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的胸口上,正抬在半空时,徐叔夜见招拆招,双手猛一用力,将她整个人都拉了过去,那条腿就直直地架在了他的肩膀上。
这……就有点尴尬了。
徐叔夜显然也没想到会有这么个结果,脸色比她还Jing彩,五颜六色的。
正考虑着如何化解这种尴尬,便听一个和尚大叫一声,捂住了眼睛“施施施施主,这里是佛门清净地,你们不能在这里做做做……做这种事情啊!”
徐叔夜的脸色顿时黑得像炭,双手一松,谈歌结结实实地摔在了地上。
谈歌吃痛,张口欲骂,一抬眼,人都快走出视线了,忙追了过去。
“你跑什么跑,你给我站住!”
徐叔夜的耳根如火烧一般,脚下步子飞快,半刻不敢停歇,生怕被后面的人追上了。
谈歌见状也加快了步子,一来二去,两个人倒像是在山道上赛跑似的。
那山并不算高,不过一刻钟的时间,二人就一前一后到达山脚。那山临着一大片湖,白天没看出有什么不同,到了晚上,湖面上多了几艘游船。五色的灯笼挂在船头,倒映在波光粼粼的湖面上,阵阵河风拂过,一股朦胧之感油然而生。
二人沿着湖岸向前,忽见前方堤边似有几个人影,定睛一瞧,却是程松雪他们。
“谈姑娘,咱们还真是有缘,走到哪里都能遇得上。”程松雪笑着朝她走来。
不待她回答,一声爆喝传来。
“你他妈没长眼吗?看不见这儿有人吗?”.
原来是疲于奔命的徐叔夜不小心撞上了正从靠岸的船上下来的一个人。那人穿着一身红衲袄,脚穿一对吊墩靴,腰上还挂着一把大刀,此时正醉醺醺的,连站都站不稳,说话都大着舌头。
徐叔夜看都没看那人一眼,径直要走。
“你撞了大爷我,连个屁都不放,你几个意思啊?”那醉汉摆了一副找茬的架势,叉腰挡在了男子面前。
“滚开。”
徐叔夜低低地开口。
程松雪循声望去,不用想也知道那粗鄙的汉子要倒霉了。
那醉酒的大汉虽扛着一把大刀,样子唬人,但脚步虚浮,不用想就知道是个草包。是以程松雪一点都不担心这个草包能把眼前的俏哥哥怎么样。
宋天敬可没有程松雪那样敏锐的观察力,在他眼里,那是一个满脸横rou、凶神恶煞大汉在欺负一个手无寸铁的公子。想他一个正直热血的少侠,怎能允许这等事情在眼前发生?所以他一个跨步上前,指着那醉汉道:“你不要欺人太甚!方才我们可都看见了,明明是你喝多了站不稳,撞了人家,还好意思在此口出狂言,真是不要脸!”
醉汉一听勃然大怒,“哪里来的小杂种,也敢来管爷爷的事?”
“哼!少在这里满嘴喷粪,你这嘴巴这样臭,今天本少爷就用这湖水给你洗洗!”宋天敬说罢便向醉汉袭去,一指点在了醉汉握着大刀举在空中的手腕上。那醉汉立刻如雷击一般痉挛不止,大刀脱手而出,“当”一声掉在地上。
恰好那醉汉的同伴此时正从游船上下来,见自己人与人起了冲突,也不问缘由,提了刀就奔过来,朝着宋天敬一阵乱砍。那些人的穿着打扮与醉汉相似,想来可能是同一个门派的。
那群人腰间那把大刀除了看着吓人,事实上没有一点用处,宋天敬一个人才用了不到十招,便将对方七八个人全部打趴下了,横七竖八的,瘫在地上一阵□□。
“你……你是什么人?竟敢得罪我们飞虎帮!有种就报上名来!”一个年级稍大的汉子捂着生疼的胸口恐吓道。本想报出来历吓吓对方,结果宋天敬一听是飞虎帮的,直接笑弯了腰。
“我当是什么了不起的门派呢!原来是飞虎帮啊!你们帮主陈大年昨日还捧了根百年人参送我,说让我帮他在我爹面前美言几句呢!怎么?今日就全忘了?”
帮主此行带了那百年人参他们是知道的,只是不知道那人参的用处,这会儿听对方这样说,心里一下没了底,试探地开口道:“你……你究竟是谁?”
宋天敬笑够了,道:“想知道?回去问你们帮主去!”
七八个人你看我我看你,表情极为Jing彩。
“还不滚?”宋天敬懒懒道,吓得那一帮人捡了刀,赶忙一瘸一拐地跑了。
“还飞虎帮呢!这会儿啊成一群废虎了!”
正笑着,孟进之走了过来,“子瞻,天水城毕竟是行云镖局的地界,咱们行事须得有分寸。”
宋天敬素来天不怕地不怕,连他老爹的话都不听,偏偏很受孟进之的管束。见他这般说了,也就闭了嘴,不再挖苦飞虎帮了。
旁的人不知道,拥有江湖第一情报网君子门的程松雪却很清楚。
飞虎帮原名叫飞虎寨,是一群占山为王的土匪组成的山寨,因着寨主王虎偶然间得了个机缘学了一身好刀法,飞虎寨才渐渐有了名气。王虎有了身份地位之后不想再背着土匪的名头,于是将飞虎寨改成了飞虎帮,做起了