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合力球啊?”
“原来是小头耍诈是吧?”
“难怪,我说球都接不到呢,原来是耍诈!”
“合力球?什么合力球,我不知道啊!”小头一脸无辜状。
“你滚一边去,还装!”张进平手一挥,就要开骂。
“我真不知道,骗你是这个。”姜鹤飞伸出根小拇指头。
“废话。”
“傻子,我真不知道这样发违规,我们以前在学校打球都这么发,不信你发一个我来接好吧!”
“球要抛起来发,鬼练这种发球。”
“什么叫鬼练这发球。好,好,我不用这种发球方法,我们重来一局总可以吧?”
“要来就来三盘两胜,十一球的!”
“随便,依你大班长好吧,谁发球,给你先发要不要?”
“争球权,谁赢谁发,这个你发。”
“行,那开始了,吃转!”
叮铃铃铃——叮铃铃铃——叮铃铃——
当上课预备铃响起时,他们还未分出胜负,每一个球都争夺的很激烈,每一分都咬的很紧,在这种情况下,场下的人比场上的人更加的紧张。这时台下已无人吱声,只有在台上双方打出Jing彩的对攻时,或者某一方打出绝妙的致命一击时,才会想起热烈的拍掌声。
比赛还在进行时,人群里钻出个新群众,他神情紧张的问道:“在干什么?”
“诶,光明来的这么晚啊,他们在决斗,真是Jing彩,都是高手啊!”
李光明听了,非但不理睬,脸上反而刷的一下拉了下来。
“我的画!”李光明无视台上的两人,冲上了球台,在里面拼命的翻找。
情况变化,众人对乒乓球比赛的注意力瞬间被突如其来的事件所替代,所有的人都被他的举动所惊呆,眼看着他从木堆里抽出一块画板,上面的画已然面目全非了,李光明的神情也跟着同样面目全非。
李光明的脸很红,红的发紫,就像个从不喝酒的人被灌醉了一般,他没吭声,只是把球台拆的七零八落后提着自己的画板和画往座位去了,此时的画室犹如个刚结束的战场,而在场所有的人犹如留在战场上的死尸。
“这是干什么,发什么神经。”胥梦愤愤道。
“把光明画弄了,人家画了好久的。”周舟道。
“靠,不早说,谁知道板上有画。”丁超道。
“你们拿画板搭台子也不看看有没有画?”张进平问道。
“谁也不知道他画还钉在画板上,要不就跟他拿下来。”范凯道。
“哎,这李光明也是过分,就算弄了他一张画,也不至于损坏别人这么多东西,算了算了,等看私下怎么处理,真麻烦,你们都回座位吧,马上上课了。”张进平说完,众人也不想说什么,只闷声回了座位,因为所有人都明白,这事的发生怎么说也跟自己少不了干系。
“拍子拿回去,谁的?”
“胥梦的,给他!”
“来,胥梦,以后别再带拍子来教室,又没有桌子玩什么!”
“你还好意思说,刚才谁玩的最起劲?”
“玩什么玩,你又玩不过人家,惹这么多事。”张进平说完就走了。
“屁!”胥梦追了一句,也往座位去了。
第九章 激雷 10
距男生寝室闹鬼的事件已过去了一个多月,早已没人提这个话题,它就好像是件曾经流行过的衣裤、头型、歌曲或者游戏,但却已经过了时,之前几乎人人都带的佛坠子,现在也再难得一见。
“昨天怎么样?”胥梦一来学校,丁超就找上他问道。
“我听我妈说吊了盐水,我都不记得了,昨天我真的不省人事了?”
“废话,都是我打车送你回家的,我还真怕你醉死了。”
“呸,放屁!”
“呵,你喝那么猛干嘛?是不是见到桌上我哪个朋友长得漂亮!”
“没,只是心情不太好,以前我不怎么喝酒的,可能喝急了。”
“你何止是急,我从来就没见过你这么喝的,其实你喝得不多,就是太快。”
“应该也不至于啊,奇怪了,估计是我最近熬夜熬多了,人没状态。”
“你天天熬夜干什么?”
“画画,呵。”
“呀,没看出来啊,我说你钟老师天天夸你进步大呢,原来躲在家里苦练!”
“什么苦练不苦练,好玩。诶,你那几个朋友中,有个女的是我们学校的?”
“是,她是礼仪班的。”
“蛮漂亮的,你想追她吧?”
“我追她那还不是分分钟的事,况且她本来就喜欢我呀!”
“那么漂亮,你分分钟能搞定,真的假的?”
“废话,骗你干嘛,她妈妈和我妈是同事,我们从小就认得,我不喜欢她而已。”
“哦。”
“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