说!”胥无梦便不紧不慢道:“你母亲本是我华夏人,而父亲虽是西域人,却安家于华夏土地,这样看,你就也算是我华夏人无疑,现在认异族为主,攻击自己的同胞,你不觉得奇怪吗?”见单于花黎不动声色,胥无梦继续说道:“现在匈奴已败,漠北艰苦,那儿本就不是你们的故乡,不如你们兄弟回归故里,随我一同返回国都,以前旧账一笔勾销,从此不提。以你们的能力,定能拜爵封侯,子孙后代受益无穷,何苦在此手足相残。”话毕,李信鼓掌叫彩,“佩服啊,佩服!这一会工夫就为我们全都想好了,难怪我和单于贵龙联手都不能胜你。但是你别忘了,现在通敌谋反的是你,而不是我。不如这样,我拿了你的人头回国都面见皇帝,先立一功,而公主由花黎带走,我再自告奋勇领一支骑兵横扫草原,救回公主,到时誉满而归,再请皇帝把公主许配于我,我不是照样拜爵封侯?一两半载后,等公主有了身孕,我说服皇帝任我为上将军,举全国之力攻漠北草原,到时候和花黎合兵一处,天下便尽在我手,我还需要别人封赏么?”李信说完大笑起来,他看着胥无梦那难看的表情越加兴奋。这时,单于花黎才开口道:“胥无梦,你杀了单于贵龙,夺我兵刃,害死我宝马,无论你怎么说都要死。”“对,还是依我的法子好。来啊,开笼了!”李信一声令下,只听见右边甬道深处有铁锁相加的声响,随后又传来几声狼嚎,围困将士立刻紧张了起来。须叟,甬道的暗处闪出几道凶光,果然从中走出一群灰狼。众人正要准备提刀砍杀,高处的弓箭手却突然发动了,长弓激射,众人极难找到地方躲藏,一轮箭雨过后,围困将士便已死伤过半。那群饿狼也是极其聪明,就等此时扑了上来,专找受伤或将死的士卒下口。顿时凄厉哀嚎声响彻仓内,惨状令人不忍直视,有未受伤的兵士看不下去,上前砍杀食人饿狼,立马就被乱箭射死,又变成了一具狼食。胥无梦见状,知道只有解决这些敌人才能活命,便令将士想办法先爬到货顶,又暗使晏牧云和亚秦趁乱进入中间和左边通道。被困将士极力寻找攀爬的位置,可从下往上的边缘全是上宽下窄,根本无立足之处,况且在一个圆形范围内,任何躲藏或者攀爬角度都暴露在对面匈奴弓手的视野下,只要有人试图爬到物资上方,立刻就会被集中射杀。没一会工夫,在弓手与饿狼的合攻之下,死伤人数已是十之七八,将士们陷入了死亡的绝境,人人都感到这是敌人Jing心布置好的猎杀场,进入的人没谁可以活着出去。更可怕的事情发生了,就在混乱之中,有火把点燃了裹布,加上军资箱本是木质,火势一下就燃了起来。物资上方弓手见状,要去灭火,却被李信喝阻,而被困将士更没人敢去救。这时,又听见一声:“开笼,放虎!”李信又下令了……
另一边,亚秦摸进左边甬道,刚见些些光亮,便闻得角落之中有呼吸之气,亚秦辨出源头,一个健步,细剑挥出,顿时血刃一人,其他伏兵立刻惊慌,手中□□乱射一通,却也暴露了位置,被亚秦一一刺死。来到尽头,见五、六只铁笼中关着清一色的壮年大虎,这些老虎在当中徘徊,显得极为兴奋。旁边有七、八个秦军打扮的士卒估计听到甬道动静,正严阵以待。于是亚秦在地上摸起一个小石子打出,正中铁笼,顿时引起老虎一阵sao动,那几个士卒刚要制止,亚秦跃出连刺,击毙全部士卒,个个身中要害,一声未发。亚秦见有吊梯往上去,刚想去探查一番,就听见李信下令放虎,亚秦于是把两边火把封堵在甬道上,又通过原先的机关打开所有牢笼后,自己迅速躲进了黑暗当中。这些老虎出笼后,根本不做犹豫,直接顺着梯子往上方去了,不知道是怕火不敢走甬道,还是嗅到了虐待自己的仇敌就在上面。须叟,仓库上方便已大乱。亚秦的盘算当然还不止于此,一小会工夫后,一个高大的黑影果然从吊梯上方走了下来,那人见看守死尽,大为光火,提刀便往甬道追来,就在将要接近之时,亚秦出手了。那黑影武艺竟也是了得,能在弱光之中捡回一条命来,但受此惊魂,那黑影已然不敢反击。就在亚秦再施杀手之时,那黑影拼命逃回了吊梯之上。虽然昏暗,但亚秦辨得此人就是李信,哪肯放过他,便追击而上。亚秦上到顶部,只见李信已然被自己所伤,靠在一角,似要做困兽之斗。亚秦没有立即出手,他先看了看周围的情况,这是作为一个游侠最基本的素质。亚秦发现,一只大虎把在前方,正在望着他俩,原来李信不敢过去正是因为此故。那老虎像好似知道亚秦要代它来索李信的命,纵身一跃往下面去了。这时,仓库内火势已经很大,把仓库上方烧出了个大洞,外面的北风直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