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夫君的离破神珠,我点点头说到:“我一定会来的。”
“姐姐快走吧,狼族堡从来不放抓到的神仙,今日我也是为了姐姐破例的,要是父王的人来,他就别想走了。”孤墨潇倒真是为我着想,一开始就想好把我和二师兄偷偷的一块放走。
我与二师兄离开以后,直回了帝城,将东西交给了帝尊。
东西拿全了以后,所有师兄弟又再次拜别了帝城,回家去了。
我呢,只能暂且坐在我的阁楼上,默默为凡参担忧,每次凡参体内重新融入离破神珠,就像是整个人被撕裂了一般重新组合。
凡参虽然是男儿,但是这种痛苦也每每折磨的他苦叫个不停。
每次那样见面,他都是双唇发白,眼神涣散,似乎也只是为了我强撑起来的。
我在想,到底他还有多少离破神珠没有找到呢?
我一直守着窗户,等着帝尊从里面出来,只要帝尊出来吸收日月气息调养,那我便可以请求进去看着夫君。
我就这么一直等到天亮,终于见帝尊出来了,我便一溜烟的跑了下去,气喘吁吁的便佯装淡定的行礼:“帝尊。”
帝尊没有瞥了我一眼,说到:“他需要自我调息,你就不要进去了。”
“帝尊,徒儿就默默躲在后面就好了,绝对不说话。”我恳求着。
帝尊没有说话,自顾自的吸收这日月Jing华,我知道帝尊这便是答应了。
第十九章 兄弟情深
我跑了进去,躲在帘子的后面,不敢靠近,生怕乱了凡参的元神调息,只能默默的流着眼泪:夫君,我能做的就是让你少受一些苦。
我擦干了眼泪,哭是最没用的做法。转头跑回了勤修殿,更是将帝尊珍藏的仙籍拿出来修炼,因为我知道,只有让自己变得更强大,才能更快更有效率的得到凡参的离魄神珠。
被禁锢了这么久,想必千年来,刚才那番苦受了不下几十次,若是能尽快找到所有的离魄神珠,便能少受一些苦楚。
南山狼族堡内,孤墨曵昭坐在宝座上,神情稍显严肃。
堂下跪着孤墨沅和孤墨潇两兄弟,一个无所畏惧,一个低头沉默,态度截然相反。
孤墨曵昭问道:“刚才那两个神族小子是你们放走的?”
孤墨潇抢先说到:“不关大哥的事情,是我放走的。”
“就凭你也能从你大哥眼皮子底下放人?除非你大哥有意放水。”孤墨曵昭盯着一直不说话的孤墨沅。
孤墨潇的疑问这下就解释的通了,怪不得带人出来的时候,看守兵将少了一些。
孤墨沅也是妥妥的认罪:“是孩儿自作主张,求父王责罚。”
孤墨曵昭也没想多为难孤墨沅,只是想给个警告而已,免得日后受更多的罪,说不定因为这些情爱之事,死在那些神仙手里也不一定。
他压着嗓音命令道:“自己去领一百鞭子。”
“是。”孤墨沅倒是接受的快,让一旁的孤墨潇可激动不已。
那鞭子乃是长满了荊刺,打在身上,会活脱脱的刮掉一层皮。
这些平时是用来对付叛徒的,如今用在自己这位不懂为自己辩解的大哥,孤墨潇说到:“父王,大哥可是你亲生儿子,你怎么能如此无情?”
“无情?我要是无情,当初就让你死在外面算了,省的回来气我。”孤墨曵昭跟孤墨潇虽然是父子,但是说话却从来不对头,像个冤家。
也许,就是欠了他娘亲的情债,如今让这个臭小子来讨债了吧。
孤墨曵昭总是这么想。
孤墨潇还想继续说到,身旁的孤墨沅拉住了孤墨潇:“这本该我受罚的。”
孤墨潇看着自己这位总是屈服于父王的大哥,真是又急又气。
孤墨沅独独去领了刑罚,临走前千叮万嘱不许让孤墨潇前去看,他怕看到自己受伤的样子,会让孤墨潇更加的讨厌父王。
孤墨潇虽然答应了,却还是悄悄的前去偷看,坐在那较远的一颗树干上,看着自己的大哥被一鞭一鞭抽的浑身是血,仿佛能看到那鲜血源头所绽开的皮rou。
孤墨潇眼睛噙着泪水,一边恨父王无情,一边恨自己大哥的无谓顺从。
路上走来两个小将,两人都驻足观看孤墨沅的刑罚。
一人议论到:“狼君对大殿下和二殿下真是有差别的很,我听人说是二殿下偷偷放走那些人的,如今却只罚了大殿下这么重的刑罚,二殿下却没有事情……”
“二殿下没回来以前,大家都以为狼君对大殿下这么严格,是培养下一代狼君继承人,如今这么看来,狼君之位恐怕是要给那个二殿下了。”另一小兵说到。
“可怜大殿下的母妃死的早,不像二殿下有狼后护着,狼君哪敢轻易动这个小儿子,万一像五千年前跑走怎么办?”
听着他们这么悄悄议论,孤墨潇坐不住了。
虽然孤墨潇从小就离开了狼族堡,但是自从一千年前,孤墨沅为他们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