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胥梦握住许斌的手摇晃着。
两周后。
周五夜里,离自习课的铃声打响已经有几分钟,教室外突然传来一阵急忙的脚步声,进来的不是老师,而是胥梦和丁超,两人神色惊慌,面容异常,一进门就开始胡言乱语,活像两个刚逃出病院的Jing神病人。
“刚才打铃的时候谁还在寝室里?说,快说,是不是你,你呢,是不是你,别告诉也不是你!你?你?”丁超几乎把所有住校的男生都过了一遍。
当所有的人都不知所以然的否定后,丁超仰天大呼起来,“完了完了,这种倒霉的事,居然让我碰到了,天嫉英才啊!”
“?”众人一头雾水的望着他,不知道他为什么跟猴一般。
“你们知道我和胥梦刚才碰到什么事吗?”丁超见众人疑惑,便收了架势,改成了故作神秘状,他低首委身,声如蚊蚋,生怕太多的人听见似的。
“怎么了?”周边的人都被他那诡异的言行而吸引,连最远端的人都转向了他,想一探究竟。
“说啊,咋咋呼呼的干嘛!”
“我已经吓傻了,说不清楚了,说不清楚了,让胥梦说,他是最后一个出寝室的。”丁超欲言又止,吊足了众人的胃口。
“看来是真的疯了,胥梦说下什么事?”
“嗯,我先确定一下,住男生寝室的都在这吗,没人留在寝室里?”
“看下……不都在嘛!”同时有多人把男生点了一遍,结论是一个不落。
“我们刚才可能撞邪了。”胥梦断定道。
“撞邪?呵,见鬼了?”
“我说完经过你们自己判断!”
“说!!!”
“我和丁超不是最后一个出门吗,当时已经打铃了,我们就来锁寝室的大铁门,我怕还有人没出来,就返回过道朝着里面喊了一句。当我往里看的时候,看到有一只脚进了寝室里,我以为真有人没出来,就又喊了一声,根本没人回应。”胥梦神色凝重的是叙述道。
“就一只脚?没看清是谁?”
“只看到一只脚,身子已经进去了。”
“就这样?大惊小怪,肯定是哪个偷jian躲懒的不想来自习,根本不想理你。”众人听到这都松了口气,有些人甚至露出了不屑的笑意。
“你们这群傻鸟,关键,关键是什么你们知道吗?”丁超突然站了起来。
“关键,关键个卵,你俩是吃nai长大的吧,这么胆小,听风就是雨!”
“啊哈哈!”
终于有人大声笑了,而且还不少,顿时间,现场出现了两种泾渭分明的脸色,一种是丁超和胥梦的,另一种是其他人的,眼见画风一转,一场闹剧就要上演。
“你不是吃nai长大的,难道吃屎长大的?切,关键是这只脚进的是哪间寝室,你们不知道吧?嗯?进的是被封了的那间!”丁超先是冷笑一声,然后突然发威,边说边用五指敲打着桌面。
“……”犹如唱戏,画风又转,所有的人的脸色为之一变,刚才得意之人尤甚。
“胥梦你真的看到一只脚进了被木板封了的那间寝室里?”
“是啊,丁超也看到了。”
“我就跟在他后面,是,没错!”
“不会是骗我们的吧?”
“今天又不是愚人节,我们自己都吓了个半死,好玩吗?你们去玩玩!”
“怎么办啊,这种事被我们碰到了,还又是在你们住的地方。”
“……”听胥梦和丁超这样言辞凿凿,所有的人都沉默了,包括了住校的和不住校的,一时间,一种恐怖的气氛竟然在平时热闹异常的教室里蔓延开来。
“你们别胡说了好吧,弄得我们连回寝室都不敢了!”一个桃脸圆眼的女生站起来呵斥道。
“就是,万玲说的对,你们这群男生是不是故意串通好的呀?诶,衷娟,你还在干什么呢,说几句啊!”说话的是军训时的那个杏眼女生,她叫梅倩。
“嗯?你们在说什么,我没听见。”这叫衷娟的女生剪了个时髦的中短发,单眼皮,脸上带着婴儿肥。
“说他们男生寝室闹鬼啊,说什么!”
“管他们说什么呢,还不是想吓我们女孩子,老套,我听我张信哲刚出的新歌,不要打搅我了,你们继续。”衷娟懒懒说完,又带回了她的耳机。而其他女生可没有她那么淡定。
“怎么办?这么办呢?”这边,众人还在纠结。
“诶,对了,听人说过把玉的菩萨挂在脖子上能辟邪!”丁超突然拍案而起,神情恍若大彻大悟一般。
“是嘛,那明天都上街去买一个。”
“如果明天天气好出太阳,把席子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都理一理,洗一洗,晒一晒。”
“还要加强锻炼,增加阳刚气。”
“再把门窗都修一下,明天到外面找修理的人来。”
“最好再组织一下,去哪个庙里少个香拜个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