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滚!”之后,他不理别人,独自先走了。
“谢谢驴哥,斌哥!”胥梦稳稳地接住了表,连忙道谢。
“没事。驴子,我们要赶紧了,跟蔡老板约好了12点的。”梁斌看了看传呼机上的时间。
“嗯,走!”
等梁斌、驴子等人走远后,胥梦把手表检查了一番才放到了自己的裤袋里。
“他们就是十恶?好猛!”周巍还在盯着看。
“那是。”
“诶,刚那个高个子腰上别着个传呼机?”
“长见识了吧!”
“什么长见识了,我爸也买了个,贵的要死,不是做大生意的谁会买这个东西,都抵的到普通人几个月的工资了,而且就算买的起也用不起。”
“哦,呵,怎么会用不起,哪有那么夸张?”
“夸张?你傻的,你不用都要收你服务费,每月固定收,然后你平时接到传呼还要回电话,私人座机、公共电话都要钱吧,现在固定电话那么少,你自己想!”
“有钱买大哥呀,大多威风,直接跳过传呼机去就完了呗。”
“切,我看你活在香港电影里,我敢说整个拟州还没人见过那玩意。”
“我以后第一个买,信不信!”
“切,真会吹,走了,我还要赶回去。”
“好,你骑我骑?”
“当然还是你骑,你那么重我可带不动。”
“好,今天就让我来给周老板服务一回,能让我拉车的也没几个了!”胥梦接过自行车,待着周巍跳上了后座才开始蹬起车。
“你这块表是怎么回事?”
“被他们拿去带了,一直没还给我。”
“靠!”
“呵呵,还好今天被我拿回来了。”
“封雷没跟他们一起?”
“哪能天天跟着,他还要上学的。”
“诶,刚听他们说什么老板,是怎么回事?”
“不是很清楚,估计是跟老板接业务做。”
“哦,我觉得封雷以后可真不得了,前途无量。”
“鬼知道。”
“绝对错不了,傻子,封雷现在名字不知道有多响,我们学校都有很多人知道他。”
“那是……呵,不说他了,我们是不是朋友?”
“当然是。”
“你知道我和夏芳的事吧。”
“知道,你喜欢她呗。”
“呵,能不能帮我到夏芳那里美言几句,多说说我好话,现在我们就像不认识一样。”
“你自己不会去说?”
“她现在不理我啊,你帮我说说,以你的聪明才智加威严霸气,应该能说服她。”
“这点本事我肯定有,只是我不好去,你知道的,封雷好像也喜欢她,我帮你说不是得罪了他,你当我傻啊,要说你自己去说吧,我管不了你们这事!”
“你小子太无情无义了吧,以前帮你那么多,现在这点事都不肯帮?”
“这根本不是帮不帮的问题好吧,我也想帮,但她哪会听我的。”
“你试都没试!”
“好好,我会说一下,好了吧,你要到了,车给我骑。”
“记住,别忘了!”
“知道。”
第七章 希望 10
几天后,三中,课间休息,走廊上。
“胥梦!”
“诶,鼠嘴。”
“好久没见你啊!”
“才三、四天,好久个屁啊!”
“哟,胥梦!”
“诶,陈剑锋,杜冰,呵。”
这几人几日没见如隔三秋,又搂又抱起来。
“怎么样,画画学的很好了吧!”
“呵,反正还行,就你们几个,他们呢?”
“不知道,翘课了吧,剑锋你知道不?”
“不清楚,也有可能还在睡觉,呵呵!”
“怎么?”
“昨天我和飞机、封雷、大头几个跟驴子、梁斌、肖卫东他们到吃酒。”
“在哪吃?”
“西门口。”
“哦。”
“昨天封雷和大头醉飞了,这些人太猛了,九个人喝了十一瓶白酒!”
“我去,多少度的?”
“53度的。”
“我的天啊,杜冰你没去?”
“我没去,昨天出去被龚无良抓到了,呵呵。”
“你还好没去,我们都醉的好狠,昨天就飞机还好。”
“那是。”
“估计他们这会还没起来哟。”说话的人叫陈剑锋,他个子不高,浑身黝黑健壮,说话带着一股浓浓的本地乡下口音。
“陈剑锋,你老家是哪的?我听你说话不像市里的。”
“我是云弯边上的,乡下,你看我这么黑就知道了,我们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